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王祸这一刀,已经妖魔化的宁飞天也不再伪装,整个身躯爆发凶狠气息,妖魔的恐怖将周遭空气都染的黑压压的。
妖魔,妖魔!
正如百事通所说,宁飞天,果然饲育妖魔!
这家伙,居然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妖魔的温床,真是可怕!
看不出来啊,就这样一个人,表面上,是飞龙城人人得知的大天才,但是暗地里,却饲育妖魔,意图为祸人间,看这妖魔凶狠气势,不知道该有多少无辜,死在其手下!
正如古言!正如古言!
为妖魔者,必诛杀之,断不能留!
妖魔真身暴露的瞬间,在恐惧后,周遭众人心里便是极大的愤怒。
饲育妖魔,那是和整个人世间作对,人人见则杀之!
周遭人的目光死瞪着宁飞天,恨不得王祸当即一刀下去,把宁飞天粉身碎骨。
这妖魔化的宁飞天,化身那八兽黑光,此妖魔,力大无穷,还皮糙肉厚,如同金刚。
在宁飞天爆出妖魔真身后,他的等级便直接窜到了七重山后段,凶气杀天,恐怖非常。
可是,在王祸刀下,犹如无物。
一刀落,宁飞天七重山后段,不过脆纸一张,整个人倒飞出去,口中鲜血喷涌。
那皮糙肉厚的胸前,有刀痕深入。
要不是仗着妖魔体硬,就刚才一刀,已经把宁飞天当场粉碎
哦,居然没死?
王祸很惊讶,这一刀,他可是用了三分力。
本以为一刀必杀之,没想到这肌肉遍布的妖魔躯体,意外的很坚硬,能扛得住普通八重山的杀意。
王祸便踏出第二步,就要挥刀将宁飞天杀之。
“停手!!”
此刻,是怒吼声中,宁南水提着剑挡住了王祸。
“宁飞天,饲育妖魔,万死不可饶恕,你,宁家,莫不是想包庇他?”
王祸冷冷的盯着眼前的宁南水。
宁南水眉目挣扎,眼里面是无限痛苦。
“宁飞天,饲育妖魔,当罪无可赦,他做出来这等危害人间的事,即便他是我宁家千年不出的天才,老夫,也不能包庇他。过来阻止,不过是想请王阁主方便,今日,便由老夫亲手,将这大胆子孙杀之,以可怜先祖在天之灵!”
宁南水,居然要亲手杀了宁飞天自证清白?
周遭人都因为这番话很震惊。
他们想不到这个老人如此果决,要亲手清理门户。
可,同周遭宾客眼里的震惊不一样,王祸的眼睛里,只有冷笑。
“你真的要亲自动手,以绝后患,为人间正义伸张?”
“是!我宁家,千年前开门来,便长久憎恶妖魔之害,不管是谁,敢犯下此等罪孽,都得死,无一例外!”
话音刚落,宁南水手中剑便穿透了宁飞天的胸膛。
妖魔化的宁飞天神智重现,不敢置信的瞪着猩红眼眸看向宁南水。
“老祖…您为何…不救我…”
宁飞天的嘶吼声中,遍布绝望。
在众人的瞩目下,妖魔化的宁飞天闭上眼睛,倒在地上。
看到这,周围人心头大震。
嘶!!当真是说杀就杀啊!
这宁家老祖,可也是个狠人啊。
啧啧,好好一个天才,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怎么好好的修行路不走,非得去碰要么呢?
呵,这畜生,就这样死了!也未免太幸运,就应该把他关起来,大刑伺候,百般折磨!
宁飞天死,周围人议论纷纷,不过没什么人去同情宁飞天的死。
只是会有人忍不住感叹,宁飞天的落幕居然是这种结果。
让人遗憾罢了,毕竟一个大天才,有好好的阳关大道不去走,非要走邪路。
实在是难以理解。
场中,唯有王祸眼里的冰凉,半分不减。
“来人!把宁飞天的尸体带走…”
宁南水像是一瞬间老了许多,又怒又叹的命令道。
便见有几个人走出来,就要带着宁飞天离开。
“停!”
王祸开口,冷眼盯着宁南水。
宁南水悲伤的瞪着王祸,哀莫大过心死,怒道。
“王阁主!如今宁飞天已经死了,他到底是我宁家子孙,难不成如今,我宁家连给他收尸的资格,都没了?”
老人怒喝,令人动容。
但王祸只是冷笑。
“宁飞天死了?你说他死了,他就死了?”
这话一出,钻进周围人耳朵里,又是让他们心头一颤。
啥玩意儿?
听这意思,莫不是,宁飞天没死?
而听到这话的宁南水,更是身体微不可查的一颤,那眼底深处,恨意滋生。
“王阁主这是要质疑老夫?诸位可是都看到,老夫方才亲手,杀了宁飞天,宁飞天已经断气,生机再无。老夫如此所作,不过是想让宁家洗刷同妖魔牵连的可能,痛下杀手,不过心死。”
“老夫都如此做了,王阁主,你还这样说,你还怀疑他没死,难道今日,是故意为难我宁家?羞辱我宁南水吗?”
宁南水愤慨开口,七重山巅峰之境的气势爆发出来,直接给周围人头上架了一座大石头,压的人喘气困难。
但是王祸,毫无感觉。
“你说宁飞天死了?好,那你可亲手将其断首?为妖魔者,隐藏真身,伪装死亡,可都是他们最擅长的。只要你,宁南水,敢当众将者宁飞天的头颅枭首,那本大人便信了你,是真的痛下杀手,自绝家门。”
“彼时,你让本大人给你赔罪,未尝不可!”
“你!”
宁南水眼底的恨意都要藏不住了,简直是恨不得把王祸当场杀之。
“你什么你,莫不是不敢?”
旁边的宁白仁怒道。
“王阁主,人已经死了,死者为大,你为什么还要如此,就不能让我儿,留下一个全尸?非得让他粉身碎骨,你才满意?”
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