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楚喊道：“老板，来一份凉拌牛肉，一份空心菜。”
“这位美女，你还要点菜吗？”
老板拿着小本子，面带微笑，他想多做点生意。
韩雨莹摇摇头。
老板立马看向齐楚，“帅哥，你女朋友真是心疼人啊，天气这么热，要么来两瓶冰饮凉快凉快。”
齐楚还没开口，就听韩雨莹喝道：
“我不是他女朋友。”
齐楚看向脸色通红的韩雨莹，对老板道：
“来两瓶吧。”
老板嘿嘿一笑，“好嘞。”
他们来到了一家小餐馆，傍晚人不多，所以老板又是厨师，又是服务员。
韩雨莹道：“我不是你女朋友，这老板什么眼神啊，这都能看错。”
齐楚翻了个白眼，“凭啥我就不能是你男朋友，你长得也就一般般吧，咋了，我还配不上你不成。”
齐楚这话有点昧良心，韩雨莹还真就长得很好看，一张瓜子脸出落得特别水灵，小短辫束在脑后，没有涂脂抹粉，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很飒。
尤其是她的身高，将近一百七十多厘米，妥妥的一枚御姐。
韩雨莹也翻了个白眼，懒得和齐楚争辩。
“这段饭算我借你的，等我发工资了，就还钱给你。”
“我说话算话，请你吃顿饭怎么了，”齐楚问道：“难不成请你吃顿饭，也是贿赂你吗？”
韩雨莹顿时语塞，她转移话题道：“昨晚你去酒吧做什么，你和红姐什么关系？”
红姐是酒吧老鸨。
“去酒吧玩呗，放松一下，还能做什么。”
“那地方不正规，你去那里放松，不是摆明了要干违法乱纪的事情吗？昨晚还狡辩，你真是可恶！”
“我又不知道那里不正规，你不能将我代入到你的身份中去吧，我又不是警察，要是知道不正规，肯定不会去啊。
倒是你，明明知道那里不正规，早就该取缔那个地方吧。”
“······昨晚不是取缔了嘛。”
韩雨莹再次语塞，她觉得这顿饭还没开始吃，就已经饱了。
很快，老板就端着两碗菜上来，还有两瓶散发着丝丝白汽的冰汽水。
“爽——”
齐楚干了一口汽水，夹着牛肉就吃了起来。
韩雨莹心里不爽，举起瓶子，就喝了大半瓶。
看样子是打算“借酒消愁”。
两人解决掉晚饭，向江城医院走去。
齐楚问道：“你现在打算调查什么？”
韩雨莹瞪了齐楚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齐楚立马闭嘴。
这女人好凶啊。
突然，韩雨莹捂着肚子，蹲了下来。
“哎，肚子好痛啊。”
“······”
韩雨莹抬起头，怒道：“你是不是医生啊，我肚子疼，你就不关心一下吗？”
齐楚摊手，“不是你让我闭嘴的吗？”
韩雨莹：“······”
这里距离医院还远着呢，齐楚便搀着她。
走了一会儿，韩雨莹的脸色越来越痛苦。
“我肚子越来越痛了，齐楚，你不是医生吗，有没有什么办法。”
齐楚为难道：“你刚才吃饭前喝了这么多冰饮，可能是肠胃受刺激了······办法我有，但是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办啊。”
韩雨莹皱眉，“什么办法？”
“我可以帮你按摩推拿，百试百灵。”
“按摩？你不会是想占我便宜吧。”
“我都说了，不好办啊，要不还是去医院吧，坚持一下。”
齐楚可不打算随便帮人治病，他现在是医院的实习生，不好在外头随便帮人看病。
而且这韩雨莹还是个警察，自己要是用真元帮她治好了，说不定会引起她的好奇心。
真元的效用很特别明显，也显得很神奇。
齐楚不打算在自己拿到医生执照前就出名，这会被同行嫉妒，他不想把青龙医典告诉别人，解释不清楚的事情，解释起来太麻烦了。
韩雨莹却扛不住了，抓着齐楚的手，“好，好痛·····去那边树后面，你帮我按一下······然后，送我去医院。”
韩雨莹说的树后面，就是路边一处没开发的野地，长着几颗没人要的樟子树，树冠极大，树后面阴暗暗的，倒是不怕被人看到。
扶着韩雨莹到那颗樟子树后坐下。
齐楚确认道：“你不会事后把我抓起来吧？”
韩雨莹此刻说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捂着肚子，在那里捱着，肚子里就像是被电钻机搅动了一样，动弹一下，都能要半条命。
她脑子都空空的，只想这肚子里快点安静下来，“你快点吧，我不会抓你的。”
齐楚直接道：“那你掀开肚子上的衣服，靠在树上，别乱动，很快就好了。”
韩雨莹上半身一件没有标志的制服衬衣，下半身黑色长裤，靠在树上倒也不会扎着，只是脸色又痛苦了几分。
韩雨莹解开扣子，平坦的小腹露出。
只露出了肚子，别的地方一点没露，韩雨莹还抓着衣角，似乎怕齐楚看到不该看的。
虽然不该看的早就看到了，但两人还是装作从来没有发生过，但韩雨莹心里对齐楚的戒备之心却没有少过。
齐楚却根本没这种心思，装模做样地在她肚子上摸了摸，脑海里多出一些病情诊断，体内真元迅速进入经脉中，解决了胃寒，就立马收回手。
至于韩雨莹的宫寒问题，他是不会去管的。
韩雨莹脸上的痛苦之色立减，撑着腰问道：“这就好了吗？”
齐楚开口道：“你肚子不舒服的直接原因，就是你的体质阴虚，不适合吃生冷食物，最好不要吃冰棒一类的东西，吃多了一定闹肚子。
我帮你缓解了一下痛苦，至于别的，你自己去医院看吧，我就不自作主张，省得你又说我了。”
韩雨莹感受着腹部暖洋洋的，和刚才相比，简直是从地狱走到了天堂。
心里有些内疚，自己是不是对齐楚太偏见些了，也许齐楚真的只是去酒吧放松一下······她要是不调来江城，肯定也不清楚这娱乐街里的酒吧已经变成了淫窝。
但感谢的话，她又说不出口，只是道：“下次去医院，你帮我再看看吧。”
齐楚一愣，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