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雁都没好气好笑,真是太自信了!太自恋了!你自己生的儿子你自己不知道?一个老师只要能带你儿子三天,这老师就累怂了累坏了,你自己心中没点数?还自作多情?!老师看上你帅了?老师都让你儿子磨怂了,打又打不得,说他你儿子小嘴还巴巴的,还会告状,不仅给老师谁谁谁都说。“天天晚上回来就说饿,让江姐下五十饺子,今天江姐抓了个现形,他把饺子端出去给小孩们吃了。”长青听着看着怀中的儿子,泽儿纯真纯洁的眼神那是真的。
汪师傅一直跟在后面,听到这看到这忙扒开冰箱一看,所剩无几,“小子!你傻不傻?!这么多饺子都送别人吃了?”
泽儿才不在乎呢,饺子本来就是吃的,送人就送人了呗,机灵的大眼看着父亲。长青看着儿子抵了下小脑袋抱着上楼了,儿子虽然小但知道拉笼应该说的团结小朋友了。“儿子!为什么送饺子给小朋友吃啊?”
泽儿的想法直截了当赤裸裸不虚伪!“他们跟我玩!”
小雁在后面听着都想揍这孩子。傻不傻?你给人家吃的人家就跟你玩啦?这样人家和你玩也不是真心,没吃的人家就不睬你了?!
长青淡淡的笑着,“噢?就是为了和他们玩?”“嗯。”“你有那么多玩具还想和他们玩?他们玩具多?”“不是。他们带着我玩,我的玩具我全玩过了没好玩的,我想和他们玩和他们一起藏猫猫。”“噢。”长青在办公室桌前一看电脑开着,小雁肯定在做账,让到一边,“儿子!小朋友一块玩很开心?”泽儿点点头,长青抚着儿子小手,“儿子!刚才给你洗手发现你这起了个小包包,你们在外面玩可接触到什么?”泽儿摇摇头。长青看着儿子表情了解儿子性情知道儿子说的是真的,这么小的孩子哪有什么记性?光顾着玩了哪会注意这些?!
小雁听说忙过来拿过小手一看是起了一个小包包。“痒不痒?疼不疼?”泽儿摇摇头,“以后别在外面疯玩,肯定碰到什么真菌感染了。痒或疼要告诉妈妈。”泽儿点点头。小雁都着急,这小子看着好像懂了不知道是不是懂了?!
长青抱着儿子笑看儿子想起一事。“老婆!你娘家那账清了,不如我们去东北去看看你娘?你娘俩这几年总是疙疙瘩瘩,你去看看你娘娘俩说说体己话冰释前嫌?”小雁把账理好记好无奈收拾着,“我娘这一辈子就这样的没治了!”泽儿一直瞪着大眼听着这会忍不住的问父亲。“爸爸!妈妈的娘是谁?她在哪?”
长青慢慢的缓缓讲给儿子听,其实长青很多时候都跟孩子聊,孩子记多少是多少从不要求一定这这这那那那,从不要求!“妈妈的娘就是妈妈的妈妈,北方人称母亲为娘南方人称母亲为妈妈。妈妈的娘就是泽儿的外婆,北方人称外婆为姥姥,北方小孩喊姥姥那就是南方小孩喊的外婆。”“那她怎么从来没有来过我们家?”“来过!那时你太小不知道。”“那她现在在哪里?”长青抱着儿子走到中国地图跟前指着地图。“在这!我点这个地方在地图上看着很小,那是因为地图按比例缩小了,其实这地方很大很辽阔很宽广,这边是大兴安岭,这边是呼伦贝尔大草原。”小雁收好后站在长青后面看着长青指给儿子,心想他这么小说这他知道吗?整天说那么多孩子知道吗?这地图孩子知道怎么看吗?懂吗?说实话孩子才四周岁还不到,说那么多他懂吗?长青回过头来,“老婆!你不是一直想去草原看看吗?我们一块去吧?我去那边有些事要去看看了解了解,咱们一块去?”
