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幺儿,你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没把你牙打掉真是可惜了,没想到你长个人样行为却是禽兽不如,比那些长舌妇还会造谣生事,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没点数。”
田梦清恨不得上去给田幺儿一个大嘴巴子。
田幺儿急了。
“你还有脸说我,本来你是我的媳妇儿,结果却睡在王国军床上,水性杨花,还有脸说我,真是不要脸。”
“田梦清,你嘴巴放干净一点,说谁禽兽不如?你自己做的好事,村里人都知道,你还有脸了。”
林梅芳理直气壮的数落田梦清的不是。
“哼,幸亏我嫁的是王家,要是嫁到你们家,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还有你,林梅芳,你说这话你也不觉得心虚,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现在好了,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你又跑来兴师问罪,贼喊捉贼,挺有一套啊。”
田梦清直呼林梅芳大名,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认为田梦清是疯了,竟然敢公然得罪村长夫人,这可不是个善茬。
平日里,林梅芳行走在村里,都是人人奉承的对象,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失了脸面,她怎么可能会绕过田梦清。
“果然,有娘生和没娘生真是太重要了,有娘生没娘教的人,就是这么没大没小,没老没少,不知天高地厚。”
田梦清调整情绪,哼,不就是吵架嘛,谁先生气谁就输了。
“俗话说的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上梁不正下梁歪’,真是感谢你设计让我嫁不成田幺儿,让我看清楚了你们家的本质。”
“什么设计?田梦清你在说什么?娘,田梦清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设计了什么?”
田幺儿着急忙慌的追问。
“哎呀,我的好儿子,你怎么这么轻易就相信了外人的话呢,我是生你养你的人,我怎么可能会害你。”
林梅芳捧着田幺儿的脸哄着他。
“真恶心,好一副母慈子孝的场面,让人看了心生厌恶,不要在这里玷污了我们的眼睛。”
田梦清背过身去不看林梅芳母子俩。
一旁的田梦莲紧张起来,因为她也是整个事件的参与者,可不能让田幺儿知道。
“田梦清,平时爹和娘就是这么教你的吗?还不快闭嘴,丢脸丢到家了。芳姨,我姐姐不懂事,冲撞了您,我替她跟您道歉。”
为了讨好林梅芳也为了在大家心中营造一个好人的形象,田梦莲假装贤良淑德。
“这里还轮不到你指指点点。”
“你..”
田梦莲被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看见田梦清占了上风,田幺儿想教训教训桀骜不驯的田梦清,王国军往右挪了一步,挡在田幺儿的身前。
“你干什么?给老子让开。”
一米六个儿的田幺儿在一米八的王国军面前就像一只小鸡仔一样。
“田幺儿,你造谣生事的本领不小,但是打架的本事可不怎么样。”
王国军捏的拳头咯吱咯吱作响,田幺儿想起在山上被胖揍的场景,现在他脸上还在火辣辣的疼,他怂了,但是又不能怂的太明显。
“哼,看你是来走亲戚的,老子不跟你计较,免得传了出去,人家说我欺负一个外地人。”
田幺儿退到林梅芳身边。
“幺儿,现在咱们到底是要找谁算账?这人说他是王国军,你有没有见过?”
林梅芳懵了,不知道田幺儿搞得什么鬼,听到自己儿子被人欺负,她就要给儿子讨个公道。
“娘,管他是谁呢,只要在王国军家里的都不会是好东西。”
田幺儿想着即使这个男人是王国军,那他也不敢打女人,更何况是年龄大的老妇人,除非他不想在村子里待下去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幺儿,你说的对,只要跟田梦清沾边的,没一个是好东西。”
???不是王国军吗?怎么又变成田梦清了?不过现如今他们成了一家人,都一个德行。
“娘,咱们上去把田梦清抓回去关起来。”
田幺儿依旧对田梦清贼心未死。
“村长来了,村长来了。”
看热闹的人让出了一条路。
“爹,您怎么来了?”
田大庆气的腮帮子鼓鼓的,狠狠地给了田幺儿一个脑瓜崩子:“逆子,跑到这来不嫌丢人,快给我滚回去。”
“爹~”
“滚~”
“他爹,这是怎么了,咱家孩子被欺负了,你不替他讨公道,我来讨。”
林梅芳这话更加是火上浇油,还讨公道,要是堵不住田二狗那个傻子的嘴,就是他十个田幺儿也不够赔。
“闭嘴,就你会出主意,给我滚回家去。”
田大庆厉声喝道,周围的人看见村长发这么大的火,也都识趣的散开了。
林梅芳撇撇嘴,不情愿的转头回家。
“村长,您怎么来了?”
拦在门口的王国军出于礼貌,请田大庆屋里坐。
田大庆上下打量了一番王国军,咧嘴说道:“不了不了,今天真是对不住了,一定是搞错了,田幺儿那孩子还小,爱闹腾,希望军儿和清儿两位能大人大量,看在我田大庆的面子上,多多包容,感激不尽。”
哼,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小,真是笑死人了。
“村长,也难得是你们家,有能力养个二十几岁还在喝奶的人,要是换了我们这种普通家庭,这个年纪可能都要见孙了。”
田梦清一点面子不给,以前她对村长毕恭毕敬,可谁知道,他从来也是惺惺作态罢了。
“你!清儿,你怎么这样对伯伯说话呢,伯伯记得以前你是很乖巧的啊,怎么现在变得牙尖嘴利的,不过今儿个这事,确实是伯伯的不对,是伯伯管教无方,回去伯伯一定好好收拾幺儿哥。”
呸,左一声伯伯,右一声伯伯,当初她受众人唾弃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她说句话。
“黄鼠狼给鸡拜年,要没什么事我们就不奉陪了。”
田梦清嘭的一下把门关上,田大庆碰了一鼻子灰。
“田大庆一定是知道什么,否则就凭他那德性,他怎么会特意跑过来低三下四的给我们道歉。”
田梦清猜不透田大庆到底知道些什么原委,但是说明今天山上那件事一定有目击者,所以害怕丢名声,丢儿子的命,田大庆赶紧过来制止,可是这目击者是谁呢?
“我们可以先从田幺儿玩得好的人开始查起,一定会有漏风的时候。”
“嗯,也只能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