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虽然这么说,可这名工作人员却觉得他在吹牛。
“话别说得太满,有些事,只有亲眼见了才知道厉害,年轻人,你就是吃得盐太少了!”
“我口淡。”
“切!”
工作人员没有再言,不屑冷哼后,走到一扇由不锈钢打造的大门。
接着,掏出一把单独钥匙,咔咔咔经过一番繁琐的转动,大门大开。
一时间,一股腥臭扑鼻而来,差点没让沈风和吴千当场吐出来。
“看在上级命令的面子上,给你们十分钟,十分钟后,不管你们有没有问完,都必须出来,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对了大哥,有没有口罩给我们拿两个,这味道,有点重啊!”
“门旁边有,自己拿。”
说完,两人拿起口罩戴上,工作人员将大门再次锁上。
似乎怕里面的东西跑出来一样。
这是一个宽敞的病房。
其实说是病房,更像看房。
差不多有四十平方米,两人高的铁窗镶满铁栏杆,只有几缕可怜的阳光照射进来。
病房内的布置非常简单,一张铁床,两把铁椅,一张铁桌,还有一个上厕所用的马桶。
而刚才的味道,应该就是从里面散发出来。
由此可见,这里的主人简直懒到家了,上完厕所都不知道冲一下。
再看铁床的男人,骨瘦如柴,一件宽松而破旧的病号服套在身上,仿佛一根竹竿挑着一件衣服。
可怜!
而男人自始至终背对着沈风和无千,就算两人进来,也没有转过身。
“风哥,你看。”
顺着吴千手指看去,男人手脚都被拇指粗的铁链锁着,另一端钉死在地上。
更恐怖的是,墙壁上用血水写了一个个“正”字。
密密麻麻,至少超过两百个。
“恩,看到了,应该是被囚禁挺久,个人卫生不咋地,对了吴千,你还没说,你怎么知道这个人有超能力,难道,你亲眼见过。”
“风哥说笑,我哪里见过,都是
“原来是小弟。”
沈风顿时有点失望。
关键是,面前这个瘦不拉几的男人,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有什么超能力。
“咳咳,一句话,想不想离开这里?”
沈风拉过铁椅后,第一句便是这个。
因为从墙壁强的“正”字来看,面前这个男人,应该是等待一个机会。
一个离开这里的机会。
然后,嚣张的是,男人明明听到沈风声音,却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头都没动一下。
“混蛋!风哥交给我,我保证打的这个家伙屎都拉出来!”
吴千说着就要上前,沈风抬手拦住他。
“你还嫌这里不够臭吗?”
“是挺臭的,要不,还是算了,风哥来想办法。”
“我想办法,就不要乱来。”
沈风说完,转头看向男人,说出第二句:
“我不仅能带你离开,还能让你恢复超能力,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男人没动,还是没动。
“不说话是吧,我的耐心有限,关键这里太臭了。”
后面话沈风声音很小,以为对方没听到,可男人却忽然来了一句。
“嫌臭可以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我们会走,但前提是,回答我的问题……”
沈风耐心有限,特别是见到这么嚣张的人。
而那个男人还是未动。
沈风见状,怒喝道:
“再不说话,就一辈子留在这,实话告诉你,这次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尽管威胁到份上,但男人根本不信。
“不动是吧?好,那就一辈子别出来!”
就在这时,背对着的男人说话了。
“你确定能帮我恢复超能力。”
若不是亲眼所见,男人根本不信沈风。
“没问题。”
“好,你先给我做做看我要效果。”
男人说完,沈风一个箭步扯下来,一枚银针刺入百会穴。
下一刻,男人感觉全身充满力量。
而随着他缓缓起身,周围的空间仿佛扭曲起来。
沈风明白,这不是武者的气,这应该就是超能力。
可是,沈风没见过这种超能力,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拔掉男人头顶银针。
几乎同时,男人超能力消失,和虚脱一样坐到床上。
“怎么回事?我的超能力怎么消失了,快说,你对我做了什么?”
男人对着沈风歇斯底里吼着。
沈风一脸平静,挑眉道:
“现在看明白了?”
“哼!”
“我只是帮你解封超能力,你若不听我的话,马上再次封上,让你一辈子做一坨屎。”
“你,你,你,你……”
男人气得口吃不灵活。
“别你你你你的,我叫沈风,你叫什么?”
“我叫东方翔。”
“东方翔?这名字有点意思。”
“何止有意思,我可是九州大家族的人,你以为我放过你是为什么,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哦?你现在的家人呢。”
“他们都死绝了,一个不省。”
“原来是个孤儿?”
“少废话,马上滚!我什么都不会回答!”
“哎呀我去,竟敢耍我们,风哥你等着,我收拾他。”
说着,吴千就要再次出手,可沈风却不让他乱来。
“不用你,我来。”
说着,沈风一个鬼魅闪身出现在男人面前,随便一扔。
嘭!
一声巨响,男人重重摔在墙壁上,差点没当场摔死。
“风,风哥,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放心,我控制了力道,死不了,最多断两根骨头而已。”
“高,还是风哥手段高!”
“好了,现在能问了吧,再不说,我就亲手送你下去,反正你也不想活了。”
“咳咳。”
男人剧烈咳嗽后,艰难爬起来,大吼道:
“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
“好,这是你说的。”
说罢,沈风单手将男人缓缓提起,双脚离地,悬于空中。
渐渐的,男人脸色涨红,呼吸急促,眼看就要玩完。
可沈风手上力道不减反增,再次用力。
这下男人真的怕了。
这一刻,他感觉死亡如此之近。
终于,在又坚持了三秒后,男人服软,微弱道:
“放,放了我,我说,你问什么,我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