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玲都有点不好意思是这么回事,不该怀疑的。
“咱俩加个微信留个号码。”汪师傅热情的说。大玲忙掏出手机。
说干就干长青托起小雁抱着,汪师傅高举药袋两个人往车边走,汪师傅一边手按遥控器开车门,大玲忙给拉开车门,长青把小雁放车座上坐好自己也上了车。汪师傅把药袋扎在车顶安全扶手上挂好。大玲婆婆忙把小雁包一些塞车上。
“大玲!我们回上海了,我看她爹娘可能会找你们麻烦。”汪师傅有点担心婆媳俩。
“不怕!小雁不帮他们还钱他们自身都难保,唐老板饶不了他们的。”
“那你们保重!我们走了。”汪师傅登车开车走了。
看着车走远了婆媳俩才往回走。“娘!今天小雁多亏了你啊。”大玲搀着婆婆。
“大玲!这个男人就是小雁男人。”
“娘!你说汪师傅还是那个男的?”
“汪师傅就是跑腿办事的,那个男的才是老板。”
“娘!那个男的除了长的俊我看穿着也普通。”
“傻妮子!越是有钱人越普通,小雁她弟说他那褂子四五千,我看和地摊上一二十没什么区别。这个男的你看不出他穿的什么牌子,他穿的就是有气势,再说他那车,咱们这地方肯定没有。”大玲听着直点头佩服婆婆有眼光有见识。
李叔和邹婶好不容易摆脱了唐老板,气急败坏的跑医院来找小雁,当服务台查了半天说人已经出院了老两口傻眼了,好歹知道是大玲婆媳俩,两人又忙着赶回去。
李叔更是恼恨!这婆媳俩坏了自己大好事,儿子的房子可能保不住,儿子还被打的不轻,自己一家三口还得给人家打工,李叔愤怒捶着大玲婆家的大门,这下又毫无顾忌要找大玲说说理,愤怒之下又有怂胆了连好了伤疤忘了痛都不是。
巨大响声把周围的人惊扰大家陆续围了过来,大玲婆媳俩回来迟了,正在做饭满手的面,握着擀面杖就出来了谁敢这么敲门?开了大门一看李老头夫妻俩没好气的问,“干啥?”
李叔跳着叫着,“你婆媳俩还我闺女。”
“呸!”大玲婆婆叉着腰啐了李叔一脸,“你哪有闺女?小雁就是你的摇钱树,你哪里把她当闺女看啦?!”
李叔平时脾气不好又爱赌又好酒在村里人缘不好,大家对他没什么好印象,纷纷鄙视着。村里男人很少,大部分出去干活了,留下的都是老弱病残绝大多数是妇女们,大家听到吵闹纷纷扶老携幼过来听听说道。
“那是我家的事要你多管闲事?”这次侵害了李叔巨大的利益,差点房子没了,儿子挨打了自己全家还得押那打工,那个唐老板不是好惹的,那回说结亲家好好的,这回可狠毒了。李叔愤恨愤怒郁闷胆量也大了,也敢和大玲婆婆争吵了。
“像你们家这事大家知道都会管!乡亲们!”大玲婆婆拉来凳子站在上面,“这李老头平时好吃懒做脾气不好还爱赌钱,自己不挣钱也不叫儿子挣钱,光叫闺女一个人挣钱,不让闺女上大学让她嫁人,有这样的吗?你们哪家不论闺女小子考上大学,哪家不是全族轰动?七大姑八大姨贺喜?!这李老头为了聘礼十万块楞是不叫上大学。”大玲婆婆慷慨激昂,话还未说完,乡里乡亲气愤异常,纷纷指责哪有这样的,自家如若有孩子考上大学,砸锅卖铁也让孩子念啊?!众口一词全是指责李老头。
李叔虽然在家恶,但在外面人多人强也是害怕的,灰头土脸不敢支声。
房东婆媳挤了过来,老太太用拐杖指着邹娟。“你这个蠢货!你这是现世报!你这男人不是个人,你生的儿子也不是个人,这是你的报应啊!你生儿不教,你以后的日子罪有的你受!”
房东老板娘吼着,“你俩还有工夫在这吵架?晚上搬不走我全给你扔了。”
“老板娘!”邹婶忙求着,“你帮帮忙让我们住着吧,你这让我们搬哪去呢?”
“爱上哪上哪!你们太恶毒了!居然为了钱把自己的闺女卖给一个鳏夫,都不是人呐!”老板娘本来嗓门大大家全听到了,又一次点燃了大家怒火,又一次更猛烈的指责。李叔和邹婶低着头灰溜溜的逃走了。
乡下密林处孙皓质问唐老板,“唐老板!我们事先怎么说的?我们说好了你负责开苞就行了,你为什么不做?”
