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你是不是也想啊

关大人走后,不少人过来找季彦青谈话。

季彦青笑着寒暄着,酒自然也没少喝。

只不过赵灵秋来之前塞给他的那个药包里面装着的是解酒丸。

他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就拿出来吃上一颗,片刻的功夫就灵台清明了。

但是反观其他的诸位学子,此刻全都面色如潮,眼神迷离,明显是有些醉意了。

酒过三巡,大人们也都先走一步。

没了大人,这些考生也没那么多拘束了。

甚至还点了歌姬舞姬一起过来寻欢作乐,好不热闹。

季彦青微微拧眉,有些不太适应这种场合,起身告退。

只是路过一处长廊之时,却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两女子围着一名青色衣襟的书生。

“这位公子,你要去哪里啊?不跟奴家一起说说话吗?”

“对啊,公子纲刚刚还说奴家弹琴好听,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了?”

“公子可是嫌弃奴家们长得不好看,伺候不好公子么?所以才这么着急要回去?”

被围在正中间的秦风什么时候被这么多俏丽的女子众星捧月过。

再加上喝了酒,人也大胆了很多,一只手揽住那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是捏住了另一名女子的粉腮。

“好好好,那我再陪你们呆一会,好好的指点一下你们琴棋书画。哈哈哈……”

宴会上这些歌女舞女也不知道身份背景是不是单纯。

季彦青只是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如此孟浪不羁,还真是跟昨日截然不同。

季彦青有些不屑,回到家中,恰好看着赵灵秋正坐在葡萄藤底下的摇椅上乘凉。

微薄的光影落在她的脸上,静谧温柔,好像岁月都变得温暖起来。

因为酒席上一些乌烟瘴气有些发堵的胸口瞬间变得平顺了不少。

“娘子……”

季彦青低低的喊着,却不敢上前一步,生怕破坏了这难得一见的美景。

反倒是赵灵秋听到动静,抬眸,发现是季彦青时,有些微微的惊讶。

“诶,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她还以为要到夜间才能回来呢。

季彦青没说话,只是缓步走到摇椅前面,随即弯下腰。

赵灵秋有些不解,不知道这个男人准备干什么,但是下一瞬,身子神剑就腾空。

赵灵秋低呼一声,伸出手挽住季彦青的脖子。

随即季彦青径直在椅子上坐下来,然后调整姿势,让赵灵秋趴在他的胸口上。

赵灵秋眨了眨眼睛,这时怎么了,相公怎么出去一趟兴致好像有些不高啊。

但是,她什么都没问,只是就这么静静的趴着,听着他缓慢而沉重的心跳声,一只手则是有些调皮的卷着他的发尾,在自己的食指上一点点的绕圈圈。

“娘子不问我怎么了么?”

过了好半晌,季彦青才缓缓开口。

赵灵秋支棱起上半生,乌黑亮晶晶的眸子眨巴了两下,“相公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季彦青想了想,还是将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从关大人有意招募自己开始到最后遇到秦风被几个女子给拖入到厢房之中。

赵灵秋听完有些了然,事关朝廷站队,那边的人已经注意到相公了,怪不得相公一回来就这么严肃。

“相公,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最好的办法。”

现在对方很明显还不知道他们跟向嘉茗之间的关系,想要笼络他们。

所以现在他们自然是没有危险的,可以不用太过担心。

“嗯,我知道。”

季彦青点了点头,环抱着赵灵秋腰身的手一点点的收紧。

其实太子党那边他有应对之策,更多的烦躁是因为恩师。

好像只有呆在娘子身边,这份烦躁才会渐渐小腿。

不过很快赵秋灵就又说起了那个秦风。

“相公,他昨日还表现出一副深情款款,非顾绍华不娶的架势,今天怎么就直接中了美人计了?”

季彦青略微思考了一下,“可能是酒后乱了理智?”

赵灵秋闻言却有些不乐意了,直接抬起那双大大圆圆的杏眸,“这酒是喝到人肚子里去的,又不是喝到狗肚子里去的。

别男人不怀好意想干点啥,就直接往酒上面靠好吗?

还是说相公以后喝了酒,到时候也认不出来我是谁了,随便一个女子就能将你勾搭走了?”

看到那双杏眸里面散发的危险性,季彦青下意识的没有任何迟疑的说道。

“那怎么可能?即便是我还有一口气在,也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碰我一根手指头的,娘子你相信我。”

赵灵秋挑了挑眉,十分满意的点点头。

“对啊,你看这才是寻常恩爱夫妻才应该有的样子,一心一意。”

哪里像这两个人,三心二意,朝秦暮楚,建一个勾搭一个,充满了算计跟权衡利弊。

季彦青十分认可的点点头,“娘子,你说的都对。我一直以来的想法都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此生此世,我出了娘子之外绝无二心。”

赵灵秋斜着眼睛扫了他一眼,“嗯,那看你以后的表现了,如果你要是跟他一样,那么我就……”

“就什么?”

季彦青凑过来。

“就离你远远的……”

但是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季彦青低下头,直接吻在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上面。

“娘子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葡萄树叶簌簌作响,似乎是遮住了眼睛,不愿意看恩爱的二人。

夜幕不知不觉降临。

而这边,秦风昏昏沉沉的从房间里面醒过来,转过头去看着身侧玉体横斜的凉个美娇娘,一惊。

然后赶紧穿上衣服离开。

走到大堂的时候,刚刚认识的几个公子哥拥了上来。

“哎呀,秦兄这时去哪里了,刚刚我们还说这秦兄不地道,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呢?原来是我们怪秦兄了。”

一名男子上前揽住秦风的脖子,随即鼻子在他的脖颈间闻了两下。

满满的脂粉香气,想要遮掩都遮掩不住。

“什么味道?嘿嘿嘿,秦兄从实招来,刚刚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