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秦玄夜目光微凝,目光顺着其看得方向望去,赫然看到了庄承聪!
“没,没有!”红发女子摇头否认。
秦玄夜面无表情:“滚。”
话语落地。
红发女子身上的压力骤减,一下子消失。
她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人就飞了出去,摔在了门边的位置。
全场寂静,悄无声息地看着这一幕,大气不敢出。
这也太诡异了,压根就没有人动她,为什么她会像是被人揍了呢?
没有谁看到有人动手,但谁都能猜到,这肯定和秦玄夜有关系!
虽然,他们还不知道秦玄夜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
因为没人介绍秦玄夜,大多数人已经把他给忘记了!
“秦玄夜,你干什么?怎么还当众打人呢?!”陈海洋站了出来,将红发女子扶起,转身冲秦玄夜怒斥道。
“你哪个眼睛看到我动手了?”秦玄夜反看了他一眼,冷漠地道。
“你……!”陈海洋被怼的哑口无言,因为确实都没有看到秦玄夜出手。
而他刚才说的那个名字,却是让全场众人为之一愣。
秦玄夜?
当年高中的那个班长?就是眼前这个人?!
所有人目光看向了秦玄夜,眼中满是不置信。
当年秦玄夜和凌怡的那件事,可谓是那些年探讨最为火热的事情了。
要不是后来秦府发生了那场大火,恐怕都压不下来这件事情。
以至于后面秦玄夜失踪之后,都相对变得有些无关紧要了。
有人说,秦玄夜早就被那场大火给烧死了。
有人说,秦玄夜是畏罪潜逃,害怕坐牢。
更有人说,秦玄夜其实就在江州,只不过因为不敢回家,所以沦为了一个乞丐,在江州街头靠乞讨度日……
总之,各种说法五花八门,各种传言都有。
但这些说法都有一个共同的结果,那就是秦玄夜已然消失了。
而现在,一个已经消失了快十年的人,居然重新出现了!
这让每个人都很吃惊。
“玄夜,你下手是不是太重啦?”凌怡拉了一下秦玄夜手臂,附耳轻声道。
“不会,我下手有分寸。”秦玄夜安抚道:“我要是真下手没轻没重,她已经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你心理有数就好,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凌怡的心还是比较软的。
‘要是你知道,这个女的是庄承聪他们找来整我的,恐怕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秦玄夜伸手帮凌怡捋顺了一丝凌乱的发丝,轻轻一笑,并未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
而看到这一幕的众人,却是更为吃惊。
当年的那件事情,凌怡不是很恨秦玄夜的吗?
怎么,他们两人的感情都发展到这一地步了?
“好了,你们两个都少说一句,今天是我们那么多同学开心的日子,不要弄不愉快!”庄承聪笑着出来解围,一副主持大局的大哥模样。
看起来,还真像是那么回事。
众人原本还有些懵逼的,但是听到庄承聪这么说,也是找到了一些主心骨。
“是啊!今天本来是也是我们好不容易一次的聚会,不要弄的那么不开心嘛!”
“对啊,说的有道理,大家都各退一步吧!”
“……”
有几名同学也站了起来,在中间充当和事老。
秦玄夜倒是无所谓,因为他还没想着整事。
但庄承聪他们就不知道了。
秦玄夜也在等着看,看他们想要干什么。
陈海洋狠狠地瞪了庄承聪一眼,旋即看向红发女子:“你没事吧?”
“没,没事!”红发女子惊魂未定,模样看着有些狼狈,但其实没有受伤。
然而,就在红发女子抬头的一刹那,陈海洋看清了此女的面容,那表情,就跟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十分地夸张和惊愕:“你……你是吴娟?!”
他说这话的声音很大,颇有一种张飞当阳桥喝退曹军的气势,恨不得全世界都听到他的声音。
果然!
在他那么夸张的表演下,原本已然对红发女子失去兴趣的众人,目光再次看来。
“你,你还认识我?”吴娟的脑袋被震的嗡嗡作响,懵懵懂懂之下,还是接上了陈海洋的戏。
“废话!那肯定认识啊!你是我们那个班的同学,怎么会不认识?”陈海洋唾沫横飞,中气十足。
同学?
吴娟?
餐桌上有人开始投去打量的目光,打量着吴娟。
吴娟被这无形音波攻击冲击的晕晕的。
陈海洋冲她眨了一下眼睛都差点没有看到。
“哦,谢谢啊!海洋哥,谢谢你还记得我!”吴娟脸上也流露出了激动的神色。
“陈少,她是我们的同学吗?”有一个有些秃顶的年轻男子问道,他实在认不出来。
“对!我们高三班的那个吴娟,也是在高中读完书之后,就没有再读了!”陈海洋解释了一句:“我们那个班应该是知道吴娟的名字!”
这时,饭桌旁一个女子站了起来:“我记得吴娟,当时她还是我同桌呢!”
同桌!
看来真是他们那一届的同学无疑了!
秦玄夜听到这个名字,也想起了一些东西。
吴娟是他们班上的同学无疑,但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是一种直觉,他也不知道这感觉是从哪里来的。
秦玄夜直觉很少出错。
“高中辍学就没有再看到你了,你去了哪里?为什么后来好好的,突然就不读书了?”陈海洋‘关心’地问道。
“还不是秦玄夜这个混蛋!”吴娟忽然怒指向秦玄夜。
“秦玄夜?”陈海洋一愣,像是极为震惊地道:“他怎么你了?”
“你问他!”吴娟似乎难以启齿,悲愤欲哭地道。
“他?”陈海洋这个字拉了一个长音,目光看向秦玄夜。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秦玄夜。
除了秦玄夜身旁的三女,无人不是投来古怪的眼神。
秦玄夜神色淡然自若,什么都没说。
“秦玄夜啊,你对人家吴娟做了什么事情,让吴娟这么难受啊?”庄承聪用一种老一辈人说话的语气,冲秦玄夜询问道。
让人听了有种想抽他两耳瓜子的冲动。
“我做什么了?”秦玄夜瞥了他一眼,淡淡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