“听周姐说草原夏天秋天好,冬天一片肃杀,再说我这身子越发沉了。”小雁心中担忧自己这身体,那边周姐又告诉过自己什么时候去合适,忧心忡忡。
“咱们坐动车坐火车,到了让老王派人接。”长青自信。
“合适吗?我真怕给王总他们带来麻烦。这几年把我娘塞他们那里,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我娘这人轴王总不说,王姐肯定费尽了心思。”小雁非常了解自己的娘,只怕给王总再带来不少麻烦。
“雁儿!我的宝贝!你想让你娘在那里终老?”小雁没有考虑这些疑惑的看着长青,这话什么意思?“你娘俩还是要正面接触,如果你娘愿意在那边当然可以,如果你娘想回来了你还得安置。”长青悉心指导小雁。
“我这脾气性子和我娘合不来。就娘那人都不能让泽儿和她多呆包括我爹。孟母三迁迁得就是外界的环境!我可不希望我儿子在我成长的那么个环境。”小雁有自己的担心。
这话也是对的长青也懂得其中太多缘故。“哪有那么快?你先和你娘接触一下,看看你娘这几年可有转变,也了解一下你娘的想法,然后再沟通再取舍,万一老太太想回来,你娘俩都不说话沟通,老太太也没法向你表达她真实的想法。”
“就这几年我娘在王总那里,有时王姐拍的视频看看我娘身体真是好了许多,我真不希望她回来,回来就是重回地狱。”
长青倒笑了,“回来这地方大呢,又不是只有淮北一个地方?”
“我怕我娘回来。她一回来江南交通四通八达,她现在又会玩手机了,她还不想跑哪就跑哪?那我就跟她后面给她善后。就我这脾性我做不到。”
“雁儿!我们先去看看,把你家的债清了的事告诉你娘,然后呢问问你娘你爹想去她那,先听听他们的意见?”
“我真不希望我娘他们在一起。分开了这几年我娘身体好些了,虽然还吃药,比那时最后见她真是好太多。”这叫什么话?做女儿的不希望父母住在一起?“先看看?”长青搂着小雁小声说。小雁心里纠结,娘放王总那里给王总他们带了许多麻烦,是应该去看看感谢人家,娘在那边这几年是该去看看,可自己真怕!自己搞不了自己的娘,让娘和自己住那是万万不行,就娘那个搅事的那能把家里搅得鸡飞狗跳,泽儿就没有好的生活学习环境,娘再无理取闹说不定让他爸都烦都焦虑。他爸是站在公理孝道跟前说的话,他爸没和娘共同生活过,他不了解娘的脾性,一天两天还凑合,时间长了他爸根本受不了。娘要是回来再把小弟招来那就是要了自己的命!还有爹还有一大家的公亲?那就要了自己的命!……
星期天泽儿不上幼儿园,小雁得在家看着,公司里还有事长青还在公司里忙。小雁在花园里收拾好一切,没见泽儿还得找找,这小子太调皮了。小雁在小区里转转,常玩的地方都没有,又跑哪去了?小雁想着这孩子贪玩是不是跑人家家里去了?小雁从各家门前慢慢的溜着,转过弯来就见一个阿姨拉着泽儿不让走,八成九成九是闯祸了,小雁赶紧的加快腿步,“泽儿!”
泽儿人小挣不开一听妈妈喊自己一下“哇”得哭了,“妈妈!妈妈!”小雁看看两个女人一个看来是女主人趾高气昂的,小雁忙蹲下来给儿子抹着眼泪,“好了!不哭了!又怎么了?”泽儿使劲挣开阿姨的手搂着妈妈哭了起来,昨天起包的地方红肿痒痒又长出许许多多小包,泽儿边哭边挠。小雁没有看到脑袋后面泽儿挠拉开儿子小手,“好了!好了!别哭了!跟妈妈说说怎么了?”泽儿哭着就是不说挠着小手,小雁一看娘啊,这是什么病毒?昨天就一个今天一下长了一大块?还这么痒?“泽儿!别挠了!妈妈昨天不是告诉过你痒痒要告诉妈妈吗?”
“她们死拽着不让我走。”泽儿哭着,言下之意不让我回家我怎么告诉你。
小雁站了起来,“大嫂!怎么回事?”
女主人冷冷一哼!阿姨只好说了,“这小子拿石头砸门把玻璃砸烂了,我们找到物业才找到他,问他是哪家的就是一句话不说。”
小雁看着儿子,“阿姨说的对吗?”泽儿眨着泪眼看着妈妈委屈的就是不说话。
女主人看着火了,“看看!就这样的!委屈巴巴的就是不说话。我这大门玻璃是从意大利进口的,一块八千多块,个个图案不一,你买都买不到!”
啊?八千多块一块?!小雁瞪着大门,这玻璃一块也不大啊?!比十六开的书本稍大些,至于吗?八千多块一块?女主人得意蔑视看了一眼小雁,小雁穿着太普通不像贵妇人八成是保姆干活的,乡下老妈子你哪里懂的?!你一个月工资都不够一块玻璃钱。小雁纳闷心直口快,“这位夫人!你贵姓?一块玻璃八千多?”小雁怎么能相信一块玻璃比书比大点就值这么多钱?八千多块钱一块?这不吃饱了撑的装这玻璃?!
