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妙云其实在这件事情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有些情况是需要她自己想清楚的。
“这次有收获吗?”俞妙云想不明白赵嘉云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实在是没有一点征兆,甚至都没提前跟她说。
走的突然回来的又突然。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了什么意外。
赵嘉云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总觉得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长时间没必要再提。
这次去了一趟边塞,反倒是把有些事情都想明白了。
过去的事情终究就让它过去,好日子永远在后面。
赵嘉云没想到的是回来看到府上没人了!
还是没人通知她的情况。
赵嘉云有些无语。
他们就算是再怎么想逃,也没必要走的这么急吧?!
接下来肯定不会跟他们去,恐怕是要留在京都做生意了。
赵嘉云无奈,“姐,你说我现在是不是挺好笑的?”
“没有……”俞妙云不知道该说什么,事已至此,人只能是往前看。
“醉仙楼的生意你离开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我帮你打理,可我现在确实挺忙的,还是你自己来吧!”
俞妙云说着。
赵嘉云当然会接手生意,正是因为通过这次的事情,才能让人看清楚,人生在世只有银子才不会背叛她,人是靠不住的。
赵嘉云回到京都没多久,丁伟就回来了。
俩人见面,赵嘉云权当没看到他。
丁伟要是说没看出有问题,那才是真的脑子有毛病,赵嘉云不高兴了。
“嘉云……”
“小丁大人,你找我有事?”
赵嘉云话中的语气透着疏离,丁伟很不是滋味。
“你回来了为什么不回家?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一直挂念你?还有孩子们……”
“哦”赵嘉云没再说话,“你要是有空的话,就把孩子们给我送回来吧!等我这边什么时候忙了,会再把孩子给你送回去,虽然咱们俩人的感情有问题,你应该不会把孩子牵扯进来吧?”
“什么问题?”丁伟呼吸微滞,“你听我给你解释,离开是有原因的!主要还是京都不太平,是为孩子们考虑,我们不是安排了管家留在府上等你回来吗?”
“是吗?可我听你这话里的意思,怎么感觉不太情愿?”赵嘉云嘴角勾出抹冷笑。
“丁伟,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们全都搬走,什么时候跟我说过了?
如果我没想错的话,应该就是你父母知道我是边塞人的身份,才会想到远离京都。
这些我都不怪你,可我对你们不是有所隐瞒,是你没把我的真实情况跟他们说清楚!我是不会离开京都的!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赵嘉云脸色颇为认真的说着,“记住了?”
丁伟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赵嘉云直接打断。
“我能跟你说的都说了,你要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先回去吧!我目前确实挺忙的,手里还有好多账本没看完,恐怕要忙一段时间,回头我会安排人去把孩子接回来小住几天,我不希望咱们两个人的事情把孩子牵扯进来,最好是不要把这些事情跟孩子们说。”
赵嘉云话语决绝。
丁伟根本就没有说话的余地。
想不明白他们两个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难道就因为搬家?
她心里要是不舒服的话,完全可以再搬回来!
丁伟:“……”
——
宫中。
萧瑾瑜实在是抗不住女儿“关心”,
这孩子自从知道他受伤后,
是日日跪在寺里祈福。
根本就不顾怀有身孕。
为此,裴少傅都看不下去。
“等了这么长时间背后人都没有出来,是不是你想错了?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是再这样等下去,小心你的外孙!
皇后娘娘这孩子从小就体弱,真要是因为这件事情伤了身子,我看你后悔都来不及!”
裴少傅说着,萧瑾瑜犹豫了,
确实不能再看着女儿这样下去。
“你去跟她说了吧?”
“嗯好。”裴少傅点头,“如果你非要坚持的话,我看你就再坚持几天。”
萧瑾瑜确实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
京都小巷,
“要是真错过这么好下手的机会,以后可就没了!”女人紧着脸色,“萧瑾瑜这个人诡计多端!恐怕咱们的计划早就已经被他知晓,必须要尽快!”
齐安宁眸色微眯,似乎是有些犹豫女人说的。
“你要记住一句话,与其把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不如掌握在自己手里!
你前半生受的苦已经够多了,他们分明就是容不下你,只有你真正的把权力握在手里,别人才会对你俯首称臣!”
女人说着,“据我打听到的事情,其实你母妃当年根本就罪不至死,只不过是当了别人的替罪羊罢了!你母妃就是很好的例子,摆在你跟前,你难道是想走你母妃的老路?
你现在还年轻,做事情还来得及,难不成是要一辈子都待在山上当尼姑?”
齐安宁眸中翻涌着恨意,“我只不过是觉得你说的这些太简单了,宫变要是真这么容易发生,当年煽动宫变的那些人,他们会不如我?我只不过是一介女子!只是想找个安身立命之处,你分明就是在利用我,你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
“我只不过是觉得咱们两个同为可怜人,你要是不愿意合作就算了,我可以再找别人合作。
但你也永远失去了报仇的机会!我再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清楚,到底要不要跟我合作?”
齐安宁犹豫了。
左右现在日子过得没好到哪儿去。
或许真的可以再拼一把。
如果输了。
大不了人头落地。
万一赢了。
就会让那些曾经欺负过她的那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答应跟你合作!事成之后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你错了,我要的从来就不是权利,只不过是希望某些人下场凄惨!只有这样才能够平复我心里的怒火!”
齐安宁眉心紧蹙,“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惹到你了?”她常年待在京中,怎么什么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