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搜索脑海中的记忆,虽然那些没办法具象化的使用,但是可以当成攻略来查看。
这样思考着。
我都开始不免感叹自己的聪明才智,“真不愧是我,这都可以想到。”
我这样说着话,很快就从脑海里面搜索出来了一张符箓的回话方式,是一张简简单单的“火焰符。”
算是所有符箓里面最基础。
而且最简单的了。
而雷霆符不知道比这个难画了多少倍,我无奈的按了按自己的眉心,“诶,果然还是要靠自己啊!”
话落,我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开始开始,不能磨磨唧唧的了。”
我这样说着,把漆黑的符箓纸放在我的面前,把砚台给放在了旁边的位置,顺便也把毛笔,放上去了。
看着空荡荡的砚台,我陷入了沉思,这个毛笔总不可能凭空可以绘画东西吧?
显然不可能。
我这样思考着,正好看到了刚才被我放在旁边的两个颜色鲜红的袋子,一小袋是固态,一袋子是液体。
我把固态的袋子拿了起来,捏了捏,鲜红色的东西很快塌陷了下去,但是我捏不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我看着这个东西,显然不可能是毫无意义的东西,如果是毫无意义的东西不可能跟这些砚台还有毛笔同时出现。
我打开了袋子上面绑着的小结。
里面的东西看起来有些软。
我把东西放在了自己的鼻子前面,好奇的凑上去闻了闻,“很好,什么味道都没有。”
说罢,我看了看砚台,又看了看红色的东西,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我把红色的东西给倒进了砚台里面。
倒进去后,鲜红色的东西很快就他坍塌到了砚台里面,显得有些软趴趴的,软趴趴的红色东西蹋在砚台上面。
我看着蹋在砚台上面的东西,脸上带着一丝丝的疑惑,“这到底是啥东西啊?”
我思考着这个问题,伸出手在砚台里面的鲜红色东西上面戳了戳,戳着上面的东西,上面的东西显得有些……像是湿漉漉的沙子。
我疑惑。
但还是仔细观察着。
观察着观察着,我很快就思考到了一点,这个砚台里面的东西应该是……朱砂?
我捏起来在手指头上面捻了捻,这东西爷爷曾经给我看到过,就是朱砂。
我看着朱砂,脸上带着疑惑的神色,这朱砂也没有丝毫的用处啊,毛笔不可能沾染上朱砂来上色。
思考到这里,我很快就再次看向了旁边桌子上面的东西,另一袋鲜红色的东西正在软趴趴的瘫软在桌子上面,看着瘫软在桌子上面的东西。
我再次捏了起来。
我将鲜红色的东西在手上揉了揉,冰冰凉凉的东西,我将袋子上面的小结给打开。
打开鲜红色的袋子后。
里面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传来了。
闻着血腥味的东西,我再次用着手指头沾染了一点,沾染到手指头上面的鲜红色的东西有些粘稠。
我闻着粘稠的血腥味。
这似乎是血。
但并不是人的鲜血。
人的血液不是这种腥味。
这种粘稠的血腥味应该是动物的血液,是黑狗血,这种黑狗血很粘稠,应该不是刚放出来的黑狗血。
我看着黑狗血,再次看了看砚台里面的那些朱砂,我思索着,犹豫了不过一瞬间的功夫,我将黑狗血缓缓的放在了砚台上面,捏着袋子的角,将袋子里面的黑狗血给倒入了进去。
黑狗血很快就淹没了朱砂。
我看着漆黑的砚台里面存在的鲜红色血液,上面沾染着朱砂,现在这样应该怎么用?
总不可能是直接沾染画符吧?
思考着,我再次把目光撇到了旁边的地方,漆黑色的袋子里面似乎还有些什么东西。
我思考到这一点,开始把漆黑色的袋子给拿了起来,我拿着漆黑色的袋子,从里面摸索着。
很快,在漆黑色的袋子的角落里面,我摸到了一块硬邦邦的东西,我将硬邦邦的东西从漆黑色的袋子里面拿了出来。
我将硬邦邦的东西拿在手中,借助屋内的灯光看着,这个硬邦邦的东西是……墨块?
只不过这墨块有些奇怪。
它的头是鲜红色的。
我拿着墨块,看了看砚台里面的黑狗血夹杂着朱砂。
我开始将墨块开始握了起来。
我将墨块握在手中,开始在砚台里面磨动了起来,很快,砚台里面的黑狗血开始跟朱砂相互交融了起来。
原本粘稠的黑狗血也开始变得有些稀稀疏疏了起来,伴随着我磨动墨块的速度加快,砚台里面的水很快就夹杂着血腥与朱砂的味道。
看到差不多了,我很满意的将墨块放在了砚台的旁边,抵在了砚台上面,我看着砚台里面鲜红色的水,脸上带着笑意,“看来我的手艺还不错。”
话落,我没有过多欣赏自己的手艺,缓缓拿出来了刚才的毛笔,我将毛笔握在手中,然后在砚台里面沾染了一下,毛笔上面很快就被染红了。
血腥味也传来了。
毛病被鲜红色的液体浸透后,却并未有一点一滴的液体滴落下来,我显得格外的满意。
我把自己面前的漆黑色符箓给放正了,开始按照记忆中的样子,捏出来了一张漆黑色的符箓放在自己的面前,其他的符箓纸则是放在了旁边。
看着面前的漆黑色的符箓纸,我开始用毛笔沾染了上去,毛笔上面鲜红色的液体很快就在漆黑色的符箓纸上面晕开。
我看着漆黑色的符箓纸上面开始留下痕迹,没有任何拖拖拉拉的意思,我开始握着毛笔的手加快了速度,几乎是很快的就在漆黑色的符箓纸上面刻画出来了一条优美的纹路。
我看着优美的纹路,不免咂舌,“啧,看来我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
但是,我纹路似乎画错了。
意识到这一点,我开始歪着脑袋看着我刻画的纹路,我眯着眼睛去看,“其实,这样刻画应该……大概没有什么问题吧。”
我这样自我安慰着,继续了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