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抓捕,整个秦国皇城的官宦世家,全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刮擦。
养心殿外的广场上,灯火通明。
数不尽的禁军重兵把守,设立露天刑堂,被抓捕的女眷们几乎全部被带来。
在禁军的大刑伺候下,有的人被打得皮开肉绽,有的人凄厉惨叫,这场面宛如十八层地狱,令人闻之丧胆,心惊肉跳。
养心殿外的走廊,乌泱泱跪着一地人,有各大告状的皇子,文武大臣,甚至皇后秦霜兰也跪在此处,各个怨声哉道。
但面对殿内大院传出的惨叫,让他们吓得不敢言语,惶恐不安的等待着诏令。
“闪开闪开!”
不知道是第几波禁军,拖着一群衣不蔽体的女眷,穿过下跪告状的人群,众目睽睽之下进入大院。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皇后秦霜兰从未如此慌张,心里突突的跳,感觉大事不妙。
“母后~”
八贤王秦武跪着来到母后身边,声泪俱下的告状道:
“太过分了,儿臣的爱妾,被这群无耻之徒,直接从床上就给抓走了,衣服都不让穿成何体统啊,目无法度,简直是无法无天!”
“武儿稍安勿躁,暂且看看你父皇寓意何为!”
皇后秦霜兰双目喷火,今夜发生的事史无前例,这已经有些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让开,全部让路!”
跪了一地的大臣纷纷让路,就见在禁军引领之下,数百位御史言官,风风火火的赶来。
每个人都背着文房四宝,在禁军的开路下进入养心殿大院。
有的御史言官也看见了皇后秦霜兰,但事态紧急,也没空见礼问安,只能硬着头皮被带着进入养心殿大院之内。
刚一进来,就看见灯火通明,数千禁军杀伐果决,每个人都如临大敌。
广场上,是数百衣不蔽体的女眷,正在被大刑伺候,很多人被打得皮开肉绽,让御史言官见状都不禁头皮发麻。
“陛下就在前面。”
御史言官们快步行走之时,终于见到养心殿门外,端坐石阶上书案,正在办公的秦帝。
心下一动,前进的脚步更加快了几分。
此时的秦帝,依然身穿铠甲,身佩赤霄宝剑,正襟危坐在门口台阶上的宽大龙椅上,目光凛冽的查看手中,被搜查出来的各种证据。
台阶下,御史言官们快步到来,纷纷下跪,瑟瑟发抖的请安见礼。
“臣等惶恐,不知陛下如此大动肝火,寓意何为?”
秦帝面色冰冷,随口回应道:
“不必惊慌,彻查大秦朝堂内的蛀虫罢了,请各位做个见证,看看朕到底是昏庸无能之辈,还是一代明君。”
御史言官们更加惶恐,面面对视过后,又看了看身后,正在遭受大刑伺候的女眷们。
“赐座。”
高公公大声吩咐,小太监们搬来书案,整齐有序的分别摆放在两侧。
“各位御史言官们,请吧!”
高公公做了个请的手势,御史言官们只好硬着头皮入座,拿出文房四宝,分别摆放在书案上,研磨润笔。
不远处摆着几张刑凳,几个被打半死的女眷,屁股已经被打开花,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实在遭受不住酷刑,有人声泪俱下的大喊求饶:
“我们招供,我们什么都招。”
禁军把这招供女眷拖着上前,像是死狗一般的摊在地上。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大勇伪装的禁军副官一声吆喝。
“民女乃是,八贤王秦武的宠妾,的确是太傅收养的义女,并且为太傅和八贤王传递消息,相互勾结的联络线人。”
灯火映照之下,秦帝的面色平添几分阴沉和威严,他微微抬眼,目光炯炯的扫视女子,冷冷开口道:
“朕给你活命的机会,把你传递的消息,太傅和老八勾结的所有细节如实招来,可饶你不死。”
女眷被打的血肉模糊,根本就爬不起来,泪如泉涌,声嘶力竭道:
“我招,我全招供。”
起初,这些被大刑伺候的人还守口如瓶,可当有一人招供,全盘托出,她们继续坚持也毫无意义,最后一道防线也被彻底击垮,一个个哭天喊地的求饶,愿意出面检举,全盘托出。
御史言官们,箭笔如飞,把这些女流招供的证词一一记录,其中内容骇人听闻,不只是结党营私,徇私舞弊这么简单。
太傅为了权利稳固,陷害忠良,导致满门被杀的不计其数。
还有侵吞粮草,导致国库空虚的罪魁祸首,也是太傅和党羽所为。
贪墨粮草百万有余,最终全部流入各大世家的口袋。
为了遮掩耳目,不走漏风声,甚至还斩草除根,把办事的人全都给杀了。
人死不要紧,凡是又女眷者,也都被沦为娼妓,永世不得翻身。
条条罪证,触目惊心,居然罗列出108条死罪供词,可见太傅到底多么没有人性。
秦帝听闻内情,历历在目,他也是心情悲凉,多少忠臣都是死于他手,愧对忠良,无言与天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