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琪让珍妮和威廉姆斯稍安勿躁,“再等一会儿,原材料不能就这么入药,还要加工。”
威廉姆斯恍然大悟,“听说你们的秘方都是保密的,我们不能看,对吧?”
“是这样的。”
其实爱偷师的,就是小本子和棒子国人。
这两个国家的人接触过中医,知道中医博大精深,有神奇的效果,他们半通不通,所以喜欢偷看偷听偷秘方。
像珍妮和威廉姆斯这种,完全不懂中医中药,就算是在他们面前制药,他们也分不清药品,更记不住流程。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两个人请出了药房。
时琪和阿三一起动手,很快就把药给做好了。
珍妮是大明星,挣钱很容易。
在她看来,只要能恢复容貌,就是给再多的钱也可以,给因此早就准备好了五万美金。
“这是现金,如果你们需要,也可以换成你们国家的外汇券。”珍妮指着一皮箱钱说道。
自从上次有人强制时琪跟佐藤合作,她就意识到了,高层很需要外汇,现在珍妮送美金上门,那是刚刚好。
只要诊所能挣来外汇,高层就不会再强迫她跟外国人合资了。
“不用换了,现在就开始治疗吧,接下来要给你脸上扎针,打通瘀阻的穴道,你要有心理准备。”
珍妮早就恶补过中医的治疗手法,知道针灸是必需的疗程。
她研究过针灸针,发现这些针都很细,只要做好消毒,不会对面部有太大影响。
“不注射麻药吗?”
“没必要,我会按穴道下针,你不会感觉到痛的。”
得到时琪的保证之后,珍妮才半信半疑的躺在了床上。
看到时琪抖出金针,她又提出要求,希望给她用一次性产品,她可以把这套金针买下来。
“这套金针很好,是用古老的工艺打选而成的,你有钱也买不到。”时琪拒绝了。
方大夫在一旁解释说,这套金针很珍贵,中医上有个说法,用金针能补足气血,而普通的针灸针,没有这一功能。
由于金针容易损耗,现在时琪轻易不会动用它。
正因为重视珍妮,这才启用金针。
听了方大夫的解释之后,珍妮这才安稳的躺了下来,如此珍贵的金针,就该用在她金贵的脸上才是。
金针入穴之后,珍妮果然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感觉到酸麻胀。
自从得了怪病之后,珍妮半脸上的感觉就日渐消退,今天总算是再次体会了一番丰富的感觉。
针灸时间大约半个小时,等针灸结束之后,时琪再次为珍妮的脸做过清洗消毒,就开始敷药。
之前准备的蝈蝈还有灶心土,都被加在了这副药里面。
给珍妮脸上呼了厚厚一层,然后又用绷带包裹起来,“两天后再解绷带洗脸。”
“两天不洗脸,不会有问题吧?”
“不会的,绷带是透气的。”
时琪又交代了一番饮食禁忌,看到珍妮没有什么问题了,这才让她回病房。
据方大夫说,由于珍妮入住后,简陋的病房被她搞得像豪宅,其他病房的病人,都偷摸的跑去看新鲜。
“她还在病房里放了个冰箱,啧啧啧,真够阔气的。”方大夫不无艳羡。
只不过是住个院,病房里边就摆一台电视还有冰箱,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珍妮估计还得整个私人洗手间。
这在方大夫看来,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她是一位很有影响力的大明星,估计治疗结束之后,她还会给咱们一笔钱做封口费的,所以不要对外边的人说起她的情况。”
时琪了解明星们的做派,干脆召集医院工作人员开了一个会,在会上,她做了要求,让大家没事不要去骚扰珍妮。
这不是时琪搞特殊化,主要是东西方思维有差异,在国内,大家伙认为,走访一下病友邻居,互相谈论病情,是很正常的事。
可在老外看来,这就属于骚扰。
乍听到这样不一样的观念,医生护士们都感觉到很惊讶。
不过大家都知道,珍妮住院,能给诊所带来大笔收入。
看在钱的份上,大家都表示,就算是不能理解也会接受,一定按照时琪的要求去做。
把珍妮这个特殊病号安置好了,时琪准备带着方大夫去拜访林家。
方大夫准备把咸菜坛子好好擦洗一下,被时琪拦住了,“如果真是古董,那需要用专业手法处理。”
听人劝,吃饱饭,方大夫简单用清水洗了洗污垢,就带着两个坛子出发了。
他们两人所不知道的是,前脚刚离开,后脚方家大闺女,就领了一个男人进门……
因为王老头带着他那不着调的孙子,给时琪诊所惹来了不少麻烦,林伯轩感到很是内疚。
这段时间,他压根就没敢往诊所去,此刻看到大孙女上门,老头很高兴。
问清楚时琪是想鉴别古玩之后,老头立刻表示,“咱家是有几件老玩意儿,不过我不会看这东西,看不大准,我领你找专家鉴定去。”
林伯轩说着,穿上衣服就要出门。
林伯轩所说的这位专家,也是他的好朋友之一,不过术业有专攻,这位姓章的老爷子专门收古董,倒腾古董。
费了一番周折之后,方大夫终于把咸菜坛子和大掸瓶,送到了章老爷子面前。
章老爷子带上老花镜,先看咸菜坛子,“明朝的大开门没错了,还是青花瓷,谁想出来用这么好的东西腌咸菜的?真是糟蹋。”
方大夫眼睛都瞪大了,“真是古董?”
“是真的,就是腌了这么些年咸菜,品相不大好,可以让我徒弟给你收拾收拾。”
章老爷子念叨一句之后,就不让方大夫说话了,接下来,他要查看另一件大掸瓶。
这个瓶子白底,上边有牡丹花,也积了不少污垢,之前放在邻居家里,就是专门插鸡毛掸子用的。
确定咸菜坛子是古董之后,方大夫就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仿佛一切都不是真的,是在做梦。
现在她一双眼睛都死死盯在大掸瓶上边,这倒不是方大夫贪财,而是她太需要钱了。
在城里安家买房子呀,养活三个闺女,这都得要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