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暖霎时之间,哑口无言住了。
炙热的感觉让她脑袋都快炸了。
一方面是在不停地计算着还有五个月不到的时间,江渝就能够遇到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也就顺利地完成了她这次复仇的一大目的。
另外一方面是她自己都掩饰不掉的,她被江渝几次三番撩得心脏怦怦跳的事实。
以及她会在得知她就是那个送江渝猫的人,并且被江渝一直记挂在心上的人。
迟迟等不到回应,江渝伸手抬起了她红扑扑的小脸,唇落于她光洁的额头,她的鼻,最后落在唇上。
小心的试探,轻柔吮吸着,耐心地试探等待着白暖暖所有的反应。
甚至想清楚了,如果她选择再一次推开他的话……
正天人交战无比纠结着的白暖暖,并没有察觉到江渝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晦意。
强势又主动地将白暖暖圈在怀里,深邃的眼眸里闪着丝丝光亮,再是慢慢地凑到了她的耳边。
“暖暖,我好爱你。”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白暖暖的身影已经在他的心底扎根了,渐渐翻滚变成汹涌的波涛。
只是她傻兮兮的,什么也看不破,撩人而不自知,起初也叫江渝好一阵为难。
直到,梦中的她一次又一次以绝望的姿态倒在了他的面前。
光芒之下的他,和淤泥挣扎的她。
像是彻底找到了个口子,江渝再也忍不了也等不了了,在暧昧丛生的夜里,尽数宣泄了出来。
就是这么一声,令白暖暖心神俱荡。
猛地一下就抬起了头来,猝不及防地撞进了江渝那一双盛满爱意的眸子里。
要是严格说起来,江渝才是这一切事件的起源。
可白暖暖潜意识的就把这一切都归结到了所有的攻略者上,下意识地就把江渝给规避掉了。
甚至想好了在江渝一年后遇上命中注定的人后就辞职,远赴他国,从此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冥冥之中,有些一直压藏在心底的情愫终于破土而出,倏地就占据了整个心房。
“我……我现在脑袋晕乎乎的,你、你别来问我了——”
江渝的手抚上她的脸,在没有得到她的反抗后,忍下情欲,就窝在她的脖颈处。
低哑的嗓音像是会勾人心弦的钩子,让白暖暖心跳都停了一拍。
“我永远不会强迫你,不要害怕逃避我,好不好?”
他像是孤注一掷后没有得到结果后,害怕失去一切的孩童,想要白暖暖的答复,又不敢听到的想要逃离。
白暖暖看着他这么模样,心底止不住的心疼。
但她还是个固执的人。
近乎执着地想要江渝的一个答案:“如果你在半年后会遇到一个你更爱的人,你又会怎么办?”
她的神情真挚,并不像是在说什么玩笑话一样。
江渝定定地看着她,将她乌黑的发丝勾到耳后去,惨然一笑:“暖暖,你知不知道,我肖想了你七年。”
作为这个位面最无关紧要的炮灰背景板,无父无母的白暖暖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地朝着最高学府攀升去。
可现实社会中的资本压力实在是压到她喘不过气来。
可就在她万念俱灰即将放弃的时候,一个匿名的富商给她投了一大笔的钱,帮助她出国留学深造。
在回国后,机缘巧合下才成了江渝的特助,一步步见证着瀚泽集团是如何在江渝的手里起死回生的。
江渝是京城江家的继承人,瀚泽集团就是他练手的,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要回到京城去。
可就是这样一个注定离她遥远的人,说肖想了她七年?
不知道为什么,白暖暖莫名有点想哭。
她伸手勾住江渝的脖颈,往着自己的方向一拉,主动地迎了上去。
这一举动突如其来,让江渝近乎到不知所措,下意识地抱紧了怀中的白暖暖。
一阵后知后觉的狂喜瞬间涌上了他的心头。
带着些手忙脚乱地扶住了她,每个字说出来都能牵动着江渝现在任何一种情绪。
“暖暖?你,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
白暖暖甚至感受到他扣在她后腰处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像是不敢想的美梦,江渝不敢戳破。
白暖暖红着脸,羞怯地不想回话,别扭地躲在江渝的怀里。
他慢慢地反应过来,低声轻笑着,胸腔发出一阵阵共振。
——他明白她的意思了。
在这暧昧丛生的夜里,如黑藻般长卷的发披落在床上,她便那么娇艳地躺在那儿,仰着头,江渝渐渐地加深了这个吻。
情到深处,宽厚温热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游离着。
慢慢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整个人往前带。
不断地加深,让白暖暖从起先的疼痛中嘤咛出声。
为了怜惜她,江渝忍着,轻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放缓了自己的动作。
夜还很长。
白暖暖刚一坐起来,全身上下就像是被车碾过了一样,各处的酸胀疼痛一下子朝她猛烈袭来。
牵动着白暖暖昨夜的记忆尽数回归。
一直闹腾到后半夜,她这才被江渝怜惜着抱着去浴室清洗。
……然后又有点暧昧。
白暖暖的脸不可避免地一红,此地无银三百两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啊~
她有男朋友啦~
悄咪咪地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看着光溜溜的自己,脸更红了。
刷地一下,白暖暖伸手按住了。
整个人用被子裹住,幸福得想要冒泡泡。
刚滚了小半圈,白暖暖就倒抽了口凉气。
缓了好久这才重新下了床,刚一碰到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差点就腿软跌了下去。
好在她及时抓稳了床头柜的一侧。
江渝的卧室她很熟悉,作为特助的身份来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态发生的转变,打开江渝的衣柜,盯上他干净整洁的白衬衣,恶趣味突然在她心底冒了上来。
男朋友的白衬衫呀~
今天瀚泽集团的员工们都感受到了总裁的如沐春风,尤其是在临时改成视频会议后,那嘴角勾着就没下来过。
毛呢大衣也遮不住他脖侧的一道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