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抬眼看着江际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眼神有些朦胧。
江际白明白了,他以为她刚刚在给苏今昱发信息呢。
唉,这家伙。
车窗外断断续续的路灯刚好照到他的眼睛,平日里冷静疏离的眼里是闪烁的星光。
本低沉磁性的嗓音染上几分醉意,带着委屈。
蛊惑人心。
江际白在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之前,就鬼使神差点头答应了他的请求。
其实她都没有和他联系过。
江际白想了想又向他解释:
“我手机里都没存他,连他电话号码都没有呢。”江际白挪瑜他:“我怎么删,不然你先帮我存上?”
阿普睁着一双清潭般澄澈的眼睛,在听明白她的意思后,眼里全是笑意。
恋爱嘴前面说,理智脑在后面追。
他真的完了。
听完江际白的全部解释后,他冲江际白笑了,可能是有些醉了,他笑得意外地可爱。
他的脸在江际白右手掌心里蹭了几下,抓着江际白的手,心满意足地闭目养神。
车子平稳地停在了楼下。
“醒醒,到家了。”
江际白轻轻拍了拍阿普。
他睁开双眼,傻气地对江际白笑了笑,坐起来下了车。
江际白下车的时候看见他倚着车门,江际白以为他醉酒站不稳,想去扶他。
被他躲开,江际白落了个空。
“宝宝,我没醉,我带你走。”
他牵起她的手,走进院门。
然后他就差点带着江际白走到马厩。
江际白拦住他,他还一脸无辜地看着江际白说:
“上床啊。”
江际白哭笑不得,一时竟无言以对。
看来醉得不轻。
江际白又牵着他走回院子,一直到大厅门口,他都很乖巧地跟在江际白身后。
江际白抽出牵着他的右手,摁指纹锁的时候,他忽然从背后抱住江际白:
“白白是我的老婆,我是白白的老公。”
缱绻、温柔,甚至让江际白觉得深情不寿。
进了家门,他好像跟屁虫一样,江际白走到哪里跟到哪里。
甚至给他准备好东西送他去浴室洗澡,他也跟着江际白出了浴室。
“我不走,我就在门口。”
江际白叹了口气,无奈妥协,把他推进浴室。
怎么喝醉了这么黏人。
他洗完冒着一身白气出来,看见坐在门口的江际白,说:
“老婆,进去洗吧,我也在门口守着你。”
他好像是被刚刚在宴会厅上她说的“老公”给刺激到了,确实,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
江际白很想说,我没醉,不需要你守着。
但是看他现在喝醉了完全就是小孩子脾气,需要顺毛哄,随便他了。
江际白转身进了浴室。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突然对他的称呼变了,可能也是被苏今昱吓到了吧。
不过,她还真是没想到,苏今昱竟然对她还没有放下。
这个人,偏执的近乎变态。
江际白洗完,穿着浴袍就走出来了。
一打开浴室门就看见阿普蹲在门口。
有椅子不坐,非蹲着。
高大俊朗的大帅哥穿着柔软的棉麻睡衣乖巧地蹲在浴室门口,像一只乖巧的金毛蹲在门口静静等着主人,这样子让人觉得他很委屈。
难道喝酒降智吗?
虽然不得不承认阿普这样有点可爱,惹人心疼。
江际白越过他走向床,没走两步忽然觉得不对劲。
转身一看,他还蹲在原地,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
阿普此时神色可怜,眼里充满控诉。
这是魔法攻击吧。
江际白今晚不知道第几次被击中心底,阿普这个人喝醉酒怎么这么……可爱。
听说觉得真正喜欢一个男人就是觉得他很可爱。
江际白洒笑一下,这男人真是没救了,真是莫名的萌。
江际白又折回俯身牵起他的手,一起到床上。
江际白熄了灯准备休息。
阿普却翻过身子。
吧唧。
阿普亲了江际白一口。
“老婆晚安。”
江际白刚酝酿的睡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婆……我难受……摸摸……”
阿普将有些发热的脸往她身上蹭,似乎靠近她,才能解一番燥热。
江际白叹了口气。
今天的他,跟个小孩子一样,什么都需要她帮忙,什么都不会做。
看着他身体似乎真的很难受,女人也不忍心。
柔软的手摸着他的俊脸,一寸一寸的摩挲。
可阿普却难耐的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又下移。
“老婆……这里好热,要摸摸……”
没想到他竟然也这么会撒娇。
江际白无奈的挑起他衣服下摆由下至上抚摸着他灼热的皮肤。
酒精加上刚刚洗过澡的热气,现在他的身体确实烫的不像话。
相对比,她因为体寒冰冷的小手就成了他的解热源。
当江际白的小手抚上他的小腹,阿普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然后隔着衣服,阿普的手抓着她的手,在他胸前来回摩挲。
手指下的筋肉刚硬有力,她摸在泵张的胸膛上,能感觉到他过速的心跳。
大手带着小手渐渐往下。
一下子就失去控制。
经过重重障碍。
阿普都有些着急的想要撤掉恼人的衣裤。
江际白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柔声在他耳边说:“别急,我来。”
她灵巧的手指划过他的肌肤,带来一阵阵战栗。
阿普紧紧的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被抚摸的感觉。
他老婆真好……
江际白的手指被烫的有些发麻,还有些黏腻。
她无语的看着自己的手心,小脸红的不成样子。
这男人精力果然是太好了,喝了酒之后,更好了。
正当她不知所措时,男人睁开了清凉的眸子,眼中的混沌消散。
酒似乎醒了。
阿普眼中带着深深的渴望和侵略性。
江际白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野兽盯上的小白兔。
逃是逃不掉的,她只能求野兽待会儿下嘴轻一点。
果然……
一夜贪欢,她骨头都快散架了。
不知道求了多少遍,她也被逼着推到高峰好几次,眼泪也流了,嗓子也干了,身体已经是疲累到了极点。
阿普像不知餍足的机器,用各种方式挑战她的极限,像是要把彼此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