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赵忠以为赵水柔和沈风发生了关系,便没有再逼她做什么,反而非常高兴。
可赵水柔越想越生气,堂堂赵家大小姐,居然被一个臭保安给耍了。
而且,还放自己鸽子,差一点就被箫从南占到便宜。
“不行,不收拾沈风,我赵水柔咽不下这口气!”
赵水柔鼓嘴道。
“水柔,只要你开口,我就让那小子死无葬身之地,敢耍箫家人,我看他是活腻了!”
箫从南气得牙痒痒。
不过,心里反而有一丝感激沈风。
毕竟,如果不是他给自己机会,恐怕一辈子都很难与赵水柔有这么亲密的接触。
“谁说我要杀他了?”
“可你不是说……”
“我说我要教训他,我说杀他了吗?”
“教训他也行,让我来,这次我一定给他一个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深刻教训!”
“就你?”
“对,就是我,我要让他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听到箫从南这样说,赵水柔冷哼一声。
“行,就给你一次机会,但如果你没成功,以后,就不要在我面前说什么箫家人有多厉害,让我听着,恶心!”
“放心,这次我一定成功!”
……
三个小时后。
当沈风用天神卡替李婉婷支付完一百亿赔偿款后,李婉婷整个人震惊了。
“沈风,这么多钱,你哪来的?别和我说你抢来的,就算抢银行,也不可能抢这么多钱吧?”
李婉婷无法置信。
同样惊住的还有夏青雪。
她没有想到,沈风居然以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了李氏集团的问题。
这也,太凡尔赛了吧!
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要装穷人?
为什么要做一个月薪只有三千的保安?
为什么要穿的这么寒酸?
难道,现在有钱人都喜欢这么玩了吗?
“额,这钱不是我的。”
这句是实话。
“那是谁的?”
“一个朋友。”
这句也是实话。
“什么朋友,你在开玩笑吗?什么朋友能一下子给你这么多钱,沈风,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就是一个朋友,挺有钱的,但为人低调,不喜欢炫耀,仅此而已。”
这句就是谎话了。
因为这钱根本不是一个人所有,而是天神殿的财产。
沈风说得淡然,两人听得却嗔目结舌。
“我不信,沈风,这数额实在是巨大,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信,这件事暂且不提,这笔钱算我向你借的,等集团资金周转开了,一点点还给你!”
“婉婷,那可是一百亿,你要还多久,一辈子?要我说,你们本来就是夫妻,干脆,不用还得了,实在想还,就用……”
说到后面,夏青雪朝她使着眼色。
“讨厌,说什么呢!”
“反正该看的都看了,该摸也都摸了,早晚都是一家人,谈什么还钱,是吧,沈风?”
“……”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虽然是实话,但从女人口里说出,就是另一番味道。
李婉婷脸色羞红,随即转移话题道:
“对了沈风,刚才那两个女人,你是不是认识?”
“不认识,绝对不认识,我可以对天发誓,以前从没见过。”
沈风伸出三指道。
“不认识?不认识她们为什么一副认识你的样子?还有那个叫穆红莲的女人,你还给她按脚,说,是不是当时开心死了!”
啊?
这都被你发现了!
“没有,绝对没有,那不都是赶鸭子上架,被逼无奈嘛。”
“那我不管,按了就是按了,因为你对我不忠,所以,一百亿债务,抹去十亿,还剩九十亿!”
噗——
这抹得也太快了!
“不过,虽然这一百亿不是我的,但就这么花,也着实有些冤大头。”
“你想怎么样?”
李婉婷挑眉道。
“既然这钱是被李庭龙以卑鄙手段骗去,那我就想办法再骗回来。”
“骗?怎么骗?”
“哼,这还不简单,别的不敢说拿手,骗人,我就没服过谁。”
……
当晚。
沈风在将李婉婷和夏青雪送回去后,单独联系了华国天。
一间咖啡厅中。
“沈风先生,都怪我无能,我们的约定,我没完成!”
“别这么说,你已经尽力了,最起码,她没有得到我的肉体。”
噗——
“怎么回事,我听说你们不是已经……”
“你想多了,如果非要说发生了什么,也一定是你那个名叫箫从南的徒弟干的。”
“他?他能干什么?”
“其实,昨天情况是这样的……”
接着,沈风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
华国天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可从另一个角度讲,如果当时不那样做,还真就没有更好的办法。
“佩服,在下佩服,佩服沈风先生的聪明才智,佩服沈风先生的机灵过人!”
“马屁就算了,这个你拿着。”
说着,沈风将一份小册子扔在桌上。
“这是……”
“自己看。”
接着,华国天拿起小册子缓缓打开,可当他看到第一页时,脸色巨变。
“这是蜂针!”
“算你识货。”
“可是,我没有完成约定啊!”
“我那只是随口一说,我的问题还要我自己解决才行。”
“那请问……这针法先生卖价几何?”
“几何?治病救人的技法而已,要什么钱,如果不是你医术还算不错,我也不会给你。”
“什么?分文不要?”
“对啊,不要钱。”
听到这,华国天双手颤抖,声音哽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就要给沈风磕头。
可沈风眼疾手快,伸手擎住他的手臂,将他送回原来位置,急声道:
“这是干什么,你岁数比我爷爷都大,要跪也是我给你跪,哪有你跪我的道理。”
沈风的话深深触动了华国天,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玩世不恭又有点坏坏的年轻人心胸竟然如此宽阔。
“多谢,多谢!”
说话间,华国天泪眼婆娑,感动不已。
“其实你也不用谢我,这份蜂针针法是我手抄的,只有一半,另外一半以你目前水平,学了反而有害,虽然只有一半,但治好你的绝症,还是绰绰有余。”
华国天一生自视甚高,从来就没服过谁。
可今日,他算是真服了。
“话虽如此,可此针法乃旷世绝学,沈风先生竟然无条件传授给我,老夫实在受之有愧,这样,如不嫌弃,让老夫做先生一名记名弟子,不知,我有没有这福分。”
“记名弟子?”
“对,就是记名弟子。”
“行行,你开心就好。”
沈风没往心里去,可华国天却深深记在心中。
“忘了说了,这针法我传于你之后,本不该过问,但为医者济世救人也要有自己的准则,希望你以后给别人治疗时,该怎么治,给谁治,心里有数,多余的话我也不便多讲,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闻言,华国天神色一怔,瞬间想到那个失去生育能力的张少杰。
张家花了重金请他出山,他本没有能力医治。
可现在,他有了,但到底治与不治,全在自己一念之间。
“我,知道了。”
“对了,我还有真有件事需要你帮个忙。”
“师父请说。”
华国天改口真快。
毕竟,人家把如此珍贵的绝学教给自己,叫一声“师父”,不算过分。
“明天,你帮我去骗个人。”
“骗人?”
华国天以为听错了,重复一遍。
“对,就是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