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不知何时被放回自己的房间，一大早醒来，真真是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还能嗅到明月残留的体香。
姜离猥琐一笑，喃喃道：“明月妹妹，真香。”
“满足了吗？”
捣蛋鬼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姜离身后。
姜离也已经免疫了，转头怪笑道：“前辈呢？”
“你……欠打了是不是？”
面具后的捣蛋鬼脸颊都红透了。
姜离轻咳一声，正色说道：“前辈想什么呢，晚辈的意思是昨晚的恶作剧，是否让前辈感到满足。”
捣蛋鬼知道自己被姜离戏耍了，气的牙根痒痒，恨不得现在就给姜离一个终生难忘的恶作剧。
“算了，今天晚上让明月收拾他。不给他滋补的药物，看他以后还能不能在明月面前抬起头来。”
捣蛋鬼心中得意的想。
“效果怎样？”
姜离问。
捣蛋鬼自豪道：“洒家出手，保证万无一失。”
“那就好。前辈，晚辈还有些东西要交给你。”
捣蛋鬼恨恨道：“你敢耍洒家，洒家就让你十天见不到明月。”
姜离暗想你忍得住吗。
心中想法自然不能让捣蛋鬼知道，姜离严肃道：“请带晚辈去前辈的独立空间。”
捣蛋鬼见姜离如此认真，确定姜离有正事要说。
留下一句“等着”，捣蛋鬼身形在姜离面前消失。
“怎么不带我进去？难道是还没清理？”
姜离猜的不错，久旱逢甘霖，两人昨天都投入了十二分精力，都满足后，明月把姜离送出去后，就心满意足的睡了，一早起来就想看到姜离，还没来得及收拾昨晚的战场狼藉。
片刻后，姜离一个恍惚，被拉入那个熟悉的独立空间。
进入这里，姜离就下意识的用力嗅了嗅，果然还能嗅到淡淡的石楠花味道。
捣蛋鬼脸都快熟透了，赶紧挪移附近的空气，对姜离催促道：“有什么话，赶紧说吧！”
姜离盘膝做好，调取模拟中的记忆，模仿模拟中的捣蛋鬼，把捣蛋鬼对修行的感悟等信息，一股脑的说出来。
他说话的语调，语气，快慢，咬字轻重，甚至包括气息变化，面部表情，肢体动作，乃至气质方面，都务求尽善尽美的还原模拟中的捣蛋鬼。
毕竟，到了捣蛋鬼这个层次，太多的信息，是无法简单以语言传达的。
更多更深层的信息，可能就藏在神韵，气质之中。
当姜离进入那种状态，捣蛋鬼也离开抛去一切杂念，收敛全部心神，全神贯注的接受来自姜离传达的信息。
心中许多疑惑，一些修炼上的困境，平静，难以理解的难题，找不到头绪的问题，在这一刻，都获得了完美的解答。
捣蛋鬼如同醍醐灌顶，像是被打通了奇经八脉，任督二脉，持续不断地，获得源源不绝的顿悟。
短短的几个呼吸，捣蛋鬼的境界层次，就发生了堪称翻天覆地的蜕变与升华。
她原本踏入炼神境的半只脚，变成整整一只。
并且，这只脚正在缓慢，却坚定的朝着炼神境殿堂落下。
等到这只脚落下，捣蛋鬼就相当于一步踏入炼神境，距离登堂入室，完全修成炼神境，只差后面的一步。
姜离还在说，还在模仿。
他觉得后面的部分更重要，因为后面部分，是捣蛋鬼修成炼神境后，给姜离进行的讲解。
但可惜，捣蛋鬼还做不到以心传心，直接将信息烙印在姜离的记忆中。
让姜离区区化气境，强行模仿炼神境的捣蛋鬼，反而显得画虎不成反类犬，能够传达的信息甚至还不如大宗师层次。
不过，即使如此，也让捣蛋鬼收获巨大，让她朝着炼神境殿堂的最后半步，迈出的更快更准确更坚决。
等姜离讲完，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如牛，心神大量消耗。
捣蛋鬼连忙取出一枚化气境的养神丹药，给姜离服下。
吞下丹药后，姜离就眼睛一闭，陷入昏睡。
捣蛋鬼跨步上前，搂住陷入沉睡的姜离。
她取下脸上的面具，露出她那张比明月状态下，更加精致美丽百倍的容颜。
乍一看上去，不过是明月的美颜版。可若仔细端详两眼，就会发现，她简直无一处不完美，仿佛就是最完美的九天仙子，汇聚天地灵气于一身。
这样一张完美绝伦的面容，似乎是不应该有表情的。
但此刻，这张容颜表情生动，带着怜爱，带着心疼，带着宠溺，带着羞赧，带着期待。
“好好休息一下吧，等你醒来，明月就会来犒劳你的。”
“睡着了多恬静可人呀！一醒过来，就是满脑子算计，将所有一切隐藏在看不见面具后的虚伪花心大渣男！”
“睡吧，多睡会，也让洒……我能多看看最真实的你。”
她越看越是心动，越看越是甜蜜，越看越是抑制不住冲动，忍不住轻轻俯下身去，忍不住想要在这张无比真实的英俊面颊上亲一亲。
完美的容颜染上红霞，像是给圣洁染上一层名为凡心的尘埃，却显得更加鲜活，更像是活生生的人。
“不行！”
娇艳水润的芳唇，没能落下去。
“洒家堂堂大宗师，怎么能做这种事。不对，洒家现在已经是半步炼神了。炼神高人的尊严还要不要了。”
嘴上如此说，但她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痒。
看着眼下最真实，也最秀色可餐的姜离，她按捺不住心中的蠢蠢欲动。
“炼神高人不能做这种事，这种窃玉偷香，见不得光的事情，还是由明月那个不知羞耻的小丫头来做吧！”
如此说着，这张完美绝伦的容颜，眉梢眼角，琼鼻粉唇，玉面香腮，乃至没有半分瑕疵的脸型，都在这一刻悄无声息的产生一些微笑的变化。
每一点变化都很小，可组合在一起，却让眼前人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边，霎时间从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仙子，变成一个唇红齿白，精致秀气的邻家小丫头。
当容貌改变，整个人的气质也变了。前一刻还是坠落凡尘的小仙女，下一刻就变成欲求不满的野丫头。
“啵！啵！啵……”
亲了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