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梁天这么一形容,瞬间就激起了由森对武道的渴求。
不过即便心里再兴奋,但由森并没有直接答应下来。
而梁天也看出了他的顾虑,他笑了笑。
正常人听到这个条件,肯定会嗤之以鼻,十年内达到这样的高度,对于现代人来说无异于痴人说梦。
不然为什么整个云海市都找不出第三个登堂高手?
可这只是对于现在的人们来说,对于梁天,则是另一种说法。
登堂入室,只从字面意思就看的出来,登堂级武者只是刚刚迈进了武道的大门,在灵气充沛的远古时代,登堂只是最基础的等级。
这也是为什么梁天获得传承之后,立刻就突破到登堂级别的缘由。
因为要接受传承,等级最低就是登堂入室,所以传承附带了大量的灵力来帮助梁天提升身体强度。
如果有充沛的灵力,那么让由森一年内突破登堂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对由森说道。
“你先不用关注武道的事,你或许可以先考虑一下工资。”
听到工资,由森立马来了劲。
他现在最缺的,就是钱,他想尽快的给父母换一个新的房子住。
由森小心翼翼的向梁天开口。
“我想要五千,可以吗?”
一句话,让梁天愣住了,由森的这句话让他想到了之前的自己。
刚开始打工的那会儿,为了给妹妹凑学费,他一天打好几份工,每次找新的工作都很期待工资的数额。
看到梁天犹豫,由森有些心虚了。
“我,三千就行。”
梁天回过神来,笑着摇头。
“没有,我刚才走神了。”
“我一个月给你五万,但是这份工作会有些危险,干不干?”
五万!
听到这个数额,由森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梁天。
五万,这也太多了!
他全家一年挣得都没有五万吧!
一个月五万,一年就是……六十万!
当即,他点头答道。
“好,我干!”
至于危险什么的,在金钱面前都不重要了,只要能挣到钱就可以了。
梁天点点头,掏出了一张银行卡扔到了由森床上。
“密码六个六,你先养伤吧。”
“好!”
梁天离开了病房,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由森一个人留在病房里,他拿起梁天留给他的银行卡,拿起自己的手机上网查询了该银行的网址。
然后输入了卡号和密码,紧接着,由森就呆滞住了。
里面有整整五十万!
随后一股兴奋直冲天灵盖,由森这辈子手里还没有拿过超过两千的数额!
甚至看着银行卡里的钱,他都不知道该拿去做什么。
不过现在他至少明白,以后梁天让他去做什么,他就必须完成。
另一边,梁天让司机回了小区,他在路边随便找了一家咖啡厅,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今天,他要和一个人见面。
点了一杯咖啡,梁天把地址给对方发了过去,然后就坐在这里等待。
等了大概有二十分钟,一个身材肥胖,衣衫不整,面容憔悴的女人就走了进来。
周围的客人都看向她,像在看一头怪物。
而女儿也感受到了周围人的目光,这让她十分暴躁。
但是现在该做什么,她是清楚的,无视掉那些人,她抬头四处张望,终于看到了角落里的一个男人。
这让她死气沉沉的眼睛稍微有了一些活力,她一路小跑过去,坐在了梁天的对面。
梁天稍微抬头,便有些惊讶的看着女人。
“你这是……”
在他的记忆里,女人应该穿金戴银,然后气势嚣张至极。
怎么现在像一条流浪狗?
而杨丽似乎也知道梁天的疑惑,于是开口解释道。
“骗子,都是骗子!”
“那鹿家人当初娶我,就是一场精心准备的骗局!”
“当时我在商业圈初露头角,拿着十几万创办自己的公司,一路杀到全国一百强,从那时候起我就被鹿家盯上了。”
“或者说,被鹿天朗一家盯上,他们打着鹿家的旗号,和我父母沟通,安排我和鹿天朗相亲。”
“因为他们给出的条件实在丰厚,加上对方是鹿家,我就同意了,第二天就嫁了过来。”
“后来他们也确实像他们说的那样,给我钱,给我权,我自己的公司越做越大。”
“可后来我发现,那鹿天朗就是一个废物,他根本就不会管理资产企业,在他手里,他们家的资产在以一个非常夸张的速度缩水。”
“我都是鹿天朗的妻子了,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管,我就让他滚蛋,我来接手那些资产。”
“后来那些资产在我的经营下,不再缩水,开始大幅度增长。”
“可我人只有一个,一天就这么点时间,我管了他们的资产,我就顾不上我的公司了。”
“有一天,我公司的副总裁,我的好闺蜜,突然背叛了我,带着大量的资金和机密跳槽,我的公司受到了致命打击!”
“鹿天朗知道以后,在我面前痛骂了我闺蜜一场,然后说鹿家可以收购了我的公司,帮我公司迅速起死回生,老板和收益人依旧是我,他一分钱不要。”
“我就这么做了,后来鹿天朗对所有资产彻底撒手不管,全交给我。”
“我就这么帮他们经营资产,当了整整八年的工具人!”
“这八年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身体越来越奇怪,直到后来我彻底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些年那鹿天朗给我找了很多医生,但是身体情况却越来越差,后来干脆我也不愿意看医生。”
“前几天跟你交流以后,我回到家里,就一直觉得那鹿天朗有问题,我一直观察他,果然。”
“我发现他竟然在我要喝的牛奶里,下了药!”
“我以前从来没有去过厨房的,所以他也没有遮遮掩掩,不过我也被发现了。”
“从那一刻开始,一切都变了。”
“他翻脸了,跟以前的废物模样一点也不一样,他的表情很毒,很狰狞,我跟他大吵了一架。”
“他把所有事都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