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虞新冬所说的那样,她确实不是一个拖后腿的。
第一次出任务不管多累人的活,脸上虽然有些不好看,但还是会尽心尽力地去完成潘正谊吩咐下来的任务。
一次两次的,潘正谊便对她改观了不少,最让他认可的是虞新冬一个娇娇大小姐身手却很不错。
想想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从小就要为防止被绑架练防身术或习武的。
用虞新冬本人的话说,她纯粹就是被命格给耽误的,其实她的身手在家族里那是数一数二。
花花主动把表现的机会让给虞新冬,几次任务合作下来,两人之间的气氛比一开始好了不少。
但潘正谊还是想说,如果她别动不动就想尽办法占他便宜的话就更好了。
虽然他觉得自己还是那么刚正不阿,不为女色耽误事业,可办公司里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们之间的暧昧气氛。
这让本就嫉妒潘正谊的罗云海更是见面没个好脸色。
两人的酸臭爱情挺有看点的,给直播间的观众们提供了不少的乐子,但谁让他们不是主角呢,观众们最关注的永远都是花花。
在两个铲屎官腻腻歪歪的时候,她的日常更精彩。
铲屎官们就住隔壁,她不用两头跑了,大美人已经能登堂入室,两人在房间搞暧昧,被冷落的花花就有了大量时间用来吸收日月精华,唯一需要活动的事情便是跟着出任务了。
出着出着,她黑猫警长的名头越来越响亮,不止是铲屎官的组员们,整个警局里她都出名了。
小县城里的大案子比较少,上个月那样连续两件大案已实属少见,平常报案的大多都是一些鸡毛蒜皮诸如打架,酒驾,家庭矛盾,小偷小摸,帮老奶奶老爷爷找相伴一生的猫猫狗狗。
每一次出警花花都会跟上去,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习惯了,有时候花花没动静警员们会特意抱她一起走。
会这样做当然不止是因为她乖巧听话不捣乱,有时候还能起到安抚报案人员情绪的作用。
真正的原因是,她在抓小偷和找东西上有着屡战屡胜的神奇能力。
也是这时候警员们才发现花花的动物缘好过了头。
它出门只要是在户外,就会被周围的小动物们围观舔舔嗅嗅,还有小动物把自己的食物让出来给它吃,连在食谱上的小麻雀都愿意靠近它。
也不知道它一只猫是怎么办到的,只要是丢失的狗狗猫猫,它对那些小动物喵几声,最长不过两天,走失的猫猫狗狗绝对能被一群流浪猫狗送回来。
最轰动的一次是丢了小孩,一只流浪狗来报信,花花带着铲屎官跟上去,然后逮捕了一个流窜在各个城市里的人贩子团伙,解救被拐儿童23人。
流浪狗上了新闻,并因此获得了被好心人收养的机会,但警察局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真正的幕后大佬是花花。
因为那些流浪猫狗好像都是它的小弟来着。
获知了不得了的事情,花花在警察局的地位比以往更如日中天,连带着花花的主人也受到了所有人的羡慕嫉妒。
花花也因此获得了一个新的名字——黑猫警长。
花花照旧是嫌弃的,但没人理解她的痛苦。
所长还很有闲心地给她定做了一块警犬也会有的小牌牌挂在脖子上,证明她从今以后就是他们县警察局的猫猫啦。
警员们都很骄傲,每天都想借走花花。
“潘队长,把警长借给我嘛,我那有个案子十分需要警长的帮助。我给它买二十个罐罐好不好。”
“你走开,明明是我先拜托的,先来后到懂不懂啊。”
“哈哈哈自从有了警长感觉这一个月顺风顺水的,你们说我要不要去张彩票啊?”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哈,警长真是我的幸运小猫,爱死它了。”
这种时候身为潘正谊下属的小陈等人就很骄傲,贱贱地道:“你们就是买一百个罐罐也没用的,警长对我们潘哥爱得深沉,绝对不会离开超过三小时,你们死心吧。”
求助人不死心道::“那潘队长你也一起来呗。”
外面的争夺战无法影响到花花在所长办公室吹空调,她无视所长本人嚣张地跳上那张黑皮沙发然后躺下吹空调。
所长年事已高,办公室里的空调只有28度,外面中央空调22度,对猫来说还是28度最舒服,何况还有可以磨爪子的沙发,她好喜欢这里。
不过要霸占这张沙发也是需要付出一点代价的,代价就是给所长摸肚子。
所长抱起花花捏捏小肚子,笑呵呵道:“哎哟小乖乖已经吃饱了吗?等你长大我把你介绍给我太太养的蓝猫哥哥做媳妇好不好呀?你们给我生个可爱的宝宝。”
花花对他每天的念叨都无动于衷只当没听到,观众们看过所长显摆的蓝猫照片后拒绝这门亲事,觉得胖胖的蓝猫没有狸花猫帅气。
但不管怎么说花花的待遇是团宠级别的,但还是有人不喜欢她的。
那人就是罗云海。
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与其说他不喜欢花花,其实是不喜欢任何和潘正谊有关的事物。
虽然总是嫌弃地看着花花,但花花从他面前走过也从来没有受到过什么伤害,到底还是个警察,基本的素养还是不错的。
以为日子就要这样平静下去,躲在背后的死老头不会有任何动静的时候,观众们和花花都没有料到他这次居然亲自上门了。
他来的时间是傍晚,那时两个铲屎官正要抱着她一起回家。然后在马上要上车时看到了那人。
花花站在潘正谊身边弓起腰背戒备地看着对方。
看到她这样,潘正谊和虞新冬双双皱起眉头,潘正谊右手偷偷摸到腰间的配枪,无数次事件证实了花花这种反应只能说明对方有问题。
还是从小和好些天师打交道的虞新冬一下子就从他的打扮上看出对方的身份。
她问道:“您是玄门中人吗?”
龚庆飞呵呵笑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