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余莉还一脸不以为意的模样,可当听完李青的分析之后,她顿时就变了脸色。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余莉惊讶的看向李青。
就算是那些中医大拿,光凭把脉也根本不可能判断出这么多症状来。
“人的脉象包含了很多信息,很多病症都会呈现出同一种脉象,如果你的情况和我说的一致的话,那应该就是我曾经在医书上见过的病症了。”
李青随口说道。
听到这话,余莉心里惊讶无比。
她没想到李青还有这么厉害的医术。
随即她连忙点了点头,“对,你说的情况和我的情况一模一样……这种病能治吗?”
看着她一脸担忧的模样,李青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
“真能治?”
余莉这下子彻底震惊了。
她这么多年花了那么多钱,找了那么多人,都没能看好这病,李青居然能治?
“嗯,这种病叫做寒脉症,是因为出生的时候母亲阴寒入体,这才导致孩子受其影响,终身都被这种阴寒之气所折磨!”
李青简单的解释了一番。
“寒……寒脉?阴寒之气?”
余莉此时一脸懵逼。
这两种东西她听起来怎么这么玄乎呢!
不过她母亲确实是在她出生没多久之后就去世了,所以她母亲给她留下了后遗症也是有可能的。
“那这要怎么治?”
余莉此时疼得满头大汗,连忙问道。
“这病不是一两天就能治好的,而且我现在没有药也没有银针。”
李青摇了摇头。
一听这话,余莉顿时声音都带上了哭腔,“那……那你送我去医院,我开点止疼药,这一次好像比以往还要疼!”
余莉着急无比。
这一回她的病情不仅提前爆发了,而且疼痛感也远超以往。
“你患上这病既然这么长时间了,那你也该清楚,止疼药是没用的!”
李青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
余莉对此也心知肚明,可现在她感觉再不缓解疼痛,她就得疼死在这里了。
李青脸上露出犹豫之色。
“其实我有办法帮你缓解痛苦,只不过这需要你把衣服给脱了。”
听到李青的话,余莉愣了一下,“脱衣服?”
“对,我有一门按摩术,可以帮你缓解疼痛。”
李青点了点头。
这让余莉犹豫起来。
虽然说她在这种地方该看的早就看了个够,但是突然要她在李青面前脱光,她还是有些犹豫。
不是因为她恪守妇道,只不过她不想让白海波随便抓住她的把柄。
只不过很快剧烈的疼痛感就让余莉抛开了这些念头。
“哎呦,脱衣服还是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帮我解除痛苦就行!”
看着疼得打滚的余莉,李青点了点头。
随后他上前解开了余莉的衣服。
李青刚刚解开扣子,两只硕大的大白兔就跳了出来。
这一幕看得李青心下火热。
不过李青深知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他将衣服褪去之后,便立刻开始着手按摩了起来。
随着李青的手按在身上,余莉立刻就感受到一股暖流覆盖在身上。
这让她心中惊讶起来。
本来她还以为李青只是想占她便宜,可看到这么快就有了效果,她心里立刻就相信了李青的话。
李青动作柔缓,一掐一捏之间,余莉只感觉浑身的痛苦都消去了。
而且在按摩之中,她的身体里还有一股热流流动,为她驱散了之前的那种绞痛感和身体里的寒意。
这让她感觉浑身都舒坦到了极点。
“嗯嗯……啊啊……”
舒适之中,余莉忍不住轻声叫了起来。
而随着李青的手法越发深入,渐渐的余莉再也控制不住声音,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
看着她变得潮红的脸,李青咽了咽口水。
不得不说,现在这种时刻,实在是太考验人的定力了。
“好了好了,现在局已经布好了,就看猎物什么时候上钩了!”
李青摇了摇头,甩掉脑子里的念头,心里开始思忖起来。
其实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在李青的计划之中。
在知道余莉有腹痛的毛病之后,李青在昨天和余莉接触之时就查过她的情况了。
于是今天李青便趁机激发了她的寒脉症,借此机会表现的同时,也能趁机实现自己的计划。
……
~
正在李青给余莉按摩的时候,酒吧门口。
吱!
伴随着一声刹车声,一辆豪车停在了门口。
随后车上白海波一脸愤怒的走了下来。
酒吧门口的保安看到这一幕,忙不迭的就往酒吧里跑去。
而酒吧老板得知白海波居然找上门来了,也不禁吓了一跳,赶忙就出来迎接。
“白老板,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酒吧啊?你想喝酒吗,我安排几个人陪陪你?”
酒吧老板一脸殷勤的凑到白海波面前。
白海波冷哼一声。
“哼,我老婆呢?听说她最近在酒吧找了个男人是吧?”
白海波怒视着酒吧老板。
换做是平时白海波自然不会这么愤怒,毕竟他也是有外遇的人。
只不过现在正值他们接任百世集团的关键时刻,余莉这样做就是在给他脸上抹黑。
到时候他还怎么服众!
酒吧老板脸色一变,随后忙陪着笑说道。
“那怎么可能呢,莉姐来这里都是来视察生意的,她可不会和咱们店里的人有关系。”
听到酒吧老板的话,白海波却是理也不理,带着几个心腹就冲了进去。
“哎哎哎,白老板,白老板,里面都是客人啊,你不能进去的!”
酒吧老板连忙大叫着想要拉住白海波,可白海波此时已经冲到了后面的贵宾区。
刚一到这里,白海波就听到了一阵阵高昂的叫声。
听着这无比舒畅欢快的声音,白海波整张脸都绿了。
“完了!”
紧随其后追过来的酒吧老板脸色一变。
只见白海波愤怒的上前,随后一脚踹在了贵宾室的门上。
只不过他这一脚不仅没把门踹开,反倒还踹得痛叫起来。
屋里的声音立刻停了下来。
“余莉,你这个贱人,你居然背着我搞男人!”
白海波一边痛叫,一边愤怒的大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