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花牛，他也懒让前辈出声，直接站出来。
“前辈，我是圣兽成身，前半生基本都是与各种妖兽，异族，非人类生物打交道，实在不知道拿什么东西，我倒是有许多功法，但都不适合人类，强行修炼，会非人非兽”
花牛上来就自爆，让系统与黑狗无话可说。
主要是，花牛说的都是事实，他很少与人类打交道。
现在九渊不缺炼丹物品，不缺功法，武器有棍子。
狗爷不甘心啊，他必须让花牛出出血。
“小牛子，你别妖言惑众，你一个妖族之王会没东西？前辈，他这是骗你，给他一拐杖”
系统挨过揍，黑狗挨过揍，凭啥花牛不挨。
有苦一起享才是好兄弟。
系统心情也不咋好，虽然花牛帮助自己恶心狗爷，可他什么都不出，心里总感觉缺点啥一样，
“前辈，先别着急信他，我查查史记，就不信查不出点东西”
系统还真拿出一摞书籍，一页一页地翻。
狗爷按捺不住性子，上去帮忙。
“妖族生命力强盛，自古修炼强阳之术，大多数滥情，各个地方播种.....”
还没有读完，狗爷直接扔了。
这什么跟什么啊。
让九渊开后宫，生一堆小九渊？
咦！
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大男人就不能滥情，要不然这个儿子被杀，那个女儿被抢，多耽误修炼，搞不好心境破裂，直接玩完，这种有风险的事，不做！
“史记记载，妖族有一种变身之法，可以幻化人形...”
不要！
九渊本来就是人，要这个干嘛。
“史记记载......”
“史记记载......”
一狗一令牌，翻腾半天，妖族功法不是滥情就是物种专属。
花牛说得不错，没人类修炼的功法。
黑狗不抱有希望地拿起最后一本，打开。
远古时期，各大世界区域空间曾被妖族统治过几千年，当年妖族大能晚期自创一种功法——《血眼》。
此功法霸道无比，修眼为主，所有与之对视过的敌人，无不灰飞烟灭，血眼扫视过的地方，寸草不生。
当年大能将此功法公布，望有继承人，可无一人炼出，最终大能生命路枯竭，妖族随之结束这段巅峰时期。
花牛默默地听完，开口说：“我说过这功法不适合人类”。
狗爷憋着一肚子气，必须撒。
管他能不能修炼，先出气为主。
“没听见你们妖族无一人炼成吗？这都多少万年了，就算再穷的人，过年总要吃一回饺子吧，这功法说不准就不是给你们炼的。”
“系统，你说是不是”
狗爷字字诛心，饶是花牛脾气好也忍不了。
“狗子，你大爷的，今天不揍你，我跟你姓”
打人不打脸，狗爷这是明显嘲讽这个妖族无能。
一狗一牛就这么你抓我一下，我蹬你一脚。
双方打闹半个钟头才停止，期间无人制止。
老爷爷深思，他在推算《血眼》功法的真假性，得到的结果是真的。
随后又推演《血眼》修炼的条件，只见前方一片雾霭，模糊不清，加大推演，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内丹形状的东西，漂浮，游走。
修炼此功法，难道需要吞噬妖兽内丹?
他想到此前九渊曾吞服过一颗，难道这都是天意？
老爷爷摇摆不定，他迷茫，不知该如何选择。
最后咬咬牙，荒芜体质不能浪费，拼一把。
看见老人的目光瞄向自己，花牛心头一惊，不好，这位前辈要冒险。
“前辈，小心驶得万年船，不可强行修炼”
其实系统知道，刚才黑狗说那句话就是想激怒花牛，好让自己打一架，出口气。
花牛也知道，黑狗的做法，毕竟自己坑了他，让他撒撒气不为过。
黑狗一听花牛的话，吓了一跳，“前辈啊，我刚才就是随口一说，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现在九渊就是他们三个衣食父母，好不容易找到的栖身之所，要是打水漂，很难再遇到。
老爷爷看向面前三个家伙，点点头，但又询问花牛。
“为何你妖族无一人修炼成功？”
这件事涉及整个妖族秘密，花牛本不想说，可看到老爷爷那“仁慈”的眼神，不得不改变想法。
哎，反正也没事，也没啥可丢人的，说就说吧，这都过去几万年了。
“远古时期的大能，准确来说并不是纯血妖族”
啊！
这个信息量有点大，一时间让系统和黑狗有点错愕。
“卧槽，还有黑幕，牛哥你快快说，来，来，给您找了一个板凳”
狗爷不知在哪寻觅出来一个木头，放到花牛身边。
吃瓜群众，狗爷为首。
花牛继续说：“当年大能身负人族妖族血脉，用人族魂力修妖族功法，当时首创先河，走出，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
“曾几何时，祖先也想复制，奈何人妖两族爆发大战，数不尽的天才沦落，别说联姻，就是各自地盘也不允许出现异族”
“此后几千年里，灵气大量沉没，导致魂力大幅度减少，妖族遭受重创，远走他乡，在深山地带生存”
系统点头：“史书有记载这段，当时不知道为何妖族没落，我想其中不止魂力原因吧？”
“没错，妖族内部，出现分歧，有些部落为追求力量，效仿大能之力，开始吞噬其他种族，最后感染不详”
“更糟糕的是，不详具有传染力，所有的妖族都被感染，或多或少，为了清除这些，族中大能开始围剿叛徒，虽然成功，但还是让强叛徒潜逃”
“不幸的是，因为不详，许多功法无法修炼，妖族最原始的体质也发成了变异，现在大陆上生存的妖兽都是后期体质，包括黑暗中”
花牛绕来绕去，总算把事情说明白了。
九渊荒芜体质可以服用内丹，具有妖兽的体魄，可都是大乱变异之后的，最原始的体质已经无法获取。
花牛话已说完，接下就是老爷爷的选择。
如果放弃，无可厚非。
如果选择，成功还好，失败就彻底把九渊推向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