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再不说话我打折你的腿!”
夏老一巴掌拍在夏海超的后脑勺上,夏海超直接趴在了地上。
而其他的人则吓得瑟瑟发抖,不停的往后退。
“我……我这不刚回国嘛,想要干出点成绩,可回来的时间太短了,就想到了这个办法,我以为江浩就是个乡巴佬,谁知道他……”
眼看事情瞒不住了,夏海超只能说出真相,可越说他的声音越小,最后的几个字除了他自己谁都听不到。
啪!
话音未落,只见夏老一个巴掌扇了过来,夏海超的侧脸瞬间又红又肿,嘴角甚至还流出了鲜血。
“你这个混账简直丢尽了我们夏家的脸!”
夏老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夏海超愤怒的呵斥道。
他之前就觉得夏海超不靠谱这才送他去国外磨炼的,本以为这次回国能够沉稳一些,可没想到却赶出这么缺德的事!
而且,对方还是他的恩人!
这要是传扬出去,他们夏家还有什么脸面在吴镇立足!
“对不起爷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看在我是第一次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看到夏老难看的脸色,夏海超捂着那红肿的侧脸连忙求饶。
他本来是想在家人面前露个脸的,可没想到丢了这么大一个脸!
这一切,都因为这个江浩!
夏海超看向江浩,那充满哀求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气。
老爷子尊他为恩人,可在夏海超眼里,江浩只是个救人的医生而已,而这些所谓的医生在他们这些豪门阔少的眼里,就跟家里的仆人是一样的!
一个仆人竟然让他如此丢脸,这就是找死!
夏海超死死的握着拳头,若不是老爷子在,他肯定扒了江浩的皮!
江浩自然看到了夏海超眼中的一抹杀气,可他并不在乎,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傻缺就是傻缺,自己不作死都不算完。
“来人,把夏海超送回吴镇,没有我的命令他不得踏出房门一步!”
夏老还想在打,可看到夏海超那肿成猪头的脸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便索性叫来了保镖。
“还有你们几个,让你们的父母过来见我!”
夏海超被带走后,夏老有指向那几个和夏海超一起的夏家人,几人瑟瑟发抖,差点跪下。
家主发了这么大火气,他们父母如果知道这事,非打死他们不可!
想到这,几人下意识的想要求饶,可看到夏老那难看到极致的脸色,却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浩,对不起啊,是我管教不严,让你受委屈了。”
夏老恶狠狠的瞪了那几人一眼,又抱歉的转头看向江浩,那变脸的速度简直比翻书还快。
“没事,不过,你们夏家要把这件事说清楚。”
江浩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
虽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可毕竟还有很多消费者不知道实情,而他也不可能挨个去解释。
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
“应该的,这畜生做出这种事来我是应该承担责任的,你放心吧,我这就安排。”
夏老虽然觉得为难,可还是答应了下来。
毕竟,江浩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命如果都没了的话,徒留名誉有什么用。
转眼,当天下午夏氏集团便召开了记者招待会澄清此事,由此,天肌膏重新成为宁县的爆款产品!
可夏氏集团却是股价大跌,一夜之间便损失了几个亿,夏老虽然肉疼,可也只能忍着。
转眼,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这日,江浩刚准备出去办事,一开门,便看到一位陌生男人站在门口。
“江总,您有空吗?我是夏氏集团临川市分部的总经理夏诚,我想跟您谈谈药材厂合作的事情。”
满头白发的管家恭敬的向江浩深鞠一躬,满脸堆笑的说道。
夏诚,虽然是夏家外亲,可却是外亲中实力最强的一个,甚至超过夏家嫡长子夏海峰!
夏海峰,那可是在麟省都能排的上号的青年才俊!
曾经在十二岁时便挣到了一个亿!
“好,进来说吧。”
江浩本想拒绝,可看在夏老的面子上便点了点头,将人让了进来。
“这是跟我合作的规矩,如果你同意,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签约。”
刚落座,江浩便拿出了一份文件,直接切入主题。
收益比例什么他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合作方式。
“其他的都可以,但我们想要合作的不是天肌膏产品,而是想要拿到天肌膏的秘方,并且,我们要拿到临川市的独家销售权!”
夏诚瞥了一眼江浩递过来的文件,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和轻蔑。
作为在麟省都排的上号的名门望族,他能亲自跟这个乡巴佬谈生意已经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他不知道珍惜也就罢了,还提出只能合作产品,不能分享秘方,谁给他的勇气!
夏诚死死的握着拳头,鄙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
由于临川市离吴镇比较远,所以夏诚并不知夏海超的事,更不知道江浩和夏老的关系。
在夏诚的眼里,江浩只不过是一个县城的暴发户而已。
而且,还是那种刚刚发展起来的暴发户。
“只有产品,秘方和独家销售权我谁都不会给。”
江浩微微摇头,虽然他的声音很轻,可语气中却充满了毋庸置疑!
开什么玩笑,那秘方可是他的传承,他怎么可能随便卖给别人,再说了,这个秘方是需要加入灵力的,就算卖给了他们,也没用。
至于独家销售权,他还想用产品扩大自己的事业呢,如果出让了独家销售权,那他还怎么发展。
“江总,我觉得我有必要重新介绍一下夏氏集团,夏氏集团是吴镇一流豪门夏家的资产,夏家的市值已经突破了两百亿,生意更是遍及麟省的大部分县市,而且,我们家主人脉极广,而江氏集团,只是宁县的一个小公司而已!”
看到江浩竟然拒绝,夏诚清了清嗓子又补充了几句,他的眼中满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