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下午一晚上吗?不过今天来了一位贵客和我聊得来,我们俩聊了一下午她还陪我散了步。”金老太太开心随和。
金总听着心内惊讶却是高兴,“妈!哪位贵客呀?”
“区氏集团区松源儿媳妇。”
“你们俩聊什么呢聊一下午?”
“什么都聊,她怀着身孕大概也是嫌那边闹腾。儿子!我没有听说你要为希妍办生日宴,你俩究竟怎么回事?”
“妈!现在年轻女孩的心思儿子实在不懂,她跟王助理说要办我说不办,我的原话“她想怎么干都行与我无关”,后来听说她要办我又让王助理通知一遍不要办,刚才进门前那么多车我问王助理,王助理说我的一个字他都没漏全转达了。”
金老太太听着叹口气,“儿子!就咱娘俩,你跟我说实话你会娶她吗?”
“妈!绝不会!”
金老太太一听看着儿子,“儿子!既然这样让她走吧。”
“妈!儿子不小了,孙子都老高了,她一提出来要来照顾她姨侄我就不同意,非要来!一住就不走了,我是左说右说把我的话不当回事。”
“她要什么?”
“她和她姐有点一样,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什么都不要。”
“就咱娘俩能给妈说句实话吗?你媳妇到底怎么死的?”金老太太无奈憋了太久还是问了,总觉得那妹妹要挟着儿子非要嫁儿子与她姐姐的死亡有关。
金总暗然,母亲忍了这许久还是问了。“妈!那个贱人!”金老太太瞪大眼睛听着儿子说,从来没听儿子唤儿媳妇贱人的,就是前几个吵吵闹闹打打闹闹离了也没喊贱人呐?!“她和她招来的男妓在酒店春药吃多了兴奋死了,我这丢人都丢到国外去了。”
金老太太一下明白了儿子一直忍气吞声不说原因了,儿子是受了委屈了,当初那女人一心追求儿子怎么会这样?“儿子!我一直觉得希妍就是拿着她姐死亡这事,当初那情况你不便公示,她家以为这中间有什么猫腻,如今时间长了没猫腻也有猫腻了。”
“妈!她的所作所为只有她自己承受,我不可能也不会娶她,她若执意如此只能孤独终老,这个结果只有她自己受。”
“她现在一门心思要嫁给你,你说这些她哪能听进去?你还是想想法子让她走吧,你也老大不小了,往后我还是希望有个女人真心对你知暖知热的。”
金总苦笑,“妈!我也想,我还真看上两个女人。”金老太太一听来了兴致。金总无奈苦笑,“哎-------都是人家的老婆。一个刚结了婚一个身怀六甲。”
金老太太失望坐了回来,“哎--------今天那么多人家来,区家儿媳是唯一一个有心来探望我的,那女人聊了一下午端庄大方与你有缘没份,那是个好女人,她那同学差很多,就是给我看病的周记周总新娶的小女人。周总那年纪看着比你小不了多少,也娶了个年轻女人照顾他生活,我听区少夫人意思怕是儿子们不孝儿媳妇不管,区少夫人委婉说男孩子粗心些,再粗心父亲病了都不近前照顾?怕是不孝啊?!你的儿子们倒是多,但你若老了怕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脱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啊?!我这老了还有你,你老了有谁?儿子!好好找找找一个真心对你的。”金总肯定的点点头,老母亲这么大年纪了还在操心自己的事想想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陪母亲叙了一会话金总一个人默默的走在庄园中,这么大的园子是自己奋斗所得,可自己一旦死去这园子不会随自己走的,自己一根草一把灰一口空气都带不走。金总自视很高怎么会去和希妍还有她请的客人一块?金总在园中散步居然看到周总一个人默默的坐那玩手机不禁奇了,“周总?!”
“金总!你好!”周总忙站了起来两个人握了手分别坐了下来。
“周总!怎么你一个人在院中?”
周绅淡淡的一笑。“我那女人和我侄女一块来的,侄女有孕在身我那女人又喝酒了,不便共乘一车我来接她。”
“周总对夫人关心备至啊。”
“真不是。”周总坦然。“实话实说,我怕我那女人酒多了没个把门的,我那侄女公婆不是一般人家,两家闹出什么不愉快。”
金总无奈一笑,“你侄女就是那个大美女?我在你店里见过一回,你侄女文化水准很高吗?我看了那天她讲的书,我不怎么懂。”
“是。我侄女自小养在爷爷奶奶膝下,她的太祖奶奶曾是大家闺秀,虽然落在山区言传身教我侄女奶奶,这侄女不幸幼年丧母,这做奶奶的格外疼惜细心教导。”
“你这侄女不是你亲侄女?”
