聊着聊着,话题就引到了齐楚身上,听到齐楚过几天就要去省城,沈老爷子有些惊喜,拊掌笑道:“那正好,帮我带上璐璐吧,我年纪大了不方便来回跑,送她入学的事情,只能请你帮忙了。”
齐楚回道:“这有什么问题,等我考完驾照,我就买辆车,到时候带上沈璐一起去省城,路上还能看看风景。”
沈璐放下筷子,抬起头,有些惊讶,“齐楚哥哥,你就快拿到驾照了吗?”
“还没,不过已经让教练帮我预约了最近考试,就在这个礼拜之内,应该能考完。”
“我也是呢!”
“那就太好了,我们还可以换着开,从江城到省城,可有九百多公里。我们刚拿到驾照,好像还不能走高速,得耽误一些时间,所以得在你开学前几天就出发。”
沈璐扒了两口饭菜,又说道:“齐楚哥哥,我还有一个好朋友,她和我考了同一个学校,到时候能不能也带上她啊?”
齐楚想起沈璐上次说的那个朋友,好像是个女孩子,应该是童颜巨啥的吧,便立马答应下来。
多一个人,路上也没那么无聊。
饭桌上,沈老爷子又问了下柳文丰的情况,柳冰冰很是尊敬地对答着,并未开口说铁路的事情。
柳冰冰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对沈老爷子来说,已经够多了,他可能心底对魏东这个学生,是有点失望的,
如果她这个时候再提要求,就有点不道德了,那是在老爷子伤口上撒盐,这样的事情,她还做不出来。
实际上,沈老爷子比她想象中的要坚强许多,反倒主动提起了铁路的事情,“这段时间,魏东没少为了这个烦我,我今天让他过来,也是有让他死了这条心的意思在。有的时候,人一旦在官场上消失太久,地位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我真的还在那个位置,魏东来找我,我肯定会帮他,因为这是一件好事,证明魏东确实在为江城的发展干实事。
但现在我退下来了,他再来找我,就是把我当初教给他的东西全当成耳旁风了。
小伙子,今天我把你介绍给他认识,让他帮你解决问题,他是怎么做的?不用我说,你们都看到了,人走茶凉,摆在眼前最鲜活的例子啊。那修铁路的事情,不比这个问题难千万倍吗,难道我的面子有比魏东的面子大这么多吗?
恐怕没有吧,我又不是驴子脸,拉不下那样老长哟。”
沈老爷子做个滑稽的鬼脸,逗得饭桌上众人哈哈大笑。
笑着笑着,沈老爷子就有些哽咽,
他这是心酸,当年他就是因为帮助一个学生,才得罪了西北省的一个隐世门派,害得儿子和儿媳妇双双惨死。
如今不过是让魏东解决他分内的事情,魏东也不愿意,魏东表面对他恭敬,事事讨好他,甚至还送沈璐去驾校学车,所做的一切,都让人无可指摘。
但这都是建立在让沈老爷子帮他去当说客的基础上,一切都太功利心了······
离开疗养院。
齐楚送柳冰冰回到桃园村,路上,他们恰好遇到了在路卡蹲守的秦辉。
他坐在路边的太阳伞下,一旁就是乡里的联防队员,横在路上的竹竿,只有他们可以打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玩“此路是我开”的土匪演员呢。
齐楚没理会秦辉略带戏弄的眼神,表情冷漠地看着正前方,只是秦辉却不想这么放过他,故意拦在路中间。
手搭凉棚,一脸“诧异”地说道:“呦,这不是桃园村的齐楚小兄弟吗,带着柳姑娘去城里干嘛,是找魏委员吗?”
“哦,我忘了,魏委员好像同意我设卡了哦,我向他报告的时候,他点头同意了呢,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柳冰冰冷着脸道:“你别得意,桃园村发展不起来,你的路也就到这里了。”
“哦?原来你们打算用这个威胁我啊,可我根本不担心呀,你们就没有更高明的手段吗,也太让我失望了吧。”
秦辉故作惊讶的样子,实在是非常可恶。
齐楚不想浪费口舌,右手在半空中虚抓一拳,一根微小到肉眼都无法辨别的透明银针出现,手指轻弹,那银针就进了秦辉的身体。
倏地一下,便消失不见。
齐楚骑着摩托车绕开,随即冷笑道:“秦辉,我劝你最近这两天,最好别吃肉,多吃素菜,我看你印堂发黑,小心祸从口入,多吃斋念佛吧。”
秦辉明显感受到了什么,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捂着胸口往后倒,“齐楚,你做了什么!!!”
