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漱玉聊了几句,这边熠日都将奖品分给赢家了,隐月才回过神来,只见凌夜直直向自己走来,可手里却没有提着那把超级珍贵的狙击枪。
“怎么了?谁是第一啊,不可能啊。”隐月充满了疑惑,眼神四扫观察谁拿了那把狙击枪。
在她的认知里,凌夜擅用狙击枪,整个中土帝国,他敢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怎么可能会在这样的比赛里输掉呢?
一切都疑惑在凌夜从背后逃出一个盒子得到了解释,将装着隐月看上的那对细链孔雀型耳环的盒子放到了隐月手中,他目光闪动间流露出一丝期待。
若是前世,隐月一定会问他为什么不选那把狙击枪,那是很难遇上的珍品,有钱也买不到,然后将这耳环气冲冲塞回他手中。
可如今她不再那样只以自己为中心了,枪可以再有,可心意确却是不能同日而语的,知道爱枪的凌夜会放弃自己喜欢的枪而换成这对耳环,隐月眼角眉梢都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惊喜之色。
“我真的好喜欢。”取下了自己如今耳朵上的耳环,隐月迫不及待打开了盒子示意凌夜给自己戴上,整个人都是按耐不住的欢喜。
轻轻将耳针穿过耳洞,生怕弄疼了隐月,凌夜的动作很慢很认真就像在完成一件重大的任务。
平常自己带耳环几秒钟就好了,可凌夜给自己戴的一两分钟,隐月却觉着过了一个世纪。
她并不喜欢打打杀杀,或是权力在握睥睨众生,她很想自己带着喜欢的人归隐山林,过着平淡却又恬静的日子。
“好了,殿下。”手心里出了层冷汗,凌夜勾了勾唇,温热的气息洒在隐月脖颈,他的指尖拂过她的耳垂,干燥微热的触感从耳垂传到了隐月身上。
歪着头,饶有兴趣盯着他这张自己百看不腻的脸,隐月唇瓣动了动,脸颊绯红,“好看吗?”
单看只是有些独特的耳环戴在隐月身上却有着别样的韵致,狠狠的抓住了凌夜的视线,她歪着头娇羞问他的瞬间,他的心一悸。
嘻嘻,被我的美色给迷惑了吧。见他呆愣了一下,隐月心底一喜,面色上却不显,等着他的答案。
“殿下很美。”简简单单四个字却令隐月满意的点点头,恨不得当场抱着他狂亲。
“我想在大领主生辰上,穿母亲给我的礼服,戴你送我的耳环。”留下这句话,隐月就像蝴蝶飞入花丛一般,跑去向冷春熙和漱玉炫耀自己的新耳环。
而知道隐月重视自己的凌夜心里很是欢喜的凌夜则被许南音一把搂过肩头,拉着他往熠日所在的方向走去,笑着说要一起不醉不归。
庆功宴结束,几乎所有的人都喝的东倒西歪,互相搀扶着回去,有的当场就在桌上睡着了,由着别人架回去。
而凌夜此时也有些醉意了,隐月严重怀疑她的熠日哥哥是故意的,带着许南音,一个劲的劝凌夜酒,心疼死她了。
见他面色绯红,她想让他自己先回房休息,可他却执意要护送她回房。
指纹一按,房门便打开了,隐月靠在门边,注视着他,而他也低头看着眼前美得炫目的她。
很显然,他的确喝醉了,一向幽深的眸子此时有些迷离,许是和其他人拉扯中,碎发乱了,褪去了平日里生人勿近的气息,倒是有几分松散随性。
主动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隐月踮起脚尖送上了自己的吻,粉嫩的唇瓣含住了他略带酒味的薄唇,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手抚上了她娇软的身子,大手肆意感受着她细嫩的肌肤,探索着自己梦中奢望现实中却不敢跨越雷池一步的地带。
“唔~”隐月被他肆意点火的手撩拨的整个人都软了,伸手想要解开他的腰带,没想到她们两人一到床边便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有人往床上一倒,原本睡的昏昏沉沉的颜朔妁猛然一惊醒,从躺着直直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压在隐月身上的凌夜和拉扯着凌夜腰带的隐月。
六目相对,一时无言。
“我错了殿下,坏了你的好事。”奇怪,凌夜不是不行吗?哦,颜朔妁,你怎么那么迂腐,凌夜分身不行,不代表他手和舌头也废啊!还有那么多工具可以用啊!
原本温软的床此时就像火坑一般,颜朔妁的酒醒的七七八八,立马跳下了床,鞋都来不及穿跑出了房间,还不忘带上了门。
被颜朔妁这一打断,原本火热的气氛已经骤降,可最令隐月无语的是,短短十几秒,凌夜就睡过去了,整个人沉沉压在她身上,压的她喘不过气,推又推不动,满脸黑线。
醒来时,还有些醉酒后的头昏,他手一动,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殿下!”手触碰到了她娇软的腰肢,凌夜瞧见睡在他身边的发丝凌乱的隐月,大惊失色。
他昨晚借着醉意干了什么?
被他突然一唤隐月也醒了,眨巴着初醒时带着雾气朦朦胧胧的眼睛看他,看他冷峻的脸上染上慌乱和不知所措。
“殿下,我、、、、、、”会娶你,倘若你愿意的话。后面半句还未出口,隐月已经身子一动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小手扯了扯他的腰带。
一想到昨天自己废了老大劲才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隐月就气不打一出来,他就好似一堵墙,压的她差点窒息了。
头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她先是轻笑两声,接着说道:“放心,我不吃睡死过去人的豆腐。”
听到敲门声,隐月下床一开门便见到了一脸心虚的颜朔妁给自己说hello。
见到颜朔妁,隐月觉着又搞笑又好气,昨晚颜朔妁一声惊呼的确把她吓得不轻。
“sorry,打扰了殿下昨晚的雅兴。”这时候颜朔妁又要庆幸隐月对她的包容了,挠了挠头,不想抬头看隐月和凌夜,只觉得脚趾扣地,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