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亚看起来就是一个智慧和美貌并存的女子。
“哈喽,Mia,我是Jessa。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江际白也回了个微笑说道:“没事,我也才刚刚进来。”
这个中国女生是阿普特地为她安排的,阿普担心她第一次在国外的大学,无法适应。
于是请了这个的女生来帮助她。
不得不说阿普在这个方面考虑得很细致,她都没有想到自己上学,还有vi陪读服务。
果然有钱真好,处理事情的方式都不一样。
杰西亚把手上拿着的校园宣传册递给江际白。
“米娅,这是我们学校的地图,还有各功能区的介绍,待会儿我们走一圈,我再跟你实地说一遍。”
江际白点点头。
两人漫步在风景如画的樱花大道上。
“这一片就是我们学校的运动区,那个是游泳馆,这边是运动场,那边是健身房,还有那个远一点的是演奏厅,和多媒体功能厅……”
“校内会举办各种文化活动,比如音乐会、戏剧演出、艺术展览等文化活动,可看性还是比较高的!
上个月刚举办了一场盛大的交响乐演奏,那真是一场视听盛宴,连附近社区居民都来看。
如果你有兴趣,还可以参加各种社团和学生组织,参与志愿者活动、体育竞赛和学术竞赛,体验不同文化的碰撞与融合…”
杰西亚是一个很称职的解说员和陪伴者。
她详细不仅将学习介绍的很清晰详细,连近期学校发生的一些大事或者是学生之间的一些糗事,也说的妙趣横生。
江际白觉得这个女孩真的好优秀。
见贤思齐。
她心里也鼓起一股勇气,虽然自己是靠“关系”进来的,但她一定要好好学习,把本领学到手,让自己的脊背直起来!
刚刚开始真的很辛苦,因为这儿上课全部用的是英文。虽然她曾经就读的是211,在国内也算是学习还不错的那批人。
但是现在到了外面,才发现,自己学了十几年的英文全是渣渣。
课堂上,老师上的课,她能听懂五分之一都阿弥陀佛了。
更不要说参与他们课后的讨论。
江际白现在除了学校的课程,每隔一天就到语言学校去学习,学习语言成了现在她最迫切的事。
倒是糯糯非常适应这里的生活,在幼儿园玩的不亦乐乎,不到三个月,她的英语已经讲的和当地的小孩没有两样了。
所以江际白每天都抓着女儿一起练口语,女儿竟然还成为她的小老师。
晚上陪完孩子之后,她总会拿书本出来再读个两小时,基本上要到半夜1点才睡。
阿普也突然忙了起来,有时候竟然比她还更迟睡。
有时候她已经困得不行上床休息了,阿普还对着电脑做事。
以前在国内的时候见他整天围着自己转,还以为他也就是个坐吃山空的富二代,由着兴趣搞了一点事业,也不指望着他赚钱。
就像国内的那些拆二代、富二代,每天来上班就是象征性的打个卡,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让生活有些规律。
但她现在才发现,阿普并不是这样的。
他很忙,每天都要见一些人,也常常要出门,会议频繁了起来,有时候半夜都在开会。
每当他进入工作状态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一点也不像在她面前摇着大尾巴腻腻歪歪的巨狗。
今天的他又在开会。
工作中的他,浑身散发着冷凝疏离的气质,修长有力的手指间握着一支钢笔,轻轻的点在桌子上,思考着什么。
他的侧脸特别好看,刀锋般的轮廓,浓黑的眉毛,英挺的鼻子,菱形的唇,就连凸起的喉结也性感的不得了。
江际白已经读完书了。
她合上课本,就坐在书房边的另一张桌子上,静静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阿普就像一杯酒,时间越久,越醇厚甘甜。
江际白看着都不自觉看痴了。
最近这几个月,他们都忙着读书,工作。
似乎在那一方面也减少了很多,一点也不像刚开始那般……缠绵。
突然一些限制级的画面传入了她的脑袋,她的耳尖有些发红。
江际白突然想到,他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那个了。
男人那方面好像是很难控制的住的,这么久都没有,难道他忍得住,还是说他有其他解决方式?
危机感油然而生。
毕竟两性关系是很能反映感情状态的。
江际白在这儿胡思乱想,阿普终于开完会了。
他合上笔记本,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望着江际白的方向微微一笑。
但女人此时陷入在自己的思绪中,虽然眼睛看着他的方向,但是思绪早已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阿普站起身来,轻轻的走到江际白面前,用手指抵在她额头上,她才反应过来。
“宝贝,刚刚在想什么?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
阿普双手撑在桌面上,弯下腰,与她视线平行。
江际白圆圆的眼睛,瞬间瞪起,她看着在自己面前放大的人脸,不满的嘟起了小嘴。
“怎么了?生气了,累了,还是谁欺负你了?”
江际白确实是有些生气,刚刚越想越觉得不开心。
阿普是不是开始对她有些腻烦了。
以前还真是,只要有时间,抓住机会就压着她就地正法,也不顾什么场合,想来就来。
大多数她是配合的,但有时候她也有些不情愿,但是最后又被他又哄又骗的,每次总是能得逞。
而现在,他们更多的交集,好像就是两个人一起坐在书房。
一人工作,一人看书,就像是一起自习的同学。
除了睡觉的时候睡在一张床上,连说话都少了。
虽说他们都很忙,但是也不至于忙到这种程度。
江际白咬了咬唇,站起来,主动伸出双臂,勾着他的脖子。
刚想将红唇送上,阿普此时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脖子上解了下来。
“我还没洗澡,身上脏,我先去洗漱一下。”
阿普有些疲惫,笑容也欠佳,他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走进浴室洗澡。
江际白呆立在原地,望着紧闭的浴室门,心中的担忧更大了。
真的很奇怪,不正常。
因为如果放在以往,他哪里会管身上脏不脏,有没有洗澡,还不是要做就做。
而且一起洗鸳鸯浴的情况也并不少。
现在她都主动送上门,居然不为所动?
难道是?
他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所以去浴室里面毁尸灭迹了。
有时候人的想法就是这样,越想就越偏激,越钻牛角尖。
江际白有些挫败的走回卧室,心情有一些灰暗,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忍不住红了眼眶。
真是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