“是!她是我老战友宋长青的宝贝女儿。”
“宋长青?宋氏集团总裁?”金总心下狐疑又暗自惊喜,没想到居然能侧面了解一下宋长青?!
“是!长青机灵讨人喜欢人也能干能吃苦,我们一帮小年轻在一个连队里结下深厚战友情。我没有女儿,他的女儿都是我们的女儿。”
“你跟宋总很熟?”周总听着笑了笑想了想说了一句,“我俩抓钱不数的那种。”金总听着瞠目结舌,哪有人关系好成这样?抓钱不数?从来没有听说过。“说说你俩。”
周总笑了,“我们一帮子中长青最小,我们老连长最喜欢他,破例让他回家探亲,回去路上坐车上就看上一个大美女跟着到了人家里,人家一家看着还行同意结婚,长青他爸气坏了,长青这么干丧失了在部队里发展的大好前途,他爸把他小两口轰出家门独立谋生。小两口同心协力做起小生意,长青精明能干那美女能干精明越做越大,长青心野了人也飘了,那大美女怎么劝都不听,刚开始美女还帮他,后来,”周总想到囡囡妈妈积劳成疾难产而亡长青痛悔心都难过。
金总忙抽纸递上了纸巾。宋长青资料知道一些只提了曾经有过一个老婆,没想到还是大美人还聪明能干。
周总咽了眼泪不明白金总为何愿听自己说这些,这些不是真朋友人家哪有功夫听这废话?周总不知道金总很反感希妍还有她请的客人躲着,又听到宋长青的事来了兴趣。不制止那还是说吧?!“这女人七个多月身孕有早产迹象,长青妈赶紧把儿媳妇送医院,那时农村女人生孩子一般在家,可就这样也没挽回那女人性命,母子俱亡。长青接受不了这打击,生意又全面散了,双重打击。长青坐在他老婆坟边灰心丧气不想活了,大伙都劝他也听不进去,最后长青妈把侄女背着送到墓地送在长青怀里,痛骂了他一顿最后说了一句,长青连死的资格都没有!长青看着怀中女儿,他们夫妻恩爱只有这一个女儿存活,为了女儿不受欺凌必须要活着,母亲已经不在了,长青为这女儿付出双倍的爱。长青闯的那片烂瘫子他父亲派他两哥两嫂全力去帮,长青大舅兄一直和他们一块干他熟他也明世非。”金总听着心中纳闷那怎么他老婆给他戴一大堆绿帽子他都不知道?“他也是一个有本事的,又招回工人陆陆续续生意起来了又还清了账。”
“周总!我听说宋总曾经有个集团公司被迫卖了是不是那事?”
周总内心更是沉痛。“那是后来的事了。那时长青已经撑出来了。长青看我做中药他做西药,下了大力气下了血本研究出来了,长青的性子觉得这药是治病救人的,不能学西医那一套,每天吃一点药控制着不死就行,最后把胃肝哪哪全吃坏了人也死了,不能干这事,按我们中医理念治病救人药到病除。国外一资本家一看不行不合他们规矩就和长青谈要收购,长青那时也就三十多岁没想那么多也不了解直接拒绝了。这外国资本又勾结中国本地一资本家让他出面要入股。长青很是敬重中国这位资本家双方就聊聊,长青发觉不对了,这中国资本家和那外国资本家一个套路,长青就劝呐,他觉得外国人不懂,中国人肯定知道治病救人药到病除这理啊?长青还把这中国资本家当好人,他都是资本家了他的目的就是利润,什么人命关天?!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没钱就去死!长青和这中国资本家谈了很多次谈不通,他那时不知道人家和他谈只是拖延时间,人家和外国资本家已经买下了长青供应商的独家代理权,长青没有原材料怎么生产?四个月之后,那么多病人病人家属痛苦眼神看着长青,长青只得放弃。长青做不到看着病人痛苦,无药只有去死只好放弃了。损失惨重!而那个中国资本家拿到长青的厂子工人立马开足马力生产,同时一盒药提价两百倍。”周总亮着两根指头咬牙切齿的痛恨。“两百倍啊?!一个病人一盒两百倍,如果吃上十盒呢?病重的要更多呢?……”周总痛心疾首。
金总全明白了,迈克尔他们有内奸他们想故技重施,自己就是他们的帮凶,金总不动声色继续和周总聊着……