齐楚一摊手,“我没做什么啊,秦镇长,不会是你作恶多端,报应来了吧?”
“你给我等着!你的养殖场,这辈子都别想建成了!”
秦辉恶狠狠地瞪着齐楚,他心脏砰砰直跳,额头上青筋暴起,才几秒钟,眼球就布满了红色血丝,一副随时都要爆体而亡的模样。
一缕以高速频率震动的金色能量,在秦辉的经脉中穿行着,常年堵塞的窄小经脉受到刺激,背后带动身体各处肌肉变得活跃起来,
血液陡然加快,加剧了氧气的消耗,同时让血管开始逐渐硬化,产生一块块细小无比的斑块。
这是齐楚新开发出来的真元功能,灵感来自最后一次和林梦涵深入交流时,
真元可以激发人的身体潜能,但过度的激发会导致身体机能产生意想不到的病变。
齐楚过了路卡,转身招手道:“秦镇长,拜拜喽。”
见没有激怒齐楚,秦辉咬牙切齿道:“你给老子等着!秦家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随便你们吧。”
秦辉走回太阳伞下,发现自己的身体轻盈无比,好似剧烈运动过后的一段时间,脚步轻浮,身体里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
他的面色却逐渐惊恐,因为有两滴滚烫的红色液体落在了他的皮鞋上,一低头,鼻血就像是从放开的水龙头里喷了出来。
在昏倒前,他听到旁边的联防队员惊慌失措的求救声,
有人跑过来掐人中,也有人将冰凉的矿泉水倒在他的头上降温,甚至有个人犹豫着要不要给他做人工呼吸······全都围在他身边,就是没有一个人打急救电话······
柳冰冰问道:“你出手了?”
“柳姐姐你别担心,我小小惩戒了一下秦辉,也没有多严重,也就是下半辈子得天天吃药,有事没事去医院挂个药水什么的,死不了。”
这还是没多严重!?
柳冰冰:“······齐楚,你实话和我说,这样干了几回了?”
齐楚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有点数不清了,便随口胡诌了一个数字,“五十八个,正负不超过十个,都是罪有应得之人。”
柳冰冰沉思片刻,提醒道:“如果你处理不干净手脚,我劝你最好还是别用这种方法对付秦家。因为这是最粗暴低效的手段,打破了规则,对弱者来说反而是一件坏事,而目前来看,这个弱者就是你。
而况秦家也不是傻子,从一些蛛丝马迹里,还是能猜到是你动的手,秦辉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善男信女也走不了官场这条路,你千万要小心他的报复。”
齐楚凛然道:“柳姐姐,我知道了。”
他知道柳冰冰是在关心他,同时也是在告诫他,
这世界上的聪明人不少,科技的发展也一直在进步,迟早能发现真元的存在。
医家传承的主要目的,还是治病救人,匡时济世,并非让他变成了惩奸除恶的绝顶高手,现代热武科学如此发达,太过显摆迟早要在阴沟里翻船······
他决定以后除非逼不得已,不再轻易使用真元伤人,
但是,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
秦辉的突然病倒,却给养殖场的建设提供了喘息之机。
刘芸联系了隔壁县的材料商,在增加了不到一层的成本下,维持了施工进度,同时也认识了更多包工头。
江城是个落后的小县城,不但物价腾贵,工资还低得吓人,同样的价钱,在隔壁县城完全可以请得起更好的工匠,但在江城却得增加接近三层的成本。
不过因为交通不便,来江城打短工的工匠并不多,那种小门小户,人家也不是很愿意来。
但刘芸扩宽了见识,还是赚了,至少再和工地那些工人打交道,刘芸显得游刃有余了许多。
当秦辉带着一大包药丸,离开江城医院的时候,才听到养殖场从隔壁县购入材料的消息,路卡白拦了······
“齐楚,你给老子等着!”