“姓孙的!你让我怎么做?当时来了一大群人我怎么做?你们干什么吃的?为什么让人上来了。”
“人上不上来关你什么事?!你负责开苞就行了,你管他谁上来了?条件那么好?!”
“你特娘的放屁!”
“你骂谁?”
“我就骂你了!骂你们一群混蛋!怎么了?”
孙皓想想忍下一口气,争执这些也无意义,“唐老板!既然事情没办成费用可没有了。”
“姓孙的!你敢少一个子试试?!我就把你们的事公之于众,看看谁损失大!”
“姓唐的!你的事没办成!”
“怪我吗?你们说什么别担心一切有你们,结果呢?人家房东上来了,人家要扒了我祖坟挫骨扬灰!”
“有什么大不了的?人已经死了挫骨扬灰又怎么了?”孙皓这话猛一听有道理,人死了挫骨扬灰就挫骨扬灰呗,现在火葬还不是一堆灰?!但,孙皓自己没有意识到,自己没有这方面知识认识,别人不是这样想的?大部分中国人接受的中华文化的熏陶,怎么能接受祖宗挫骨扬灰?挫骨扬灰那是十恶不赦或者仇家报复,哪有子孙后代愿意自己的老祖宗被掘坟刨墓挫骨扬灰的?孙皓自己文化传承断裂或扭曲,别人没有啊?哪怕平民百姓草莽枭雄都不愿意啊!
“你特娘的就不是中国人?!我把你祖宗挫骨扬灰成不成?”
“成!!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句话把唐老板给惊着了,唐老板自知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比这孙皓还知道要祖宗,还知道不能让被人扒了祖坟,更不能挫骨扬灰,这孙皓居然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不要祖宗自绝于祖宗啊!唐老板都傻了,还有比自己更不是人的更不消的子孙。“你看你当时那情况,她父母都帮你了,你开了苞快活了钱你还照拿你非不干!刨你祖坟怎么了?”
“我没你那么数典忘祖!说的轻巧,我开苞我快活了,我还没动她呢,她昏迷着还把我咬成这样。”唐老板想想都生气,要拆开包扎给孙皓看,“这丫头可狠了,都咬得快见骨头了。”
“好了好了。”孙皓哪有心思看他这个。
“哼!”唐老板也懂孙皓意思,“你们说的轻松,那丫头多厉害你可知道?我敢给你打保票,我要动她了她能杀了我全家!”
“怎么可能?我不是说了完事之后人我们带走不要你操心。”
唐老板见孙皓说的轻巧,只顾他自己,丝毫不顾自己死活更是恨反而坚定,“姓孙的!不要让这女人知道你们怎么害她,我怕你们死无全尸,你们把人带走?!只要让她活着她拼尽最后一滴血也要跟你们的玩命!你敢不把钱给我试试?!我告诉她你们的日子也就到头了。”唐老板昂头走了,留下孙皓一个人气恨恨的。
孙皓真是太反感唐老板老徐这样的人,对老李头一家子更是没眼看,一个个上不了台面,一个个的自私自利有点利就放弃大局,真是一个个的把自己气的够呛,坐在车里好不容易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才给孙敏打电话,“敏!”
“孙皓!”孙敏故意重声警告孙皓自己身边有人,“什么情况?”孙敏不好明确问,听到孙皓声音明显感觉失落没底气,事出纰漏了?
孙皓听到孙敏警告知道孙敏身边有人,“我这边出了岔子,老唐自顾自大好时机已丢,那个蠢驴教都教不会离开现场,虽然驴子爹娘帮助老唐,房东一帮女人冲楼上,说要扒老唐祖坟,这老唐居然放弃了大好局面没动。”
“房东她们在那时候怎么会去?”孙敏支开人关上办公室的门。
“我后来打听了,是小雁同村一个小媳妇和小雁关系好,她知道老唐他们之间的事,让她婆婆和房东去的。”
“那个小媳妇知道我们的计划吗?”
“不知道,我叮嘱老唐一个人开苞就行他都不知道具体的,这老唐刁蛮他还要那笔钱,他威胁说如果不给他就把事公之于众,另外他还说那个小雁被她爹娘气晕了,还咬了他一口骨头都看到了,他威胁说这丫头这么厉害要是知道我们背后操纵,拼了最后一滴血也会和我们同归于尽,这老唐太阴了,他让蠢驴全家押那里干活还债,多打二十万的账,他的损失一分不少,他还有脸找我们要钱?”孙皓心中不愤。
“他是精明,不是让那蠢驴在内协助吗?他怎么出去了?”
