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虽然月光非常微弱,整座公园几乎都陷入黑暗之中,但张强的视力也得到了极大的强化,增幅后的双眼还拥有夜视功能。
当张强透过几个人之间的缝隙,看到躺在地上衣衫褴褛的年轻女孩儿的面容之后,当即大吃一惊,瞳孔猛然间缩小,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一般!
“周玉欣?”
除此之外,张强还看到两个乞丐倒在一旁,像是因为抢夺年轻女孩儿分赃不均,自己内部人大打出手造成的误伤。
“谁?”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周玉欣原本陷入绝望的一颗心,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猛然瞪大双眼,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慌乱的张望着。
可是,周玉欣没有张强那么恐怖的视力,瞅了半天,黑灯瞎火的却啥也看不见,只是依稀之间觉得那声音有点耳熟。
“强哥,是你吗?”
周玉欣试探性问了一下。
“啊!”
结果,周玉欣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张强这边,疏于防范,被面前的一个中年大叔给趁机拉了过去,一把扯掉外套搂在怀中,两只大手开始在周玉欣的身上游走,各种猥亵的动作层出不穷。
周玉欣被吓得面色苍白,除了尖叫声,似乎连本能的反抗都忘记了。
“咻!”
张强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猎豹,猛然间化作一道黑影冲了出来。
“啊!”
“呃……”
“唔!”
只见,张强穿梭在人群中,三下五除二便将几个醉汉打倒在地。
但张强并没有下狠手,他只是想教训一下这几个家伙,让他们吃点苦头。
可这几个大汉似乎是精虫上脑,在酒精麻痹的作用下,压根儿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纵然天气如此寒冷,也浇灭不了他们对周玉欣的欲望之火!
“吗的!敢打老子!让你知道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
“弟兄们,给我上!”
待其中一个中年男子定睛看清楚张强的容貌,确定对方的年龄,只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之时,便再次恶向胆边生,决定联合在场所有人先干倒张强,便可以继续分享周玉欣这个小丫头了。
“哎……”
不知何时,周玉欣已经出现在张强的怀抱中。
或许是受到的惊吓太多了,又或者是外套刚刚被醉汉们扒掉,身穿单薄衣物被冻坏了。
在看到张强那张熟悉的面庞,感受着那日思夜想的男人气息之后,周玉欣终于闭上双眼陷入了昏迷之中,将自己放心的交给了张强。
对于张强来说,周玉欣那不足百斤的娇躯,跟一只小猫咪没什么区别。
张强无奈地摇摇头,他早就从几个醉汉身上闻到了酒味,知道他们的举动也是受到了酒精的影响,本不想为难对方,奈何这几个家伙上赶着找揍,那就不能怨自己下手黑了!
“啊!”
“我的腿!”
随着一个醉汉冲上前去,被张强一脚踢在膝盖上,随即倒飞出去七八米远,倒在地上捂着右腿痛苦的哀嚎着,其他几个人顿时酒醒了大半,不敢再轻视张强,先后围了上去。
“啊!”
“我靠!”
“我的腰!”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张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成为现场唯一一个正常站立的人。
当然,周玉欣不算,此刻女孩儿已经被张强公主抱,抱在怀中,所以也不算一个能正常站立的人。
“你们还有意见吗?如果没有的话,就赶紧滚出我的视线!”
望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醉汉们,张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严词呵斥道。
“我滚,我们这就滚……”
几个醉汉相互搀扶着,像是看见一个杀星一样,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公园。
确定周围不存在任何威胁,所有乱七八糟的人都走了,也包括最开始晕倒在地的两个醉汉,张强这才腾出时间来,低头好好看了看怀中的周玉欣。
感受着怀中的年轻女孩儿浑身上下都有些颤抖,张强这才注意到被流浪汉随手丢在地上的一件紫色羽绒服外套。
张强抱着周玉欣蹲下身,捡起紫色羽绒服,想要给女孩儿穿上。
虽然紫色羽绒服在几个流浪汉的撕扯下,已经有好几处破损,有的地方都露出了白色的鸭绒,但好歹也能帮助周玉欣维持住体温,保暖效果还是可以的。
可能是张强给周玉欣穿衣服的动作显得过于笨拙,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把对方给弄醒了。
“嗯……”
周玉欣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当她看到抱着自己的人是张强后,嘴里发出一记低声的喘息,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仍心有余悸,后怕的不得了。
“小玉,你醒啦?”
张强在第一时间内,察觉到周玉欣有苏醒过来的迹象,赶忙轻轻摇晃着对方的娇躯,试探性呼唤道。
“再晃都要被你摇散架啦……”
“哎呦喂……嘶!”
周玉欣娇嗔着,一手扶助张强的胳膊,一手揉了揉仍有些昏沉的脑袋。
见周玉欣已经没事了,张强终于忍不住问道:“小玉,你家不是住在龙江镇那边吗?为什么大晚上会出现在龙江市的公园里啊?”
“哼!”
“你是不是傻子?”
“呃……”张强被周玉欣着突如其来的问话给整懵了,一脸疑惑的望向周玉欣。
“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不是因为来找你?”周玉欣白了一眼张强,没好气的说道。
“啊?来找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说着,张强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没想到周玉欣是因为自己才出的事,幸好被他及时赶到给制止了。
否则,一旦周玉欣真的在公园里被一群流浪汉给欺负了,那张强肯定不会轻易原谅自己的,恐怕下半辈子都会在自责跟懊悔中度过。
“我陪父亲一起来探望安所长,父亲听说你赶来市立医院将安所长给治好了,我听到他要来,就跟过来了,谁曾想到了医院,却没有见到你……”
顿了顿,周玉欣继续说道:“后来我听市立医院的院长跟父亲提起过,说你可能在楼上的宿舍里休息,可是……可是你的房间里为什么会有一个女人睡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