小雁这天准备好了吃食等着一家人回来,宋茜最先到的,“小雁!"宋茜晃悠悠的,小雁出了厨房也晃悠悠的两个人手拉手坐在客厅。“我按你的意思送了一束花,话也说的明白。唉-------不去是对的。就是那个小姨子希妍小姐召集的,后来金总回来,希妍小姐请了几回金总就是不去露个脸说有重要客人,希妍小姐都委屈的要掉泪,后来我们才知道金总和周叔在花园里聊了很久。”
“不是就好,我就怕是金总召集的不去不好,不是不挺好的?”小雁一听反而放心了。
“我说你不去是对的,是因为你幸亏没去,召集的都是一些美人董事长一些,你去急死你,你一句话都说不了。”小雁听着一身轻松不去对了就行,那么多这长那长那么多美女哪能应付的过来?……
最近新闻不太平,中日两国闹点不愉快,群情激愤不用客气,……小雁和长青在客厅看着新闻一片片的,小雁看着揪心头还疼,这打起来?这阵仗会打起来吗?这首相神经病啊?这会不会打啊?打起来自己这怀着身孕可怎么办?……
江姐一边看着也害怕担心,“先生!你说会打起来吗?”
长青笑着,“打仗?!估计不会!不过,老婆!如果打仗我是预备役,若有战!召必回!”
小雁一惊什么意思?召必回?!“你生意不做呐?你都这把年纪回去能做什么?”
长青一听火了,这把年纪?!嫌我老了?!“我这年纪?!嫌我岁数大了?比不上小年轻我做后勤不行吗?火箭弹我扛不动,扛一箱手榴弹扛子弹这些我都行,我给战士们保障后勤送个饭什么的都行。老婆!到时候你做饭做菜我负责送。”
小雁一直瞪着大眼睛听着越听越气,好啊!他还真要去?!“还给我找了一份活?”
长青不加思索,“嗯!咱俩得在一起啊。”
小雁忍住气瞪着眼睛,“那子弹不长眼?!”
“万一我不在了,”长青双手捧着小雁的肩膀,小雁都吓死了什么什么就不在了?不在了孩子怎么办?“你一定不要改嫁!把我们的儿子养大。”
小雁惊悚诧异的看着这人,这表情坚定执着不是开玩笑的,真要是到了那时候他只怕真的会上战场,那自己孩子?天呐!都不敢想,吃从哪里来?喝从哪里来?住哪里啊?还让自己不改嫁?!养大儿子?!小雁把长青双手瓣下来火了起来,“我肯定改嫁!”气得呼的站了起来,自己一个小女人身怀六甲,一旦打仗活着都艰难还让自己不改嫁养大儿子,他心可真大!长青一听一楞?嗯?还想改嫁?!长青也虎着一张脸。小雁恼了,“凭什么?一旦战争开打,我一个小女人凭什么存活?我肯定找个男人来帮我,不改嫁等死啊?!养大儿子?!你放心!我的孩子吃糠咽菜我肯定把他养大。打仗?!打仗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那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当年那日本鬼子进中国多少女人遭泱?打仗?!你一个人睡小榻吧。”小雁气得不行推开长青扶着楼梯抚着肚子上了楼。
长青见小雁发火了知道错了,这下麻烦了忙着上前扶着,嘴欠!说什么预备役?!说什么要做后勤?自己就是给自己找事!这可怎么哄才好?自己这老婆太不好哄,又不是不知道?一个人稍微舒服一点稍微放松一下这下好了吧?嘴上没把门的一个不留神就给自己招来麻烦,长青一路内心检讨把自己骂了个千而八百遍。
江姐在客厅都后悔死了!嘴欠!问什么打仗怎么办?怕个什么?!怕有毛用?!该打起来就会打起来,打起来自己一个妇女还怕什么?大不了和日本鬼子拼了?!真是!嘴欠!……
到了卧室门口小雁一推长青,瞪了一眼自己进了屋拦着不让长青进。
长青这下态度诚恳讨饶,“老婆!嘴欠!以后不说了。”小雁一听大眼圆瞪,只是不说了?根本就没有认识到错误!伸手一推不让长青进屋。
教育之红珊瑚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