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王子,与登徒子无异。
很显然,白暖暖并不是个会妥善处理的人。
所以她决定把这个难题转交给霍奇森来解决。
“亨利王子应该是忘了,我已经答应国王殿下了,这可怎么办呢?”
白暖暖故作烦恼地翩然转过身来,眼里却明晃晃地藏着笑。
霍奇森长眉微舒,按理来说此刻他应该拒绝,这才不算浪费了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的计算。
可金发小姑娘实在是太过于扎眼。
慢吞吞地拨动着手中的那枚玫瑰胸针,霍奇森明显有些动摇:“我……”
“亨利王子若实在想与人共舞,那不如便由我来吧!”
突然横插一脚的辛德瑞拉,满脸的“英勇赴义”。
还不忘将身旁的白暖暖稳妥地往自己身后藏了藏,一副生怕亨利王子这个狗皮膏药要缠上似的。
这对于亨利王子来说,是意料之中的惊喜。
“我很荣幸。”
辛德瑞拉含蓄地翻了个白眼。
在舞池的中央,亨利王子身穿一套黑色剪裁精美的燕尾服,头戴皇冠,精致的装扮展现出他身份的高贵与威严。
辛德瑞拉身着一袭闪耀着珠宝的蓝色色礼裙,裙摆洒落如瀑布,她的肩膀上覆盖着一层薄纱,折射出水晶的光芒。
乐声响起,翩翩起舞,动作流畅而协调,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从指尖到指尖,从头颈到腰肢,每一个舞步都婉转动人。
“刚才国王殿下想说什么?”
白暖暖顺手便从路过的餐桌上拿过一杯果酒,很馥郁的果香味,不怎么醉人。
霍奇森面上戴着面具,并未有什么人知道他的身份。
灯光折射,舞池中悠扬的乐声有些响彻,白暖暖一时间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下意识地朝他走近了一步。
侧耳去听:“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见。”
“没什么,”霍奇森眸光微闪,礼貌客气地将她给推远了,“可是现在的结果并不是我想要的,安娜塔莎。”
“可我不想死,霍奇森。”
她说得极为云淡风轻,就仿佛是在和他交谈着手中的那杯酒的味道如何一般。
抬腕又抿了一口,唇齿之间满是果酒味。
他们之间,几乎心知肚明亨利王子并不如表面上所看到的那一般温和善良。
反而,亨利王子是个偏执又变态的神经病。
嫁给他,和死没区别。
“说实话,原本我对殿下还挺有好感。”
白暖暖轻笑着将手中的果酒放下,看着霍奇森笑着流露出些许的迟疑:“但是现在不了,我更爱惜我自己的性命。”
“安娜塔莎小姐,我想你或许是误会了。”
霍奇森慢吞吞道:“我以为,我们之间应该是同伴或是盟友。”
要人命的同伴盟友?
“我觉得今夜我留在这里的时间已经很久了,”白暖暖回身意有所指地看着舞池中央的那一对璧人,“亨利王子看起来很喜欢她。”
“噢,我忘了说,辛德瑞拉她呀,也能听得懂动物的话。”
霍奇森顿时拧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