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颜微怔,不明白丈夫为什么突然问这么不现实的问题?
她撅了撅嘴,反问,“那还能换回来吗?”
傅厉行摇头,“不会。换了,就不能再改。”
司颜皱着眉头,开始思考。
她身边的简凝忍不住插嘴,“司小颜,但凡你犹豫一秒就是对首富的不尊重啊。”
司颜还是皱眉,“当首富的老婆太累了。我没那么大野心,就觉得眼下的生活挺好的。”
温馨,简单又踏实。
要是傅厉行一跃成了首富,她成了首富太太,她光是满世界灭小三,就得累死在路上。
“不愿意!”她给出心底的答案。
见傅厉行的眼底晃过明显的失望,她又补充道:
“但我愿意一直当你的妻子。你富,我跟着你享受;你穷,就我来养你嘛。我照样把你和孩子养得高高帅帅的。”
这话一出,傅厉行的心房既温暖又踏实。
比起首富太太的身份,司颜爱的始终是他这个人!
简凝也大大地松了口气。
要是司颜连首富太太都不想当,她是真的要气死。
多少人做白日梦都梦不到的情节,被司颜给赶上了。一定要牢牢抓住傅首富本富啊!
“其实我就是——”
傅厉行正要接着司颜的话茬,说出真相。凌枭与凌父凑过来给傅老爷子敬酒。
“傅太太,今天得罪了。我自罚一杯。”凌枭不等司颜说话,就倒了一杯白酒灌进了肚子。
主桌其他人立即拍手夸他好酒量。
可他的第二杯酒就是来敬司颜的了:
“我再敬你一杯,我们之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怎么样?”
司颜望着那整整一杯的白酒,心头直发怵。
她现在别说一杯,一滴也碰不了啊。
于是她笑了笑,摆手,“凌少客气了,我与你并不熟,哪来的恩怨?”
凌枭却不肯放过她,“傅太太这是不给我凌某人面子?”
这狗东西是掐准机会来的,宫辰和麦客都被其他敬酒的宾客给围住了,根本没办法来帮司颜挡酒。
不然他们铁定要把凌枭给喝趴下!
“知道了还问?”傅厉行站起身,不留情面地拍开了凌枭的手。
凌枭故意把手一抖,酒杯就碰到司颜的手臂,里面的酒洒了出来,落在她的手臂上。
“哎呀,不好意思啊。”
凌枭道着歉,双眼却紧盯司颜的手臂。
司颜忙拿纸巾来吸手臂上的酒,就感到手臂痒痒的,轻轻抓两下就红了。
“哟,不会是酒精过敏了吧?”这下连凌父都不好意思起来,连声道歉。
傅家二老见司颜白晳的手臂红了一片,还有细小的血点冒出来,急忙去喊了家庭医生过来。
司颜嘴里说着没事,想要糊弄过去。
可家庭医生赶过来看到她手臂上的红肿后,就问她:“您是在月经期,还是怀孕了?”
司颜头皮一麻!
傅厉行知道她现在不在姨妈期。
家庭医生又追问:“您最近都吃了哪些药?”
并解释,“有些药物会有一定的副作用,可能引发酒精过敏。”
司颜硬着头皮撒谎,“就,就是一些治疗宫寒的中药,具体的,我记不得了。”
家庭医生拧了拧眉,立即给司颜做了一个详细的检查。
司颜心如擂鼓,与简凝不停地交换眼神,想要阻止家庭医生得出她怀孕的结论。
“您上次经期是几月几号?”医生检查到一半,再次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