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旭东那傲然的眼神,秦政只想笑。
他缓缓开口。
“范学坤收藏的东西价值如此之高,邀请函如此珍贵,那想必拿出来的东西也价值不菲,你拿到邀请函,就能确定自己进去之后,买得起里面的古董?”
“我记得你好像只是楚氏集团的一个高管,不是总裁吧?”
楚旭东脸一沉,不屑道:“秦政,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废物,连古董都买不起吗?我告诉你,嫉妒是没用的,今天你就算是说破天,你也休想激我,让我丢掉邀请函然后你去捡。”
他认为秦政这是眼红范学坤古董会展的邀请函,用激将法,准备将邀请函夺走。
秦政听完摇头一笑:“一张邀请函而已,又不是什么宝贝,还用不着我用激将法激你。”
楚旭东眼中不屑之色更浓:“一张邀请函而已?秦政,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有本事你也弄一张邀请函过来给我看看。”
秦政道:“给你看看又有何妨?区区一张邀请函,我还不放在眼中。”
说完,秦政将手伸进口袋,准备将邀请函拿出来。
但当他的手摸到口袋里的时候,却是摸了个空。
秦政眉头一皱,瞬间想起了昨天晚上洗澡换衣服,随手将邀请函丢到桌子上的事情。
他缓缓抽出了手,开口道:“邀请函昨天晚上洗澡换衣服,没有带出来,你要是想看,明天到了现场,我再给你看也不迟。”
楚旭东哈哈大笑,讥讽道:“秦政,你说你没能力,弄不到邀请函,你装什么逼啊?还明天给我看,明天古董会展就开始了,你连进都进不去,拿什么给我看?”
“难道准备过去让守卫打你几下屁股,对你网开一面吗?”
“就这你还好意思说区区一张邀请函?回去撒泡尿看看自己配不配吧。”
他根本不相信秦政的话。
秦政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废物,一个废物怎么可能拿得到这种高端邀请函?
秦政眼神玩味:“你就不怕话说得太满,闪了舌头?”
楚旭东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我闪了舌头?秦政,你自己蠢,别把其他人也当做蠢货,你什么德行,有什么本事我难道不知道吗?”
“像你这种废物要是都能拿到邀请函,太阳都得从西边出来。”
“看到我有邀请函,就这么嫉妒,还好意思吹牛逼,打肿脸充胖,楚若曦选你当老公真是丢了我楚家的脸。”
秦政冷笑一声:“是吗?那我要是明天拿出了邀请函怎么办?”
楚旭东不屑道:“你要是有邀请函,我管你叫爸爸都行。”
秦政冷笑:“这话我记住了,明天,我等着你叫我爸爸。”
说完,秦政径直离去。
楚旭东则是满脸不屑。
这一张邀请函,他是找了好多关系,赔上了楚家的名义,才勉强弄到手,秦政一个小瘪三怎么可能有。
而楚旭东和秦政交谈的画面,也正好被他请过来赴约的人看到。
看着秦政离去,鲁盛辉略显疑惑道:“刚刚那人是你朋友?”
楚旭东大手一摆,摇头道:“他就是一个废物,来这里估计也是刷碗的,不用管他,走吧,我们去包间,今天不醉不归。”
鲁盛辉咧嘴一笑,顿时不再管秦政,笑着和楚旭东一起上楼。
秦政也没有再理会楚旭东。
现如今,秦政的目标是萧天命和他儿子萧左云,顾紫璇被关了这么久,还受伤了,这个仇他必须得报。
楚旭东对他而言,不过是个添头。
秦政根本不在意。
当然,楚旭东要是非得在他面前跳的话,秦政也不介意一巴掌拍死他。
正好这狗东西在楚家刚回来的时候,贪了一百万,还把账赖在了他的头上,他还没和楚旭东算账呢。
离开星辰酒店,秦政去了趟医院,照看了一下顾紫璇。
顾紫璇伤恢复得不错,就是身体有点虚,还得住一段时间的院。
不过如今瑞兴医院已经变成了燕冰霜的私人资产,顾紫璇在那,秦政也十分放心,不担心会出问题。
经过燕冰霜的整治,瑞兴医院已经发生很多变化,甚至连院长都被燕冰霜换了。
秦政没有干涉燕冰霜的事情。
回到红枫云顶别墅,已经是晚上,秦政习惯性的刷了刷手机,看了下新闻。
第一条是罗阳市首吴清良,视察下级工厂,圆满成功的事情,第二条则是江氏企业江浩,锒铛入狱的事情。
看到这则消息,秦政冷笑一声:“弃车保帅,让自己亲弟弟入狱保自己没事吗?倒是下得去手,不过能不能真正保住,那就另外一说了。”
没人愿意自己入狱背黑锅,江浩同样如此。
江晨宇和江浩两兄弟之间必然会有一场拉扯。
秦政也乐意看到狗咬狗。
一夜时间转眼过去,范学坤古董展览会如期而至。
这次古董展览会的举办地点,是在一栋别墅里,别墅占地不小,是范学坤专门选定的场所,据说里面存放着他的绝大部分收藏的宝贝。
这次展会所拿出来的也只是一部分。
秦政按照邀请函上面写的地点,来到了展会现场。
豪华的厅室之前,停满了各式豪车,可以明显看出范学坤的号召力,不少企业家都过来捧场。
钟豪影的人,秦政也是看到了一些,只不过让秦政有些意外的是,他还在这些人里面看到了马雪霏的男朋友,韦玉坤。
此时的韦玉坤一脸傲然,在场中肆意走动,鹰视狼顾。
“没想到竟然还真让他进了武盟。”
秦政在心头嘀咕了一句,摇了摇头。
他没有去管韦玉坤,径直走向门庭处,准备递上邀请函进场。
而就在秦政刚刚抵达入口之时,突然一辆车停在了路边,车门打开,一身西装,打扮的人模狗样的楚旭东从车里钻了出来。
看到秦政,他嘴角顿时浮现出一抹冷笑:“秦政,没想到你今天还真敢来这里。”
“我当然要来。”
秦政淡笑一声:“我要是不来,你还怎么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