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没有看到本官心里烦吗?不长眼的东西。”
李成新拨开了肩膀上的手,不耐烦的骂了一句,将鞋子穿整齐了。
被他推回床上的女人,胸脯大半春光都露了出来。
上面红痕十分新鲜,可想而知,两个人在床上的运动有多激烈。
“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大人生气了,奴可以让大人开心的。”
看到李成新气怒的样子,女人没有自讨没趣,而是出声安慰。
迫不及待就要出去的李成新,根本就不想和她这样的玩物交谈。
“你懂个屁,一个玩物而已。”李成新甩了下袖子,跑了出去。
半躺在床上的女人,听到李成新这话后,在心里面啐了一声。
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能耐人了,床上功夫烂透了,针尖大小的东西,还要问她舒不舒服,不要脸。
急匆匆赶来的李成新,再看到萧戾这张脸后,知道计划落空了。
人哪里死了,还好端端的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呢!
“萧将军,您终于回来了,您若是再不回来,下官无颜回去见圣上。”
“圣上知道您下落不明后,便日夜难眠,快马送来了好几封书信。”
话说到这里,李成新怆然泪下,那模样儿,看着像是真关心萧戾一样。
高强拎着双锤,看到他作秀的样子,真想一锤砸烂他的脑袋。
“这死小子装的还挺像,明明天天和女人混在一起,就他那功夫,居然还敢找女人,也不怕女人把他榨干了。”
依旧摇着扇子的王离,听到这话后,也毒舌的吐槽:“无用之人就是这样,越是无用,就越要显摆。”
这话两个人嘴巴都没有动,这就是他们练就的绝技,吐槽之术。
“李监军哭的竟这般伤心,是家里爹娘死了。”萧戾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嘴角微微一翘,似乎有些高兴。
被这话噎了下的李成新,脸上的哭相差点破功了:“下官这是喜极而泣的眼泪,因为将军您回来了。”
“您不在的这些日子,下官夜夜反省,恨不得随将军而去。”
李成新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激动,心里却是恨不得萧戾赶紧去死。
花了这么多兵力搜寻他,居然都没有搜到,他当时肯定藏着呢!
没用的东西,全都是饭桶,找个受伤的人都这么难。
“原来竟是这样,李监军的情意,本将军心领了,只不过——”
“本将军听闻,来找寻的士兵,都是意欲杀本将军的人,你怎么看。”
一听到这话,李成新跳了起来:“将军,不要听小人挑拨啊!”
说小人的时候,他眼神扫过了高强和王离两个人,就差直接点明了。
“下官调动兵力,就是想要寻将军回军营,将军是不是不信下官。”
“好,将军既然不信下官,那下官只能以死明志了。”
也不知道最近朝堂的风气是怎么回事儿,动不动就要以死明志。
只要圣上哪些决定不如人意,文臣就要以头撞墙,请圣上收回圣意。
萧戾听到他这句以死明志后,脸上倒是多了些兴味儿。
“李监军居然有这样的想法,好,太好了,你打算怎么明志。”
这话不对啊!
李成新听见这话后,额角的汗都流了出来,背后浸湿了一片。
刚才不过就是喊个口号而已,萧戾这个狗东西不会真的想让他死吧!
但是话已经说出口,李成新也不能自己找个台阶下。
“将军——”死是不可能死的,李成新想要自己寻个台阶下。
但是,书生王离对着他颇为和善的笑了笑,朝着附近的士兵招手。
“来人啊,给李监军拿把剑过来,刀也行,想来他现在也不方便。”
“既要以死明志,怎么可以半把刀剑也没有,不懂礼数啊!”
想要自己下台阶的人,看着王离竟还再煽风点火,气的眼睛都红了。
士兵听到这话后,立马将手中的刀递了过来。
李成新看着放在脚下的刀,颤颤的拿了起来,他可不想死。
“将军,您安全回来,下官还要向圣上回信,若是回晚了,圣上恐怕会怪罪。”
这话是再暗示萧戾,做人不要太过分,他背后有圣上撑腰。
萧戾见他话这么多,不耐烦的挑了下浓眉:“帮一下李监军。”
“想来是因为刀太重了,李监军没有办法往脖子上靠。”
这一声令下,左右来了两个力大的士兵,直接把李监军架了起来。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是再傻的人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将军,您不能杀下官,下官是朝廷任命的监军,您不能杀我。”
眼看着刀就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李成新吓的全身发颤。
萧戾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意:“李监军此言差矣,明明是监军觉得自己办事不力,以死谢罪,是不是。”
说完这话后,他还颇有兴味儿的靠了过来。
“李成新,你是不是真以为本将军不敢对你动手,才会肆无忌惮。”
这话听的李成新目眦欲裂,他大喊着:“萧戾,你就是个疯子。”
“你这个疯子,你要是杀了我,圣上肯定会追究的。”
萧戾听到这话后,倒是笑了起来,笑完后,直接将刀往他脖子上一推。
锋利的刀划破了李成新的皮肤,在他惊恐的眼神下,脑袋掉了下来。
血溅了萧戾一身,人头落地,溅起了些许灰尘,又滚了好几圈。
李成新死不瞑目的睁大了眼睛,青白的脸上满是血和灰尘。
“传令下去,李监军与外敌勾结,意图谋害本将军的性命,现已自我了结,将李成新的部下全部都捉拿,敢逃者,杀无赦。”
萧戾说过,只要回到军营,定会送这个监军一份大礼。
送他去见阎王,想来李成新对这份大礼,肯定会十分的高兴。
军营里面,凡是投在李成新名下的士兵,全部都抓捕了起来。
“将军,李成新刺杀您的证据恐怕很难找到。”王离摇着手中的扇子,觉得证据估计还得找几天。
萧戾拿着帕子擦干净了手指上的血迹:“怎么会难找呢!”
“去问问看,这几日谁与李成新最亲近,从这人嘴里撬出消息。”
“若是再不行,咱们也可以造些证据,不是吗?”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况且,李成新本来就是做了刺杀的事情。
书生王离收了扇子,敲着自己手心,对于将军的话,点头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