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的吻很疯狂,御楚晨也尽力配合。
两人丝毫不顾忌那一帮站在洞口的围观群众。
珠儿见状赶忙把人驱走。
“良辰,到底发嗯。。。”御楚晨松开唇想问一句话,可话还没说完,又被良辰的嘴堵上。
吻着吻着,良辰的双手开始不安分。
御楚晨觉得似有些不对劲,直到良辰解开他的腰带,他才反应过来。
他连忙掏出袖口里的解毒丸,放入良辰嘴里,用水灌她吃下。
随后,他咬紧牙关,任由良辰在自己身上胡来,发泄。
一刻钟之后,良辰才慢慢恢复了理智。
御楚晨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抱着良辰便飞跳出洞里。
此时一直躲着偷看,满脸红得不像话的珠儿和西景连忙跟上。
回到庙里,住持给御楚晨腾了一间房。莫问平早已躺在房中,北望正在照看他。
他的左脚已经扭断,左手骨折,头上也包着厚厚的纱布。
与刚刚死里逃生的良辰相比,他更像是伤得比较重的那个。
御楚晨将良辰轻放在椅子上,单膝跪在她身前,“到底发生什么了?”
良辰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御楚晨听的稀里糊涂。
珠儿和西景北望也是听的稀里糊涂。
“你的意思是他喂你吃了毒药,但是他以为那是椿药?后边又有人把椿药喷了下来。最后熠王就逃走了,那现场的解药是谁留下的呢?”御楚晨一脸疑惑。
良辰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
所有人一阵沉默。
御楚晨温柔的擦去良辰脸上沾染的泥土,轻声问,“你不觉得这件事不合理吗?”
“我也觉得不合理,可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就是这样。”良辰说。
此时,莫问平开口了,“会不会是熠王那边的人没有沟通好?又或者是他那边有人想置你于死地?故意将药换了。”
良辰不语,她也觉得这件事情过于蹊跷。
熠王回到府里,韩诗诗连忙迎上。
“熠王殿下,得手。。。”
韩诗诗话还没说完,熠王一个耳光猛的扇了过去。
韩诗诗扑倒在地,嘴角的鲜血瞬间溢出。
熠王还想上前,被霍仇拦住。
“贱人,你想害死我是吗?”熠王眼睛里充满怒火。
“发生什么了?”霍仇问道。
“这个贱人,她给我的不是椿药,是毒药。地下机关也是坏的,还有,到底是谁安排的往洞下喷白日烟火?”
韩诗诗捂着脸,一脸的无辜,“不是我,熠王殿下。。。”
“不是你,还有谁?”熠王恶狠狠的瞪着她,“整个计划都是你弄的。”
韩诗诗一愣,她才意识到被耍了。
这个莫问平想利用良辰的命嫁祸熠王,一石二鸟!!
“这个计划不是我出的,是莫问平,地底下的机关也是他设计的,毒药也是他给的,全部都是他做的。熠王殿下,我是无辜的。”韩诗诗哭着解释。
“什么?莫问平?”熠王不敢置信的看着韩诗诗,“你居然听信他的话,你不知道他是御楚晨的人吗?”
说着,熠王上前又想揍韩诗诗,被霍仇拦住。
韩诗诗一个劲的哭,“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听信他的话。”
熠王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以此平息内心的怒火,他现在十分后悔,当初怎么就迷上这个女人!
北望下山,叫来了一批军队和两辆马车。
一行人乘坐马车下山。
御楚晨见良辰忧心忡忡,便把手搭在良辰手上,“今日,熠王若是伤害了你,本王必定杀了他!就算定我个谋反之罪也在所不惜。”
良辰回过神来,随即掏出剩余还未服用的两粒药丸,“今日为我留下解药的,是天命阁之人。现在他们为熠王所用,今日亦是他们救出了熠王。我与他们有一些交情,所以我想他对我生了怜悯之心,故留了我一线生机!”
御楚晨皱眉,“天命阁?你怎么会与他们有交情!”
良辰迅速编了一个理由,“我。。。我在无意中替他们诊治过!”
御楚晨信了,诚挚的点头。
良辰看着手里的药丸,天命阁的药,她再熟悉不过,今生自己能有如此造诣,可自如的制作各种药物,也多亏了上一世天命阁提供的经验。
良辰分析道:“今日之事颇为蹊跷,我认为除了熠王和天命阁,还有一个未知的势力。此人想用我的性命和清白去祸害熠王。”
御楚晨一把将良辰揽入怀里,他只觉心有余悸。
良辰挣开他的怀抱,“你认为这人会不会是晋王?”
御楚晨摇头,“母妃最近与皇后走的近。晋王大概是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做这种事,况且他还在禁足中。”
良辰皱眉,百思不得其解。
熠王翻看着书籍,动作有些烦躁。
元惜燕为他轻轻捶按肩颈,她娇声娇气道,“熠王殿下,今晚我可留宿??”
“当然,否则叫你来做甚?”
元惜燕羞怯的笑了。
她一个转身便躺在了熠王怀里,拿起桌上一粒提子放入自己嘴中,喂熠王吃下。
面对美人如此贴心的伺候,熠王此刻满脑子想的竟是良辰。
果然,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此时,一位下人匆忙跑了进来,见这场面,下人支支吾吾,不敢开口!
熠王不悦,“何事?”
“回,回王爷,她回去了,安然无恙的回去了。”
闻言,熠王一把推开了元惜燕,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去把韩诗诗叫来。”
说完,熠王走到元惜燕身旁,“你回去吧!”
元惜燕心有不甘,但是也只能挤出一丝笑容,扶礼转身离去!
半晌,韩思思畏畏缩缩的走了进来。
熠王关切的走到她身前,看着她红肿的半边脸,十分体贴,“你怎么样?没事吧,是本王手重了一点。”
闻言,韩诗诗眼泪立马流了下来,一下扑倒在熠王的怀里。
熠王拍了拍韩诗诗的背,轻声安抚,“是本王太鲁莽了。但是本王现在有件事要你去做。”
韩诗诗抹干眼泪,“什么事?”
“本王要你把事情承认下来,全部都是你做的,别把莫问平供出,你继续跟他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