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oo松开女人。
江际白踉跄了两步,抓着船边的栏杆,才堪堪稳住了脚步。
黑影渐渐走近。
强大的气压罩在江际白的头顶。
好像是末日景象。
“sauro,你的女人好像也挺喜欢我的,要不然今晚我们三个一起?”
苏今昱浑身血液逆流。
刚刚医生给他打了一针,把体内的药性压了下来。这种场合,酒里被参了东西也很正常,助性,只在现在,无用武之地。
他着急忙慌的跑来找白白,就怕自己又不小心伤了她,谁料到,她竟然在这里勾引他的好友。
他亲眼看见,她主动走向阿普,踮起脚尖,伸手抓住他的领带。
这种又清纯又诱惑的样子,他都从来没有见过!
没想到她在外面真的是这种水性杨花的样子。
以前还真是没错怪她了。
苏今昱整个脑袋都快要炸裂开。他不能否认他看到的事实。
就发生就在他眼前,那么清晰,那么真实。
他连骗自己都做不到。
他的左手又开始微微颤抖,他用力的甩了甩左手,但控制不住,越抖越厉害。
阿普笑着走开,在一旁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今天有热闹看了。
苏今昱用右手使劲按住左手,还止不住的抖动。
他真的忍不住要掐死她。
江际白看着他发红的眼角,有点疯狂的样子,心一横。
她忍住想要后退的脚步,反而迎着男人跑过去。
她一把抱着男人精瘦的腰,脸上已经害怕的滴下眼泪。
她将脸死死地埋在他怀里,嘴里喃喃道:“阿昱、阿昱……”
男人被他紧紧抱着,耳边是她轻泣的声音,很奇异的,身体里疯狂的躁动好似慢慢被抚平。
“阿昱,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子……”
江际白抬起眼泪朦胧的小脸,她跟着苏今昱这么多日子,也算是摸清他的脾气了。
这就是一只倔毛驴,发脾气的时候,只能来软的,顺着毛摸,就能平息他的情绪。
“阿昱,我们回房说好不好,这里好冷……”
苏今昱想掰开身上的女人,好好发泄一通,无奈女人抱得死死的,他也狠不下心真的用力。
捏着她双臂的手,渐渐变成了安抚,一下一下拍在她背上。
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好像犯错的人是自己一样。
他好像被她拿捏了。
“阿昱,我害怕……”江际白在他怀里呜咽着,像只落水的小猫可怜兮兮。
苏今昱当然知道这是她安抚他的手段,但就是特别受用。
他的白白能有什么大错,肯定是老奸巨猾的apoo使了什么坏,才让白白上当受骗。
一定是这样。
他搂紧怀里的女人,语气也软了下来:“还冷吗?”
江际白毫无形象地把眼泪鼻涕都擦在男人不菲的衣服上,含含混混的说:“冷……”
“好,那我们先回去,回去再好好解释清楚刚刚发生的一切!”
江际白用力点了点头,紧紧抱着男人,像是一只小考拉抱着它的树。
苏今昱离开的时候,眼神狠狠剐过apoo,带着不言而喻的威胁。
apoo慵懒地斜倚着栏杆,看着他们从剑跋扈张到偃旗息鼓、情深意切,冷声嗤笑一声。
他这位雷厉风行,手段狠辣的好友已经恋爱脑癌晚期,无药可救了。
“说吧,刚刚发生了什么?”回到房间,苏今昱问。
江际白拿眼角撇了他一眼,确认他不再生气,情绪稳定,才轻轻开口道。
“我不想说……我……我怕你笑我……”
苏今昱叹了一口气,拉着她的小手摸着,“我不笑,真的。”
“我……阿普先生戴的领带很特别,红宝石也很漂亮,我只是想看一看…但不知道怎么,他突然就抱紧我了,我都吓死了。”
苏今昱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温柔安慰道:“以后离apoo远一点,他可不是个好人,小心被他吃的骨头都不剩。”
江际白一愣:“他不是你好朋友吗?”
苏今昱邪气的笑了笑:“嗯,对,所以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江际白不知道作何表情。
“你喜欢红宝石,下次拍卖的时候带你去,喜欢哪颗拍哪颗,好不好?”
江际白摇了摇手,“阿昱,不用啦…我只是觉得那种红宝石如果是你戴的话,一定比他好看。”
跟在易怒的狮子身边,她也学会了巧言令色。
果然,苏今昱笑了起来,“宝贝,你真的是好傻……”
他深情的伏下头,剩下的话被吞没在两人唇齿之间。
是夜。
苏今昱披衣起身,看了眼熟睡的女人,轻声走出了房间。
到了游艇最顶层室,旁边是一个无边际泳池。
apoo举着酒杯香他打了个招呼。
苏今昱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Sauro,你完了。”apoo直接断言。
“我喜欢就行。”苏今昱温润如玉的外皮脱下,露出威胁邪恶的内心。
“只要她在我身边,我才不管她的小手段。倒是你,以后离她远一点,她可经不起你的摧残。”
apoo勾了勾嘴角,不置可否。
“既然来了,国内的几个大客户见一下?”苏今昱问。
“可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夜还在继续。
甲板上的男男女女彻夜狂欢。
江际白在房间熟睡,但她不知道,接下来她的生活将发生惊天覆地的改变。
江际白在厨房忙碌着,阿姨因为有事这几天都回家了。
她一个人做着四个人的饭菜。
她不能理解,为什么苏今昱要把那个坏朋友apoo带回家。
住酒店不香吗?难道他们还会住不起?
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