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允安跳的专心致志,却还是一眼看到了从教学楼里走出来的瞿时砚。
他太耀眼了,即便是满是帅气男生的校园里,也是分外瞩目。
时砚哥哥好像也看到了她,放缓脚步,朝她们这边看了过来。
一时间,搞得她压力巨大。
好在从小就学习跳舞,大大小小的比赛参加了无数。
什么样的大场面都见识过。
如今即便心慌的一逼,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亏得父母从小对她多加培养,不然——
她不敢想自己当众丢脸的样子。
几次深呼吸,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没什么比好好完成这支舞更重要的事情了。
心理建设比较成功,她顺利的完成了这支舞。
再朝刚才那个方向看过去,空荡荡的,已经不见了时砚哥哥的身影。
心脏狠狠的咯噔了一下,就好像——
心脏塌了一角,空落落的,难以形容。
心情低落,面对教官和同学们热烈的掌声,都打不起丝毫的精神。
鞠躬表示感谢之后,默默的回到队伍当中之后,她和大家一起席地而坐。
气氛被她给烘托起来了,教官鼓励其他同学上去表演节目,周围起哄声一片。
可她却好像完全融入不进去一样。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从身后伸手拍来拍她的肩。
有了刚才男同学给她递纸条的事,如今的她犹如惊弓之鸟一般。
被拍之后,反应激烈,‘嗖——’的一下就从地上站起来了。
眉头紧蹙,花容失色,她下意识转身朝拍她的人看了过去。
可当她看清楚那人的面容,瞬间呆住了。
“时砚哥哥?”
他不是走了吗?
表情变化很快,从刚才都已经做好发火准备的样子,换上了满目惊喜。
“你、你还没走啊?”声音不自觉娇柔,脸上的表情也在不知不觉中多了几分小女生的娇羞。
“我们小安安表演精彩节目,我得留下来捧场啊,哪能走啊?”
被时砚哥哥如此调侃,聂允安羞得满脸通红,“你就别打趣我了···”
“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你瞧瞧你刚才表演节目的时候同学们的反应,都在为你鼓掌竖大拇指呢!”
聂允安彻底被夸害羞了,“别的同学的节目更精彩,你要不要坐下一起看。”
说着,还一脸真诚的往边上挪了挪,要给他让出位置来一起坐。
瞿时砚被她的反应逗的哭笑不得。
“我只认识我们小安安,当然也只给小安安捧场。”
至于其他人,表演的再好,也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聂允安:“···”
总是说这些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话,真的好吗?
“你好好军训,我就先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
虽万分不舍,可他还有工作需要交接。
安排好那些,才有机会早日来学校跟小丫头团聚。
殊不知他前脚走,后脚就有人抢翘他墙角。
听闻有男生变着法子的接近他的小安安,才加快了重新回到学校深造的脚步。
不然按照他自己的规划,少说还得两个星期。
可当暗中保护聂允安的保镖告诉他,最近有人又是帮安安打饭,又是拎水的,他彻底坐不住了。
不管不顾的将手头还没完成的工作一股脑全都丢给了他爹,第二天就来学校报到了。
因为这事,把瞿鹤川气个半死。
到底谁是儿子,谁是老子啊?
他巴不得这臭小子能够早点儿继承公司,让他退下来享享清福。
主要是想和老婆去环游世界。
他早有这个打算,奈何公务缠身,想走走不掉。
如今好不容易快把臭小子给培养出来了,他却突然撂挑子跑了。
能不生气吗?
纪姌也觉得纳闷,好端端的怎么又回学校去上学了?
看瞿鹤川气成那样,她本着缓和他们父子感情的想法,去问儿子。
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果得到的答案却是——
“我觉得我的学历、能力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