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沈清婉对白暖暖说的话显然有些警惕。
五年来的末日生活，让她宁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才刚醒，还是需要多加休息。你也可以不选择白雀当你的系统，我会在帮你物色，但你最好尽快答应。”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原本神情阴郁的沈清婉瞬间变得笑容可掬，甜美可人。
“我都听姐姐的，姐姐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这变脸速度一绝。
白暖暖短促地笑了一声，人都要走了，临行前又转过了身来，轻飘飘地拍了下红灵的脑袋。
从虚拟空间里掏出来照片的红灵，蛮不情不愿地叼着给了她。
将照片递给了沈清婉，后者笑得甜腻腻的，可当她看清照片上的人是谁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僵。
察觉到的白暖暖特意问了句：“你认识他吗？”
沈清婉捏住照片的指节白了几分，她像是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慢腾腾地将照片丢到了那滩水迹上。
肉眼可见的态度变得冷漠了些：“记得，杀了我的男友嘛。”
白暖暖挑了下眉梢，垂下目光，看着慢慢被水痕湮湿楼疾的照片。
她是猜测到了楼疾和沈清婉之间，一定有着些许无法仔细言说的关系。
可害的沈清婉惨死的男友竟然和楼疾长得一模一样？
不得不说，这大大的引起来白暖暖的好奇心。
同样听清沈清婉的话，猫毛都快竖起来的红灵，整只猫都呈现出一副有鬼的态度。
这让白暖暖不注意都难。
她在脑海中慢悠悠地拖长了尾音：“既然你不肯和我说，那红长老总应该知道沈清婉身上的那些怨念的吧？”
“噢，这还和楼疾有关呢。”
红灵：“……”救救它救救它！
唯有白雀颓废的一屁股坐在白暖暖的肩上。
它这是钓回来了个麻烦啊？
“噢，你找红长老啊？可是红长老最近正和神明大人一起去了学鹭书院，听说最近出了好几个能力不错的宿主呢。”
被询问的长老给出了个不太确信的时间：“不出意外的话，还得要个半个多月吧。”
白暖暖有些困惑：“楼弃这是在躲我吗？”
红灵满是为难地摇晃了脑袋，表示它也不知道。
“长老，为什么神明不会有感情？”
白暖暖一直很困惑这件事情。
正忙着给新一批宿主安排任务的长老，闻言头也不回道：“大人内心如果有了偏颇，那位面中的一切还以什么为公正的代表？”
“那楼弃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们又是怎么处理的？”
长老的语气更是淡定：“当然是采用最原始的方法了。”
说完，长老起身走到另外一面数据面板的面前，对着上面做了不少划拉的动作。
跟随着长老的动作，白暖暖的脑袋也跟着转了过去，迟疑着猜测：“投票吗？”
“是的，”长老话语微顿，“不过红长老拥有一票否决权。”
说罢，长老停下动作，转过身来，看向白暖暖，多嘴又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