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被他吻得差点窒息。
恍惚间，她看到头顶上但是宫灯的穗子轻轻摇曳，她觉得自己就是河面上飘着的芙蕖，在暴风雨中摇摇欲坠，浮浮沉沉。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感觉，但不是全部。
快晕过去前，她无力地挥动着小手，捶在他结实的胸口上，唇齿间含混其词：“别，快……不能呼吸。”
萧屹微微撑开身体，不舍的放过了她，看着女孩子湿漉漉的唇瓣被亲的红肿，他知道自己下口狠了：“抱歉，疼不疼？”
顾炎胸口起伏，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僵硬的身体也得到了放松，她对上男孩子那双深暗温柔的眼眸，断断续续道：“呼，不疼。”
她今天为了参观门东老街的建设，特意穿着一条改良过的马面裙。
松弛的身体让她下意识分开了腿，萧屹一个不留神顺势往下沉去，腰部便落在裙子的褶面上。
身体重又都覆在了她的身上，比刚才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又因为姿势的暧昧，两人渐渐都感觉到了彼此之间奇妙的变化。
身体上的，情绪上的。
一切都朝着水到渠成的方向迅速前进。
顾炎呼吸急促，问：“我说……，你干嘛道歉？”
萧屹也拼命按压住自己的蠢蠢欲动，虽然效果不佳：“因为，我咬伤你了。”
甚至自己还往心火堆里丢了把柴。
“笨蛋！这就叫伤了？”顾炎娇嗔一句，抬高了腿部，将小腿往回勾了勾，一口气攀住了他的腰，足跟紧紧贴在他坚硬的后背上。
裙摆掀起的风直往裙底里钻，但却丝毫无法冷却她此时越烧越旺的热情。
大脑里的某根弦绷得紧紧的，就等着他来拉断了。
萧屹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踝，滑腻的皮肤凉冰冰，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更久，更多。
但他却笑道：“你想在这里拿下我？”
顾炎反倒不解了，瞪大了小鹿般无辜的眼睛反问：“要不然呢？你不想？”
“你说我想不想？”萧屹面上轻笑，腰部却猛然一个发力，旋即又很快便又收了回去，“但不是现在。”
顾炎吃惊地低呼一声。
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但第一次感受到他身体上的震撼，还是让她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同时，她又因为他的离开而感到莫名的怅然和惋惜。
好好的气氛突然就没了。
萧屹心疼地轻啄她的脸颊，解释道：“我每一天都渴望这一天的到来，今天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们的第一次不应该这么仓促，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顾炎鼻子一酸，抬眸睨了他一眼：“真的？你真的很想和我在一起？”
“是，我没有那么守旧，你值得更美好的回忆，我不该只顾着自己的任性。”
顾炎一把环住他的脖颈，坐起了身，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声音带了几分哭腔：“所以说你笨，放心吧，我比谁都疼惜自己，但是，我也疼惜你，今晚看完球赛你哪里也不许去，我来安排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