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明显了,连带着陆绾绾和帝隐也看出来不对劲,隐一甚至还偷偷跑过来问陆绾绾:“小姐,这可如何是好?”
他原原本本的将事情过程说了一遍,陆绾绾笃定的说鸣枝是吃醋了。
起初隐一还不怎么相信,他不相信自己的直觉,但是听见陆绾绾都这么笃定的说了,这才知道原来鸣枝的心里是有自己的。
隐一有点不好意思,挠着脑袋:“这事情整的,还以为鸣枝是不待见我。”
帝隐看着心烦,直接将隐一一脚踢了出去。
陆绾绾瞧着男人有些阴沉的脸色,忍不住咯咯笑,“怎么了?堂堂摄政王,竟然羡慕自己的手下,啧啧啧,当真是没见过。”
帝隐浓眸之中闪过几分锐利的光芒,居高临下的看着陆绾绾,“那陆小姐难道就不能所有表示?”
“想的美?”
陆绾绾说完了就想直接到另一边,然而马车的空间就这么大小,绕是怎么躲,也不能躲过去。
帝隐那边直接一把将人拽了回去,陆绾绾差点重心不稳直接摔倒,结果却直接扑在了男人的怀抱之中。
她一时间愣在了原地,这搂搂抱抱的,从她被救回来就开始了。
“帝隐,你说话归说话,能不能别动手动脚,我……”
话还没说完,接下来的声音全部都进了帝隐的薄唇之中,她仿佛成了一个小猫小狗,被帝隐完全掌控在股掌之中,他霸道强势,又带着几分不甘心,让陆绾绾被迫去承受他这个蛮横的吻。
这种感觉,让陆绾绾觉得自己就好像是浮萍一般,到处在游荡,甚至还有点说不清楚,在帝隐的掌控之下,她甚至开始迷失自己。
这时候,陆绾绾才忽然意识到,什么尊重,什么相敬如宾,其实都是帝隐愿意陪着她,实际上的帝隐暴虐,和传闻中的一样让人心生恐惧。
陆绾绾有一种如果再不控制一下,这人就要把自己吃了的感觉。
她试图去推开他,可是人就在帝隐的怀中,无论自己怎么做,都没办法逃离开。
甚至,帝隐直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让她完全贴在自己的身上,根本就动弹不得。
陆绾绾苦笑一声,这时候,他似乎已经整装待发,开始更深的试探……
眼看着情难自控,陆绾绾急忙试图阻止他,可是他像是死了心的不松手。
“王爷,小……”
就在二人难舍难分的时候,隐一似乎想说什么,刚掀开马车的帘子,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隐一到了嘴边的话急忙憋回去。
稍稍愣了一下,急忙又将帘子给放下了。
这么一瞅,鸣枝也跟着望过去,却是什么都没看见。
隐一的脸色明显有变化,看到此情此景,鸣枝难得说了这几天来的第一句话,“怎么了?是不是小姐出事了?”
隐一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只能暂时先沉默,可就是这样,让死心眼的鸣枝觉得问题很严重,直接伸手去掀开马车的帘子。
眼看着要和自己犯一样的错误,隐一赶紧挡住了她,粗粝的手掌,直接钳住了鸣枝的手腕,力气很大。
“不可。”
“为何?”
“不可就是不可,倘若你要是瞧见了,会很难为情的。”
鸣枝听见这话,硬是没直接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直到看见隐一那副十分为难的模样,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那种事。
就在这样的氛围下,倒是显得他们之间的一个拉手的动作,也十分暧昧了。
鸣枝是个清醒的,一看这种情况,急忙将手撤了回去,冷声说:“你可是的要成亲的,到时候叫人家姑娘知道了,你我之间这般,定然是不高兴的,不管你娶了谁家的丫头,自然是要好好对待人家,可千万不要三心二意。”
鸣枝低着头说。
表情上总觉得别别扭扭的。
隐一闻言,点点头,“那是自然,我喜欢人家,娶回来,定然不会辜负她,若是真的三心二意,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鸣枝觉得奇怪,这明明就是该对那个姑娘说的话,为什么要对自己说?
“你还是不要对我说这些了。”
说完,鸣枝借口坐在马车上腰酸背痛,说要下去走走,就离开了。
隐一摸了摸鼻尖,越来越期待鸣枝知道她要嫁给自己的那天了。
只是,这么一闹,王爷肯定又要骂他了。
不负所望,被隐一突然闯进来,帝隐也瞬间清醒了过来,直接放开了陆绾绾的手。
刚刚得到自由的陆绾绾,忍不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睛却直勾勾的瞪着他。
“帝隐,你……”
“你之前不是说过,不会这样的吗?”
陆绾绾羞红了脸颊。
帝隐没说话,比起之前,却看到帝隐的眼中多了几分晕染不开的深意。
陆绾绾虽然啊没有经历过这种情爱,但是大概也能懂什么是什么。
她低下头,暗骂了一声王八蛋,随后就去了马车的另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襟。
另一边,沈烈的人派出去已经好多天,却迟迟没有回来。
这让沈烈的心里多了几分烦躁和焦灼,陆绾绾那边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只是打探消息的人……是他娘的吃干饭的吗?
沈烈坐在中间的桌子上,闭着眼睛,问
“回侯爷的话,传来消息说是快回来了,已经在路上。”
沈烈轻轻“嗯”了一声。
话音刚落,门外就有人过来,说是门口来了一个小道士,自称是五门山下的弟子,要求见沈烈。
沈烈凝眉:“五门山的弟子?五门山的弟子不是被他们的师傅亲手杀光了吗?怎么还有人?”
“侯爷,那人还拿出了五门山特有的符纸,说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请您过目。”
这倒是有意思极了。
的标志,因为沈烈就从来都没有见过,谁家山头用这么难看的图案,说是燃烧的火堆,其实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排泄物罢了。
沈烈即便是看完了,也丝毫都没有放松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