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元带着安室透去了她的住处,两人不可避免的重温了一下旧梦。
“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安室透看着怀中的曦元沉声说道。
“我说我是有急事要去处理,这个理由你信吗?”曦元眨巴眨巴眼真诚的说道。
“你觉得我会信吗?”安室透说道。
“哦,那就没什么理由,单纯的控制不住蠢蠢欲动、要大步向前的双腿,透明先生,你知道的,有时候我们的双腿有些叛逆,不想继续接受大脑的指挥,想做一个独立自主的个体。”曦元说道。
安室透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曦元,眼中透露出:我继续听你胡说八道!
曦元耸了耸肩,没有继续自己的胡说八道。
“透明先生,你的兼职可真丰富。”曦元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戳着安室透依旧结实且曲线完美的腹肌,“还好透明先生的每一份兼职都需要锻炼身手。”
安室透沉默的看着笑盈盈的曦元,他知道在那张笑颜下隐藏的真实,“这次回来为了什么?”
“为了你啊!”曦元毫不犹豫的说道,犹豫一秒就对不起安室透的颜值。
“严肃点!”安室透说道。
“我很严肃哒!”曦元眼角带着狡黠的笑意,声音低沉且慵懒,十分撩拨心弦,“没有先生,我帮你把那杯金酒抓回来,如何?”
安室透眼神一凛,眼底闪过一道暗光,“什么金酒?你想喝酒了?”
“没有先生,别装天真无邪了,你的皮肤不适合哟~”曦元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安室透,“哎,你们也太没用了吧,偌大的一个酒厂,一大半人都是你们各方塞进去的卧底,怎么就干不掉一个金酒呢。”曦元长叹了一口气,“不就是一杯酒的事情吗,直接一口干不就好了,你们弄得这般辛苦又费时费力,不得不让我怀疑你们确定是想干破产酒厂吗?!不会是打着打着生出了什么不该有的感情吧,决定就这么缠缠绵绵纠缠一辈子。”
“别说了!”安室透脸色难看的看着曦元,再听她说下去,隔了好几天的饭菜都要被恶心的吐出来,安室透不禁感慨:曦元恶心人的本事还是一如既往的强。
不过在恶心过后,安室透对曦元能知道关于黑衣组织的事情在震惊之余却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毕竟曾经的曦元总是能给人带来惊喜和意外。
“没有先生,要不你跟你的组织汇报汇报,如果我能金酒给你们抓回来,你们能开多少价给我?”曦元说道。
“曦元,惩治罪犯是每一个公民的责任和义务。”安室透说道。
“sorry,没有先生,我的觉悟和思想在我出生的时候随着胎盘一起被医生给处理了。”曦元眨巴眨巴眼看着安室透,“没有先生,如果你们太穷给不起价,那我只有去找你的冤家咯~看看他有没有私房钱。”
一听曦元这话,安室透脸上的怒火明显升了起来。
“没有先生,你犯错了,一个优秀的卧底公安,是不管面对谁都可以做到坦然若是,哪怕是杀你全家的仇人。”曦元笑嘻嘻的说道。
“曦元!”安室透无奈又宠溺的看着曦元,从一开始认识起,安室透就拿曦元没有办法,想到这里,安室透的思绪不由自主的飘回了那个时候。
两人的相遇也比较喜剧,那时的安室透还不叫安室透,他还是从警校刚毕业的零,一腔热血报效国家,在警队的安排下进了一个贩毒组织做卧底,也是在那里认识曦元的。
第一次见曦元时,曦元笑颜如花,眼中没有一丝阴霾,安室透觉得这样的女生不应该出现在毒窝,原本安室透不觉得他们会有多深的牵扯,但在接触过一段时间后,曦元竟然直接戳破了他卧底的身份,就在他动杀心时,曦元竟然告诉了他毒窝的秘密,也是他和他背后的警队最想要的证据。
“为什么?”安室透错愕的看着完全没有一点认真的曦元。
“为民除害!行侠仗义!”曦元歪着头看着安室透,然后从兜里拿出一部电话扔给他,“你可以利用它达到终极目标。”
在安室透利用曦元给的证据一举将毒窝给清剿完后,他才从上级领导那里知道曦元也算是卧底,只是这个卧底是自己跑到毒窝去玩的,然后等在毒窝里玩够了就联系了警方,最后就是被告知他的卧底身份,让曦元主动联系并帮助他完成任务。在上级领导一言难尽的神情中,安室透才知道之前毒窝闹出来的那些没查出来的笑话是曦元在背后折腾出来的。
虽然曦元不怎么听指挥,但因为能力强,警队十分想将她引进队伍,而曦元也同意了,那时对曦元有些了解的他十分疑惑曦元为何会答应,因为在他看来曦元更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曦元的回答让他记忆犹新:除暴安良,顺便体验生活。
对于曦元的回答,安室透是不满的,因为这事对他的信仰的不尊重,他开始不理会曦元,可曦元却跟看不懂一般依旧如常的出现在他身边,整个人十分坦然若是,这让安室透对琢磨不透的曦元越来越好奇。
直到一次庆功聚餐,在酒精的作用下,两人突破了朋友的界限,之后也是如同男女朋友一般相处,就连警队的人有时都会打趣什么时候吃他们的喜酒,安室透单方面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可突然有一天曦元直接留书离开,理由竟然是她要去探索宇宙的奥秘这么荒唐的理由,可之后安室透根本来不及生气就被安排进入酒厂做了卧底。
回忆的思绪再次回归,安室透看着面前依旧不怎么正经的曦元,他觉得似乎他身边所有的人和事都在发生变化,可曦元却始终如初见时一般,未曾发生改变,这不禁让他有一种想要留住她。
“曦元,他们很危险,不要靠近他们!”安室透严肃的说道。
“阿啦?可我觉得我比他们危险一点点,怎么办?”曦元伸出手,用食指和拇指比划出一段距离,“没有先生,要不···我们赌一赌?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