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男人,并不说你想滚就能滚的,也得他愿意滚才行。
冷爵夜熟练的把他的红酒给拧开了,拿出两个高脚杯,倒了两杯,端着走到她面前,赫敏儿伸手接过,朝他的杯子碰去,“干杯。”
喝着,她又去旁边那一排书柜上看着,都是和金融相关的书籍,她想找本女性读物都没有。
“爵夜哥,你平常都有什么爱好?”
“健身,练拳,看书。”冷爵夜随口答道。
“难怪你身材这么好,原来经常缎练啊!”赫敏儿说完,又借着机会寻找着他的身材。
冷爵夜倚在酒柜旁的,冷眸中还是透着一丝难于靠近的疏离感。
赫敏儿顿时把半杯酒给喝完了,回头又朝他要,“再给我倒上一杯好吗?”
“不宜喝太多。”冷爵夜关心出声。
赫敏儿今天来干什么的?她就是来把他的酒喝光,然后装醉把他给睡了的,“小气,我还要喝。”说完,她自已去倒。
冷爵夜眯着眸看她,也看穿她内心的那些小心思,他不由暗暗一叹,母亲为什么要乱给他点鸳鸯谱?这只会带来伤害,并不能达到什么目的。
赫敏儿继续拿着红酒开始喝起来,一杯两杯,终于她打了一个酒咯,以她的酒量,这点红酒倒是没有让她醉,不过,她必须装醉。
“呃!头好晕哦!”说完,赫敏儿放下酒杯,就开始脚步虚飘的朝冷爵夜那张大床上倒去。
“敏儿,你回房间吧!”冷爵夜走过来拉她。
“不要,我就到这里睡,爵夜哥,让我在你床上睡好不好!”赫敏儿露出一双醉眼迷离的眼睛,这双眼睛,换别得男人看见了,肯定要春心大动,但是,冷爵夜眼神里只有镇定冷静。
“今晚我的床给你睡,我去睡客房。”冷爵夜在她头顶说了一句,转身拿起他的书就要走。
身后赫敏儿急了,她立即坐起身,一张小脸迷离涨红,“爵夜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啊!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敏儿,你喝醉了。”冷爵夜回头,把她这些表白归为醉语。
“不,我没有喝醉,这点酒量对我来说根本喝不醉的,我清醒着。”说完,她下床就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我喜欢你,很久就喜欢你了,知道你突然结婚后,我偷偷的伤心了好久好久。”
冷爵夜也是没想到,赫敏儿会这么大胆的表白,他微微皱了一下眉道,“敏儿,对不起,我有喜欢的女人了。”
赫敏儿愕然的眨了眨眼,“你有喜欢的女人了?她是谁?”
“你不认识的。”冷爵夜说完,扳开她的手,大步迈出了门。
身后,赫敏儿瞪着眼,脸上受伤的表情十分明显,冷爵夜刚离婚,就有喜欢的女人,那她呢?她算什么?
这一晚上,赫敏儿果然负气睡在冷爵夜的床上,翻来覆去中,她感觉焦燥不已,不行,她不能再失去他一次,她必须夺回他的心。
……….
夏家,夏然从昨晚把自已关到了中午,不吃不喝,脸色极差,披头散发的像个女鬼似的坐在床上,想到母亲也不要她了,父亲又有儿子了,她就像是一个夏家毫无相干的人了。
而这一切,都是拜温馨所赐,如果不是她暗中勾搭冷爵夜拆散她的婚姻,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她也不会失去家人,失去朋友,失去一切。
都是她,夏然咬了咬唇,一股报负的心里强烈的涌上来,她过得这么痛苦,凭什么要让温馨过得那么快乐?
冷爵夜虽然很混蛋,看上她的姐姐,可是,他们这段感情就会被冷家的人接受吗?
“温馨,你休想嫁进冷家,你休想。”夏然嘶吼一声,想到了一个主意。
要是她把温馨勾引冷爵夜的事情告诉迟婉情,她就死定了,迟婉情那么注重体面的人,怎么允许温馨这样的女人和她儿子在一起呢?
想到这个,夏然突然仿佛有了动力,她跳下床,赶紧去洗刷。
夏然大概知道迟婉情的行程,一般星期三她都会去一家高级SPA会所做浴疗,今天正好是星期三,她下午两点就会出门,正好可以堵上她。
夏然说办就办,只要能把温馨置于死地的事情,她都恨不得立即去做。
下午两点,一辆黑色轿车款款驶出了冷家的宅院。
夏然红色跑车停在街旁边,一见车子驶出来,她便将方向盘一转,拦在了路上,阻挡了黑色轿车的出行。
夏然见轿车停下,她推门而出,朝后座走去。
后座,迟婉情戴着墨镜,看着夏然的身影,她脸上的不悦十分明显,落下车窗取下戴镜看着她,“夏小姐,你有事吗?”
夏然弯起一抹微笑,“妈,出去吗?”
“我不需要这么叫我了,夏小姐,你事吗?”迟婉情尽量客气的说。
“伯母,有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否则,我心里难安。”夏然一脸委屈自责道。
“什么事情?”
“我们能找个地方坐坐吗?关于你儿子和我离婚的原因,是因为有别得女人插足,给我半个小时我告诉你。”
迟婉情怔了怔,今天一早,赫敏儿来告诉她,昨晚儿子亲口向她坦承有了喜欢的女人,她正不知道儿子哪这么快交女朋友了,现在,听夏然这话,对她足实有吸引力。
“好,前面路口有家咖啡店,我们在那里聊吧!”迟婉情说道。
夏然一喜,赶紧走过去上了她的跑车,先带路在前面走。
咖啡厅,早上并没有什么人,夏然选了一个较安静的角落坐下,身后,迟婉情一身贵妇范走进来,绯色的呢子上衣,衬显得她很年轻,准豪门太太的贵气举手投足间便流露出来。
迟婉情的家世也不是一般,从小就是以名媛的方式培养,无论是修养还是气质,都不是一般女人可比,加上她天生的美貌,生出冷爵夜那样出色的儿子,也不足为奇。
“你刚刚说你和爵夜离婚,是有女人插足,这话是什么意思?”迟婉情的目光锐利的望着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