气得他当场血管破裂,又住进了医院里······
齐楚回到桃园村后,当晚收拾好了行李,第二天就搬去了杭瑜新租的公寓里。
临走前的一晚,
他找到刘芸,交待了琉璃盏的用处和重要性。
“我不在的日子,就请芸姐姐你保管这件宝贝了。”
他应该要离开不短的一段时间,后山仙桃的培育却不能停,这东西是吸引游客来桃园村旅游的噱头,同时也是赚钱的一项利器。
就算黄桃树的结果期已经过了,但在琉璃盏的灵气氤氲下,只要给果树建造温室大棚,提供合适的气候条件和足够的养料,多花费一些时间,还是可以人为制造仙桃的。
这宝贝,要是空放着不用,属实有些浪费。
刘芸很是感动,望着琉璃盏在太阳下,折射出的朦胧微光,想要触碰又有些不敢。
齐楚主动将琉璃盏放在她手里,“芸姐姐,别怕,这东西没那么容易弄坏。”
刘芸抱着琉璃盏,就像是抱着一个大火球,像是烫手一般左手换右手,“这么珍贵的东西,婶子不敢使,楚哥儿,你还是找个地方藏起来吧。”
齐楚无奈道:“婶子,咱家你又不是不清楚,就这么巴掌大小的地方,说话大声点都能被外面的人听见,能藏哪里去?”
“可是婶子······”
“别可是了,”齐楚一把将刘芸揽入怀中,两瓣浑圆的水蜜桃在手上变出各种柔软的形状,“芸姐姐,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放在你手里,就算丢了,也没什么关系。”
“婶子一定会给你保管好的,不会丢了。”
“嘿嘿嘿,我相信芸姐姐,芸姐姐对我最好了。”
刘芸俏脸绯红,轻轻推开齐楚那只咸猪手,“楚哥儿,晓娥姐还在隔壁房间看电视呢,你可别使坏了,婶子害怕被听见。”
“喔,那确实是个大麻烦,芸姐姐,可我想你了,你说该怎么办呢?”齐楚坏笑道,两只眼睛在那高耸的双峦上扫来扫去。
这坏小子,看哪里呢······
“嗯,嗯嗯,”刘芸被撩的有些站不稳,双腿开始发颤,软软地没了力气。
齐楚见刘芸并没有拒绝,不由得激动起来。
临走前还能和芸姐姐好好交流一下感情,简直是求之不得的好机会啊!
他一把抱起刘芸,故意向对门的卧室大声喊道:“老妈,我和芸姐姐还有事情要商量,你先睡吧。”
姜晓娥在隔壁房间看最新的国外肥皂剧,她最近迷上了这个东西,每天晚上都要收看,这个年代娱乐节目有限,满是儿女情长的狗血剧,反而正对姜晓娥这代人的胃口。
听到齐楚的声音,她满不在乎地说道:“别谈太晚了,你芸芸婶子一天到晚都在干活,你可不能累着你芸芸婶子。”
齐楚兴奋的声音传来,“保证不让我芸姐姐累着!”
“哎······楚哥儿真是不懂事,大晚上商量,就不能明早起来说嘛。”
姜晓娥摇摇头,抬手用遥控器将电视机的声音开大了些,沉浸在肥皂剧里女主角悲惨的身世中······
齐楚望着把脸藏在枕头下,早已羞得耳根子通红的刘芸,轻轻解开白衬衫的口子,呼之欲出的饱满在黑色蕾丝的束缚下活跃跳落,他差点一下没忍住,“芸姐姐,你也不想被老妈发现吧,一集电视剧只有五十分钟,快帮帮我吧。”
刘芸松开手里的枕头,偷眼看了一下,只觉得脸皮臊得发慌,她只听妇女主任王海燕科普过这种花样,可那是怀孕时候给老公的应急办法,哪里有专门这样搞的······这要是传出去,她不得被村里那些老妇女们给说成浪蹄子啊。
刘芸咽了口唾沫,“楚哥儿,真的可以这样吗?”
齐楚本就有些激动,瞧见她这含羞带怯的模样儿,直接就站起来了,肯定地点(怂)头(恿)道:“芸姐姐,我还会骗你吗?当然可以了,我听说多按摩,还有好处呢,你快让我试一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