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的,他的三个部下,都说他到
“熟悉情况?他是监察二科,主要查县直机关腐败案,要熟悉什么情况?肯定有问题。”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晓雯。”
“你要继续帮我密切关注他,看来新的斗争又要开始了。”
挂了电话,曹兴旺紧张起来。
他非常心虚紧张,因为他的问题太大了,钱多得都快没地方放了,要是一旦被郝枫查出来,他可是要被砍头的啊。
郝枫会从地方什么入手呢?
别的地方他应该不知道,无从下手,他只能从新能源发电厂入手。
想到这里,曹兴旺立刻拿出手机给施国宏打电话:
“施总,你快问一下发电厂工地项目经理,看郝枫今天有没有去那里?”
“要是去的,看他跟什么人接触。问到以后,马上向我汇报。”
“施总,这事不能掉以轻心,要是被他查出来,你们都要完蛋!”
施国宏听他这样说,也紧张起来:
“好的,曹县长,我马上打电话去问。”
施国宏正在一个工地上检查。
挂了电话,他连忙走到旁边去给项目经理许涛打电话。
许涛是他亲信,所以不用解释,就直截了当问:
“你有没有看到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帅哥,到工地上来?”
“没有啊。”
“快去看一下,马上告诉我。”
许涛听总裁的口气这么严厉,不敢怠慢,先到工地上转了一圈,没有发现这样一个人,再回到项目部来。
他在乙方这边二十多个办公室里看了一遍,没看到有什么帅哥,再到甲方项目部去寻找。
结果在甲方负责人办公室里发现一个帅哥,而且正在跟华松林秘密谈话。
他马上打电话向老板汇报:
“施总,看到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帅哥,在甲方负责人办公室里,神色神秘,跟华松林秘密谈话。”
“好,我知道了,你给我密切监视他的动向,等我电话。”
施国宏挂了电话,立刻给曹兴旺打过去:
“曹县长,郝枫真的在地工上。在现在的甲方负责人华松林办公室里,说是跟他在密谈。”
“什么?”
曹兴旺惊叫起来:
“这个混蛋真的好厉害,去监察局上班第二天,就去工地上偷偷调查我们。”
“姓华的,你们有没有搞定他?”
施国宏有些害怕出声:
“没有,我想,他现在跟这事没多大关系,就没有给他送钱。我怕送给他,他不要,就反而尴尬了。”
曹兴旺劈头就骂:
“你是怎么搞的?哪个人怕钱戳手啊?这么多钱都送出去了,还在乎十万二十万吗?”
“给他一点小钱,让他保密,就不会出问题了。现在被郝枫问到真实情况,有多么危险你知道吗?”
施国宏被他骂得闷了头。
“真的被我猜到了,郝枫这个混蛋,看来是死心塌地跟我们作对了!”
曹兴旺想了想,冷厉下令:
“施总,你马上派人开车撞死他!”
施国宏吓了一跳:
“啊,这。”
曹兴旺又劈头盖脑骂起来:
“啊什么啊?这就是你死我活的较量!你心肠一软,下不了手,明天你就要掉脑袋!”
“施总,你不要糊涂,无毒不丈夫,现在只有一不做,二不休,做了他,才能保住我们自己。”
曹兴旺口气软下来,努力劝说他:
“可施总,要做就要做得干干净净。只是一个交通事故,别的什么也不要让人发现。”
“你给司机一些钱,我想给他一百万,他肯定同意。这钱,哪怕我来出!”
说到这个份上,施国宏也下决心说道:
“好吧,曹县长,我这就去安排。”
曹兴旺还要给他一点压力:
“好,我等你好消息!事成之后,我马上把一百万打给你。”
挂了电话,曹兴旺也有些激动。
他坐在办公桌前,胸脯呼呼起伏。
他藏在一幢秘密别墅的钱,起码超过一个亿。一旦事发,他的人头肯定保不住,所以他要跟郝枫拼命。
这时,郝枫见跟华松林谈得差不多了,就站起来告辞。
“谢谢你,华经理,今天给我说了这么多事情。”
他坦然地把手伸给华松林,装作很随意的样子叮嘱:
“但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因为这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华松林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赶紧点头:
“对对,要保密。可刚刚,许涛已经看到了你,怎么办呢?”
郝枫还是一脸轻松说道:
“你跟他解释一下,就说我是来替一个亲戚说情的,想做一些建材生意,才来找你的。”
“好的,郝秘书,我知道了。”
郝枫跟他摇手告辞:“保重!”
说着他转身走出来。
走出项目部,郝枫警惕地朝四周看了一眼,才朝工地外面走去。
走到路边,他的车子还停在那里,一点异常也没有。
他用遥控嚣打开车锁,拉开驾驶室车门坐进去。
发动车子后,他往四周看了一眼,没有看到有异常情况,才把车子开出去。
郝枫往南开了几十米,开过一条小路路口时,停在小路里面的一辆皮卡车迅速开出来,左转后朝郝枫的广本车追来。
郝枫以六十多码的速度往前开着,他从反光镜里发现一辆快速追上来的皮卡车,没有意识到有危险。
他以为这是一辆正常行驶的路过车,与他没有关系。
郝枫开到南边一条东西向的马路口,右转往西开去。
马路的北侧是条人工河,叫南兴河。河面很宽,白亮亮地泛着微波。
郝枫开着车子行驶在最里边的车道上,河边有一排稀稀拉拉的树木。
这时,后面那辆皮卡车突然加速,从郝枫左侧车道上赶超上来。
超过郝枫的车头后,猛地往右偏过来,车头朝郝枫的车头贴上来。
“啊!”
驾驶技术不是最熟练的郝枫吓得惊叫起来。
他的车头在跟皮卡车车屁股相撞的一刹那,郝枫往右猛扳方向盘。
“刷。”
车子就像一头失控的野兽,颠跳着冲过两棵树间的空档,直接冲下河水。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