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办公室内,张弓长还没接到手下的汇报,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苏皓闯进了门里,一把将张弓长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张弓长一脸蒙圈的被苏皓揪着领子,丢在了地上,人都傻了。
“苏......苏皓,你来干什么?!”
话语间,他才发现苏皓背后的云山,怒斥道:“云山,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老子刚才打你打轻了是不是?你怎么还敢回来?”
“雷疯那个废物死到哪里去了,怎么连这两个小瘪三都拦不住!”
张弓长破口大骂了一番,可任凭他如何叫喊,都没有人给他回应。
苏皓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打断了他的叫喊,慢条斯理的问道:“当年苏醒公司的资产是你冻结的吧?移交手续也是你亲自办的对不对?”
“正好,我们今天新仇旧恨一起算,先说说你为什么要冻结我爸的资产,凭什么没收他的车本和房本。”
苏皓居高临下的说完之后,带着云山坐在了沙发上,风范像极了领导下乡视察。
张弓长被吓得不轻,浑身抖若筛糠,坐在地上老半天,愣是没敢爬起来。
“你......你说什么苏醒公司?我听不懂!”
“云山那些东西抵押给了我们银行,我收走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也没什么可解释的。”
“放你娘的屁!”
张弓长话音刚落,云山就忍不住大骂了起来。
“我是把东西抵押给了你们银行,可是你也没给我钱,一分钱的贷款也没带给我,就要把我的东西都给抢走,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土匪?!”
挨骂的功夫,张弓长也终于冷静了不少,不再像刚才那样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他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心绪,大言不惭的说道:“没错,我确实冻结了你的钱,至于是什么原因,我刚才就已经跟你解释清楚了,你少在这里闹腾!”
“还有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苏醒公司,我也想起来了,就是苏巴请我帮的忙,你有什么意见吗?”
看着张弓长如此猖狂的模样,苏皓被逗笑了。
“我有什么意见?你都已经死到临头了,还敢这么讲话,可真是不把自己的性命当成一回事啊!”
面对苏皓的威胁,张弓长熟视无睹,整理了一下西装,给自己打气并说道:“你也少在这里吓唬我,你算什么东西,现在苏家可还有人认你?”
“一个跟丧家之犬一样的垃圾,拿什么来威胁我?”
苏皓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转头对云山说道:“爸,冤有头债有主,刚才虽然是雷疯打的你,但那狗东西毕竟也是受了这个王八蛋的指使。”
“我怕我待会儿一出手,这王八蛋就被打废了,无法让你亲自报仇。”
“这样吧,你先去扇他两巴掌,好好解下气,然后我再慢慢跟他清算。”
云山一点都不怀疑苏皓是在利用自己打头阵,他撸胳膊挽袖子,二话不说就朝着张弓长猛呼了一巴掌。
张弓长没想到云山真的敢打自己。
在他的心中,云山向来都是唯唯诺诺不中用的窝囊废。
“玛德!”
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之后,张弓长整个人瞬间就发毛了。
他砰的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捂着脸颊,指着云山破口大骂道:“你这老王八蛋是要死了吧?!”
张弓长挥拳冲向云山的时候,苏皓从旁边的发财树上摘下了一片叶子,随手一丢。
云山只觉得耳畔传来一阵破风之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躲避,张弓长的手腕就突然鲜血如注,一声惨叫,满头大汗地跌坐在了椅子上。
“啊啊啊!”
张弓长发疯似的叫着,看着从手腕流出的汩汩鲜血,吓得脸都白了。
“你......你要杀了我吗?还不赶紧帮我叫救护车?!”
因为常常看到有人割腕自杀的消息,张弓长觉得自己恐怕是活不成了,大声咆哮。
云山也被吓了一跳,一脸惊慌的转头看向苏皓。
他虽然恨透了这个张弓长,但也并没有要了对方命的打算,这件事要真是闹得一发而不可收拾,那可就麻烦了。
要知道,杀人可是犯法的!
“苏皓,我......我们怎么办?”
不同于慌里慌张的云山,苏皓一脸淡定。
“爸,你别担心,有我在,他怎么都死不了的。”
“你先到旁边歇会儿,这里交给我处理就行了。”
他斜视着面色惨白,满脸慌张的张弓长,一字一顿道:“按照现在这个流血速度,你只要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好好回答我的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会保证你的性命无虞。”
“但你如果拖拖拉拉,顾左右而言他,那我就让你在这里流血而死,懂么?”
一听自己就剩下十分钟的命可活,张弓长吓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也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嘴里含含糊糊,哭唧唧的求饶道:“苏......苏皓,冤有头,债有主,当年的事情都是苏巴让我那么干的。”
“你就算真的要报复,也该去找苏巴,何苦为难我呢?!”
“你快点救救我,我要是真死了,你和云山也吃不消的,可别忘了我上面还有贺鸿行长呢。”
“打狗还得看主人,你们这样对付我,贺鸿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一听张弓长说起了贺鸿,云山立刻就紧张了起来,上前拉着苏皓劝道:“是啊苏皓,他把钱还给我们就算了,没必要惊动贺鸿。”
“他要是真的来了,我们也不好收场啊!”
云山向来胆小怕事,对贺鸿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他心中有着不小的敬畏。
贺鸿之于他们,是远高一个级别的存在。
苏皓虽然能轻松地解决掉张弓长,但贺鸿要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