“你懂什么?这是品味!赶紧的回家拿钱找人来帮我弄好了。我告诉你呀,我这每一个玻璃一种纹理图案,你要是能找到一模一样的你走运!找不到?!你把我整个大门的玻璃都换了。”
“啊?”小雁扫扫这大门两扇,一扇最起码的有十几块玻璃两扇怎么也三十几块,一块八千那得多少钱?“你家大门用什么玻璃的呀?”
女主人一听生气的说,“你管我用什么的?我这是高档小区!我天天门开着我不装门谁敢进我家?我告诉你呀?!你别想跑逃避,这监控都有。”
小雁看着这女主人这么生气转回头看看儿子,“泽儿!玻璃是你砸烂的吗?你砸他家玻璃干什么?”小雁焦急等待着,这孩子就是不说话。“说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砸的?”泽儿见母亲又凶又火盯着母亲就是哭就是不说话。
女主人一看这小子太肉头,一扫眼看到物业人员一招手,物业保安捧着手提电脑过来了,“安夫人!什么需要帮忙的?”“把这监控给这女人看看。”安夫人命令着。保安只好把监控视频调出来,“宋夫人!你请看看。”安夫人本来以为这丫头穿着朴素估计是哪家请来干活的,这下麻烦了她儿子弄坏了八成没钱赔,这下好了还是宋夫人!看来有钱赔了。小雁看着视频很是不理解,“泽儿!你为什么砸人家的门?”小雁也毛燥!这孩子总是不说话!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为什么这么做?“你别不说话!玻璃砸烂是要赔的,你没听安夫人说吗?一块玻璃八千多块钱,你数数有多少块玻璃?”泽儿机灵的大眼看着门,小手点点数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小雁心里着急又惊讶,儿子居然会数数?还能数这么多?自己没教过他十以上的那肯定是他爸教的。泽儿数完了也不知道这么多块玻璃多少钱?这多少钱在泽儿心里没有概念,只是泪眼巴巴的看着妈妈。“泽儿!告诉妈妈为什么砸人家玻璃?”泽儿不说话挠着小包。小雁看着儿子真是急死了,看孩子挠手上小包又是着急。
安夫人冷冷一哼。“别管他为什么砸了,已经砸坏了!赶紧找人来给我修。”安夫人扭身要回屋看了一眼自家阿姨,阿姨会意的等着。
小雁真是没辙!气哼哼的拉着儿子小手回家。“你这小孩子真是调皮!你砸人家大门干什么?”小雁急着拉着孩子回家边走边叨叨,“问话一句不说,就是倔!跟你说话你从来不听。手怎么也弄上包了?问你你也不知道,跟你说了痒痒一定要告诉我,你就是不吭声。你在家的时候小嘴不是巴巴的吗?就是窝里横!出门你就怂了?!一句都没有,问话也不说,手还持别厌东摸西摸,手上长包都不知道为什么……”小雁恼着,这回也不敢像上次那样拖拽着儿子,叨叨个没完没了。泽儿挂着眼泪噘着小嘴被妈妈拉回了家。
安家阿姨一路跟着听着好笑,看着母子俩进了院子忙回去向安夫人禀报,“夫人,是前面那个大帅哥的家,他经常晚间跑步那位?”
安夫人心想那么个帅哥怎么会娶这么平常的女人?“你没搞错?那个男人那么帅怎么娶这平常女人?又不是天姿国色?”
“反正是进了那一家!不是天姿国色也是天生丽质!原来那个帅哥姓宋,他家有个阿姨江姐我是知道的。”
“你抽空注意一下问问那江姐,别不愿赔或者不是宋家人那就麻烦了。”“是。”阿姨应着抬眼看着楼梯,安夫人回头一看急了,“儿子!宝贝!快!快回屋里去!别招风了。”安夫人不放心赶紧的上楼。
小雁到家忙着给儿子擦洗干净,拿过手机拍了儿子小手上的包传给了豆豆,文大夫的女徒弟之一。“豆豆!我小雁!帮我看看,我儿子手上的包是什么东西?昨天只看到了一个,今天长了一大片,该用什么药?”放了电话,小雁看泽儿还在挠着,伸手拉着儿子的手好好看了看,“泽儿!我得把你指甲剪了,你不能挠,挠了可能有一大片。”小雁把泽儿抱椅子上坐着忙着剪了泽儿指甲。
教育之红珊瑚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