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
“别让他跑了!”
“快,追!”
……
一时间,不管是外来的还是从墙上下来的悉数追了出去。
不出五秒,死胡同中鸦雀无声,只剩下躺在地上受伤的箫从南和从外面走进来的穆红莲。
“你你你,你是谁?”
箫从南不认识穆红莲,但想想刚才那些手段狠绝之人,心中骇然。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问你一句,刚才站在你身边之人,你到底认不认识?”
箫从南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但却不敢撒谎。
“认,认识。”
“好,第二个问题,刚才那些黑衣人你认不认识?”
这个问题问到点上了。
如果箫从南说认识,定然会把整个箫家牵扯进来,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
“不认识!”
果然如此!
这么说,那些人确实就是保护沈风之人。
想到这,穆红莲更加确定有人在暗中保护沈风。
“好,第三个问题,今天,你见过我吗?”
箫从南不傻,当然听出这个问题的含义。
“没,没见过。”
“聪明,我最后再补充一句,记住,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可以做,若是做得多了或说的多了,定然会招来杀身之祸,懂?”
刷!
穆红莲说这番话本意是想威胁箫从南不要暴露见过自己。
然而,在箫从南听来,仿佛是在警告他不要再对沈风动手,否则,就会杀了自己。
话阴差阳错,但效果却达到了。
“我知道了!”
箫从南说完,穆红莲转身出了胡同。
可就在穆红莲刚刚走出一段距离,想拿出手机联系齐小玉时,一股香气钻进她的鼻孔,眼前一花,瞬间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穆红莲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竟然身在一个废旧工厂里,并悬空倒挂,全身五花大绑,结结实实,所有随身物品被搜走。
再观她的头顶,竟然是一桶散发着恶臭的液体。
不用猜都知道里面是什么。
“堂堂天神殿战王,私动军力对平民出手,你说,如果这条新闻曝光,会有什么结果?”
“混蛋,放开我,快点放开我,你到底是谁?”
穆红莲咆哮着,可身上不知为何使不出半分力气。
由此断定,刚才闻到的香气中应该参杂让人失去力量的成分。
“我是谁?这个问题问的好,说真的,有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说话的人正是沈风,而这个声音是处理过的,所以根本听不出来。
而他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是在感叹自己的身世,可听穆红莲耳中,却仿佛在掩藏身份,显得更加神秘。
“我再说一遍,赶快放了我,否则……”
“否则什么?杀了我?你觉得你做得到?”
“现在做不到,等我出去,定将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好啊,那我现在就先让你体验一下粪便澡的感觉。”
话落,穆红莲整个人忽然下坠,眼看就要掉入液体中,吓得穆红莲花容失色。
虽然她是战王,但首先是个女人。
这么恶心的液体,如果掉进去,还不如一头撞死,
“住手,住手!你到底想怎么样?”
穆红莲也是没有办法,只能认怂。
“其实我不想怎么样,我只让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放你下来,让你安全回家。”
“什么条件?”
“和沈风退婚。”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这你别管,就说行不行吧?”
“退婚是两个人的事,就算我答应你,沈风不同意,我又有什么办法!”
“这个放心,我可以替沈风做主,只要你把婚书拿来,他一定同意!”
听到这,穆红莲奇怪。
这个人凭什么说自己可以替沈风做主,莫非,他就是那位隐藏在暗处而保护沈风的高人?
“对不起,这个我做不到。”
“有什么做不到?把婚书拿来,不就完了?”
“哪有那么简单,婚书在我父亲手里,而且是他逼我嫁给沈风,如果我要退婚,不用你动手,他就会杀了我。”
“没那么严重吧,只是退婚而已,而且我就不明白,沈风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你非要嫁给他,难道你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吗?”
“结婚又怎么样,这份婚书是家族大长老当年欠下别人人情亲自定下的,如果我悔婚,整了家族都会丢尽颜面,甚至从九州除名都有可能!”
原来是这样!
师父啊师父,你给我的这是婚书还是催命符啊!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想,会不会是我这该死无处安放的颜值惹得祸呢?
沈风自忖,心里得意。
“算了,如果这件事你做不到,那就换一件,不许杀他,这总可以吧?”
“你怎么知道我要杀他?”
“这你别管,就说行不行吧?”
“好,我答应你。”
“回答这么干脆,一看就有问题。”
说完,沈风一掌拍向工厂里一个废弃的铁质车床。
轰——
五百公斤的车床瞬间崩裂开来,并发出震耳欲聋的恐怖声响。
多时间,穆红莲惊骇万分。
身为天神殿战王的她当然比谁都清楚这一掌的威力。
当今九州,能做到如此的,一只手绝对数得过来。
就算当今的代理战神箫天策也绝对做不到如此。
由此可见,只要此人保护沈风,谁也动不了他。
恐怖,太恐怖了!
“这是警告,也是忠告,如果你不信守承诺,再敢对沈风打什么歪心思,你就会和这个车床一样,修不好了。”
话落,头顶的液体被一脚踹飞,接着穆红莲感觉捆绑的绳索一松,整个人从中坠落。
可当她迅速起身想看清刚才之人到底长何模样时,偌大的工厂里却空无一人,连只老鼠都没有。
这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袭上心头。
“沈风,你给我等着,就算不能杀你,我也绝不让你好过!”
说完,穆红莲一拳砸在地上,扬起的灰尘喷了她一脸。
“好脏啊!”
……
五分钟后。
箫从南艰难从地上爬起,还未站稳,沈风便从入口跑了回来,气喘吁吁道: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箫二少爷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受伤了?”
沈风假装不了解情况,用手去按,反而触动伤口,令止住的血再次流出来。
“痛死我了,不要碰我!”
“不好意思,手误,手误哈。”
“不好意思的事以后少干!”
箫从南愤怒,沈风耸了耸肩膀继续道:
“对了,沈风刚才已经出现,你的那些手下都看见了,这可是有证据的,我已经完成约定,钱,该到账了吧?”
“我没看见,不算!”
“诶,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耍赖吗?”
“随你怎么说,我就是不给!”
“行,这可是你说的,那就别怪我亲自动手。”
说话间,沈风抢过箫从南手里,开始给自己转账。
虽然箫从南想阻止,但碍于身体受伤无法阻止沈风。
其实,受不受伤都一样,
就这样,在沈风的一再逼迫下,箫从南把密码告诉沈风,并把五百万转给他,气的他恨不得当场咬死这个人。
而沈风在拿到钱后,一脸满足拍了拍箫从南肩膀道:
“箫二少爷,我这个人虽然胆小,但俗话说的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下次还有这样好事,叫我,不过,下次我提价了,你得理解,危险性太高,很容易受伤,一千万,不能少了,拜拜嘞,你在这等救护车,哎呦,不好意思,我的手机没电了你的手机……”
啪嗒!
“呀,没拿住,摔碎了,你就勤快一点,自己走出去叫车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