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慕容九好不好看与他何干

慕容九心情好,由春桃陪着,去了王府的药房。

昨天去侯府的路上,她说了要为君御炎淡化脸上的疤。

为了感谢对方在她师父的事情上帮忙,她想早些把药制出来。

林管家说府里什么药材都有,常见的,珍稀的,她想用什么,可以随便取。

到了之后,她看到一间屋子全是放药材的抽屉,上面贴着的药材琳琅满目,差点看花了眼。

讲真,京城普通的药铺都没他这里的药材种类多。

她需要的药材,这里都有。

于是这一整天的时间,她都在熬药制作药膏。

在动手方面,她艺高人胆大,亲手制出来的药效比别人的好,师父都夸她是奇才。

在睡觉之前,她终于将药膏制好,打算亲自给君御炎送去。

君御炎并非每顿饭都过来吃,但他闲着的时候都会过来,倘若有事来不成,也会让林管家来说一声,给足了她这个王妃面子。

今日晚膳君御炎没有过来,因为那会儿在忙,这时候不知道忙完了没有,她让春桃先去问问。

“小姐,姑爷还在忙,不过,他说您有事的话可以过去!”

春桃回来高兴的说道。

她觉得小姐在姑爷心里是不一样的,虽然是替嫁,但嫁进王府,小姐算是遇到良人了。

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慕容九没打击她。

要是春桃知道她嫁进王府前就怀孕了,和君御炎没有半点可能性,或许就该天天担惊受怕了。

到了君御炎住处,侍卫通报一声,便引着她去了书房。

君御炎刚写完折子收起,见她来了,抬头问道:

“听林管家说你今天制了一天的药,是给本王送药膏来了吗?不用这么着急的,你有孕在身,身体虚弱。”

“王爷能早一日用上,脸上的疤痕都能早一日消淡。”

没想到他还关心她的身体,慕容九轻笑,拿着药膏上前,放在桌案上。

“一日抹上三回,临睡前可涂抹厚一些。”

“多谢阿九,本王会好好使用。”

慕容九没有马上离开,她道:“其实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我想找王爷借两个侍卫,要嘴严实,且功夫还不错的。”

君御炎没问她想干什么,苏楷说得对,他对慕容九的确太过好奇了,这不好。。

他只点头道:“王府中,除了本王的几个贴身侍卫和暗卫,其余的,你可以自己挑选。”

说完,他又加了一句:“两个太少,你挑四个侍卫吧。”

“不用不用,两个足够,四个太招摇了。”

她心里还有其他计划,不需要太多人。

君御炎抿唇:“嗯,随你。”

“那我先谢过王爷了,王爷放心,我会给他们开月钱的。”

君御炎淡淡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王爷早些休息。”

她走到了回头,忽然回头道:

“对了,您的腿,睡前可以多揉一揉,明天有雨水,夜间可能会疼。”

君御炎看着她,她胎记的那边脸,正好陷入阴影之中,另一边脸在烛光的照映下,明媚生辉,如山间精灵,转瞬即逝。

他反应过来时,慕容九早已消失在门口,只余下她远去的轻盈脚步声。

他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

慕容九好不好看,与他有何干系。

“嘘。”

慕容九和春桃到了栖云院外,她忽然站定,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院内,白傲霜正和珍珠小声说话,说的什么听不清楚,但看得出两人有说有笑。不过短短几日,就成了好姐妹似的。

这个时候,白傲霜已经是二皇子的人了吗?

她不太确定。

“进去吧。”

刚进院子,两人就注意到了这边。

“小姐您回来了!”珍珠上来迎接。

白傲霜连忙低头,抱着扫帚离开。

“慢着,翠花,你去提水,一会儿我要沐浴。”

白傲霜脸色微僵:“提水?王妃,这不是小厮的活吗?奴婢身体虚弱,提不动啊。”

“是吗?那让珍珠和你一起抬。”

“小姐……”

珍珠眼睛瞪大,她是一等丫鬟,怎能干这种粗使丫鬟的活!

“快去,我不想说第二遍,我累了。”

珍珠咬咬唇,不敢忤逆。

她有些恼恨白傲霜了,定是慕容九看到她和白傲霜一起说话,惩罚她呢。

慕容九好像很不喜欢白傲霜。

等提水来将浴桶打满,两人已经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见春桃要伺候慕容九沐浴,珍珠忙急声说道:

“小姐,还是奴婢伺候您吧,以前都是奴婢伺候您沐浴的,春桃她手粗,毛手毛脚怕弄疼了您。”

“奴婢的手才不粗糙呢!”

春桃不高兴的瞪着珍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珍珠从小在侯府长大,最会偷奸耍滑,她都累成了吐舌头的狗,还要伺候自己沐浴,看来应该是二皇子联系她了。

“春桃,你先回去休息吧,让珍珠伺候。”

“好吧,您有事一定要叫奴婢。”

春桃只听她的话。

门被关上,珍珠先伺候慕容九进浴桶,又殷勤的给她揉肩。

“小姐,您皮肤真好,鸡蛋都没您的肌肤白嫩。”

珍珠吹捧道。

不过这也是事实,珍珠以前就很嫉妒,明明是在乡下长大的乡巴佬,居然有着像雪缎似的娇嫩肌肤。

身材也好,平时在宽松的衣裳下看不出来,但沐浴的时候,她们这些丫鬟看了,没人不羡慕的。

光是这身段和肌肤,关了灯不看慕容九那张脸,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

珍珠刚刚看了,慕容九的腰还是细细窄窄的,仿佛男人的一只大手就能握住,要不是二皇子说她怀孕了,这谁能看得出来?

不过也可能是月份短,还没到显怀的时候。

想到这里,她嘴角悄悄勾起一个幸灾乐祸的冷笑。

“你在笑什么?”

慕容九的问话,让她魂都差点吓飞了。

她明明在慕容九的身后,而且也没有笑出声,这是怎么被发现的?

“小姐,奴婢是在笑您好幸福,二皇子给您带了信呢。”

她索性擦干了手,从怀里将信掏出来。

另一边。

暗卫对君御炎道:“主子,王妃和珍珠正单独相处,想来是要说二皇子信件的事,您,要去听一听吗?”

君御炎正坐在床边揉按伤腿,闻言起身披上外袍往外走,忽然回头问:“你刚才语气迟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