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太近了。
像是大脑迟钝了许久，看着白暖暖笑吟吟的小脸，楼弃后知后觉她刚才说了些什么。
反驳的话下意识脱口而出：“神明没有情感。”
白暖暖耍无赖地摊了手：“那是你的问题咯，可不是我的哟。”
她可是个有情有感的大活人呢。
楼弃微微蹙眉，像是在思索着该怎么应对她这副耍无赖的模样。
唯独懵逼的红灵抬起了小脑袋瓜子，用着粉嫩的爪垫挠了挠红长老。
极小声快速问道：“不是说大人情绪极端暴躁的吗！！”
红长老亦是遮掩不住的困惑：“方才大人还将几名前来为大人检查的医生给赶走了，据说那几人都已自行申请调离。”
听管家说，是被大人的模样给吓着的。
一人一猫纷纷把目光落在了唯一的那个变数上。
根本忘记刚才被再三嘱咐要远离的白暖暖，早已经悄咪咪地冲着楼弃上了手。
“要不是你脸皮厚说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才不会答应你呢。”
“你失去记忆了是不是？也好也好，我都习惯了。那你这回叫什么？”
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拉住手，一句接着一句地被盘问，楼弃十分的不习惯。
他潜意识间地应下了她说的所有话，一个瞬息便让白暖暖扑了个空。
一个抬眸，就见她没有丝毫情绪迁恼，而是睁着亮晶晶的眼眸，满是好奇地看着他。
不由自主地，楼弃的呼吸快了一瞬，微微沉默后，道：“楼弃。”
像是在找补一般，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叫楼弃。”
“楼弃。”
名字原本只是指代而已，可从白暖暖的嘴里喊出来，楼弃便不由自主地想要去看向她。
她弯了眼眸，语气很软，但说出的话却十分不动听：“那你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他该问的也都问完了。
楼弃颔首：“没有了。”
“那我们就先走了，”白暖暖眼里满是期待，被她看着的红长老下意识地在脸上扬起个笑脸来，“我好久没看到白雀了，我可想它了。”
红长老只觉得余光中，神明大人的目光顺势落在了他的身上。
默默将怀中的红灵抱给了白暖暖，让它吸引火力。
“白雀被照顾得很好，它现在和红灵一样，也都是位面系统的一员了。”
白暖暖：哟，比她还早入编了呢？
“红灵。”
刚刚伸了爪子朝向白暖暖的红灵，浑身动作僵住，转过脑袋，乖巧地冲楼弃叫了一声。
楼弃敛眸，红灵立即乖巧地跳到地上，站在了他的脚边。
虽然不舍，但白暖暖还是具有分寸地随着红长老一起离开。
厚重的大门被重新关上，楼弃面上的情绪一寸寸淡了下来，直至整个宫殿重归死寂。
“喵~”
像是讨好，红灵用柔顺的毛发蹭了蹭他的裤脚。
楼弃被这丁点的动静所惊动，往后撤开脚，单膝弯下腰来，目光落在了红灵身上。
迟疑着问出那句：“白雀，是谁？”
红灵如实答：“一只鸟。”
“那为什么要想一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