“那蠢驴就顾着他女人,教都教不会,整天玩游戏,脑子里什么都没有,看着能说会道的笨得都出奇!教了半天背不下来看话也不知道说就会叫,老唐打了他一顿威胁他,他还找老徐评理就是一个浑不令二清头”
“奇怪了都是一个爹娘养的姐弟俩差距这么大?”
“听老唐意思差得太多。敏!怎么办?老唐要钱我怎么说?”
“你别管了,我来找大老板。那李小雁呢?”
“回上海了。”
“怎么会?你刚才不是说气晕了吗?”
“是!我打听过了,宋长青把她接出院现在怕是快到上海了。”
“怎么会?!我们特意安排在他出差的时候,他坐飞机也来不及啊?一千多里路。”
“你相信吗?他们开车来的。那个蠢驴没能力让小雁坐火车回去的,火车七转八转小雁前脚进家门后脚宋长青就到了。”
“宋长青知道或发现什么了吗?”
“看样子没。”
“你去关照老徐让他按原计划把蠢驴带回上海。”
“敏!那蠢驴要他有什么用?”
“毕竟他是李小雁亲弟,我就不信,李小雁还真能不管不顾?留着他,只是不用待他好,这种人好歹不识。”
“好!”孙皓一肚子气也没出掉这一趟白忙了恨得不行。
小雁依在长青怀里搂抱着长青,眼泪水静静的往下流,长青的怀抱是最安全最温暖的,有他在心里也安心点。想想这两天的事心都酸痛,这次动了一点善心没想到全家来骗自己?!原来以为真是娘病入膏肓又是幌子,全家人骗自己回去又把自己卖了,还让别的男人来强奸自己?!这是人干的事吗?这是父母该干的事吗?这是亲生父母吗?上次也是,爹娘合谋骗自己回老家,把自己锁起来还想饿自己三天这样自己就没劲闹了。这次更歹毒,居然让一个外人强奸自己?还说自己就是他的了,拿自己当人看了吗?这事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会怎样想自己和自己那个家啊?那哪里是家啊?都张不开嘴啊,囡囡她爸也是为人父,他为囡囡未雨绸缪层层观察挑选好的佳婿,自己的爹呢?……小雁边想边流泪。
长青一边拿纸巾慢慢给小雁擦着,自己的怀抱是雁儿最安全的港湾。又被骗回家又把雁儿许人了,雁儿心里憋屈有气太正常了,上次为文文一同学都气成那样,何况还是父母这般气她?还不只一次这么气雁儿,雁儿这几年辛苦攒点钱全给父母败了,还这么伤雁儿的心,雁儿肯定憋坏了。
汪师傅看了一下室内镜也头疼,还不敢松懈精神,昨晚开了许久车一夜未睡,“董事长!周总来信息了,老中医接到药铺了,咱们直接去了啊?”
“嗯!”长青低头看着小雁,这女人就是水做的,纸都湿了一大堆眼泪还没干,这得多大委屈啊?
周总在店门口等着,从长青那了解一点心中不解,这李小雁什么苦难扛不住还给气着了?
汪师傅稳稳的把车停在店门口。“周总,能请老中医上来吗?”汪师傅下了车和周总商量着。
周总狐疑开门看着,小雁依偎在长青怀里只是流泪,脸上平静的不能再平静了,周总抬眼看着长青,长青也一筹莫展。
汪师傅已经扶着老中医过来上了车,老中医垫好手枕号了许久的脉,“她这气坏了。”长青点点头。“不能再刺激她了,让她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我来开药。”汪师傅听着忙扶老中医下了车。
周总和长青知道这时不是聊天好时机,忙妥一切各自回家了。
宋茜早接了父亲的信息穿裹紧实忙回宋家等着,江姐忙着备晚饭,宋茜听到门响忙出厨房见父亲抱着小雁上楼忙跟着。
小雁依然平静躺着出气多入气少,宋茜看着小声问,“爸爸!她怎么了?”长青帮小雁盖好后指了指外面,父女俩悄悄的出了门带上门到了书房。
长青小声和女儿说,“雁儿被她父母气晕过去了。”宋茜都不吃惊这都司空见惯了,只是静静的听着这次又是怎么闹的。“雁儿父母给她弟在老家买了套房,问一个唐老板拿了三十万,这是聘礼,那唐老板还答应等房子拿到手还帮他们装修,雁儿父母就商议好,让她弟把她带回去交给唐老板就完事了。”
宋茜长长叹了口气,拧着眉毛支个脑袋,这是自己绝不能想象出的版本。
教育之红珊瑚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