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财主赶忙阻拦也拦不住,气的他咬牙切齿。
“知县大老爷,你带人强闯我庄园,还冤枉我打劫救济灾民的粮食,我朱家也没有粮食,你不能冤枉我呀!”
知县被朱财主气得怒火中烧,都已经人赃并获,他居然还在死鸭子嘴硬
朱财主颐指气使管了,仗着家里在京城有达官显贵庇佑,为虎作伥,鱼肉百姓,他就没把知县放在眼里过。
“知县,你身为赵国县令,勾结秦人,打劫我的府邸,你是卖国通敌!”
就在这时,大勇匆匆回来。
“失窃的粮食都找到了。”
随后就见镖师们,提着一袋一袋的粮食,摆了满满一院子。
朱财主赶忙辩解道:
“这是我家的粮食,可不是盗窃你们的。”
“胡说!”
大勇厉声呵斥道:
“刚才你还说,你家没粮食,这些怎么又成你家的粮食了?”
知县也是面红耳赤。
“对呀,这些你如何解释。”
朱财主有理说不清。
“这,那个……”
吱吱呜呜也说不清个一二三来。
朱家是财大气粗,饥荒战乱时期,官府几次借粮,都被朱家以无粮打发,现在搜出来的这么多存粮,真的是有口难辩。
大勇冷笑,直接下令道:
“你口口声声说没粮食,可你粮仓里全是米,这你作何解释?”
“分明就是你,盗取赈灾粮食,还敢狡辩,把他押走,听候发落。”
朱财主脸色一变,赶忙矢口否认道:
“那是我朱家攒的粮食,不是偷的,知县大老爷,你可不能和秦人勾结啊,我是冤枉的啊!”
……
事情如实禀报,很快传递给秦言。
秦言当然知道,那是他朱家的粮食,镖车的粮食早已移花接木,藏在了柴房中。
冤枉朱大户,就单纯的看他不顺眼,谁让他为富不仁,坐拥米仓而独享其程。
你这么为富不仁,对付赵国官员有用,对付秦言,也不打听打听,秦言对待这种人,都是什么手段。
把朱家米仓的米,倾囊全部收缴出来,数量可比镖车带来的米,还要多百倍不止。
秦言看着白花花的米,对着知县淡淡一笑。
“这不就从根上解决了,等我们走后,你们也有粮食继续维护当地生计。”
知县恍然大悟,指着秦言。
“原来你真的在贼喊捉贼?”
“嘘!”
秦言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在知县耳边低语。
“我这招叫劫富济贫,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我就问你,这些米,你是打算放在粮仓喂老鼠,还是拿出来救济灾民?”
知县认真的想了想,纠结再三,拿不定注意的时候。
秦言再次火上浇油。
“你要是不承认,那我就只能把朱家粮草全部带走,你看着办。”
知县最终一咬牙。
“就是朱大户偷镖队的粮食,这些都是赃物,你一袋都拿不走。”
“哎,这就对了么,做人不能死脑筋,你要学会变通。”
就这样,倒霉的朱财主,以盗窃罪蹲入大牢,连带着抄家,把家中存粮全部搜刮一空。
可怜的朱财主,还想打劫镖队,还声称他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也不打听打听,他的对手是谁。
那可是大秦言王,外号仙人下凡。
凡人敢于神斗,别闹了!
大牢中。
朱财主被囚禁后,不断挣扎呐喊。
“你们冤枉好人,狗官,老子没偷,那些粮食都是我朱家的!”
可惜根本就没人在乎,百姓们只在乎今天有没有吃的。
从朱家搜出来的粮草,正好可解饿燃眉之急,官府带头开仓放粮,继续接济百姓,并且下发粮食种子,让百姓可以耕种,自力更生。
秦言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一县饥荒,只是杀富济贫这招,苦了朱财主。
这不朱财主下狱,朱家妻室哭哭啼啼的,拖家带口的来到衙门求情。
“大老爷,行行好,把我男人放了吧!”
“我男人虽然贪财,但是他真的没偷车队的粮食啊!”
知县为人正义,根本不敢露面,只是让衙役传话,去找镖局掌柜,追不追究责任由施主说了算。
就这样,朱家女眷们辗转找到镖局,在街上跪了好几排,各种哭天喊地,就跟死了爹似的。
秦言一觉睡到大天亮,被哭声吵醒,看向外面街道上。
“这是什么情况?”
夏青端茶倒水,伺候秦言穿衣洗漱的同时解释道:
“这些都是朱家女眷,给朱财主求情来的。”
“嚯,一二三……起码五十多个女子,朱大户可以啊,女人比我还多。”
秦言说者无意,夏青是听者有心。
他以为言王是吃朱财主的醋了呢,心里琢磨一番,好像也的确是这个道理。
各地富庶大户,哪家哪户不是妻妾成群,像是言王这种,身边女人只有一两个的皇亲国戚,更是少之又少。
可怜自己的脸不行,要不,给言王无色几个好看的女娘?
想着想着,这件事就在夏青心里落了根,然后就给秦言惹了不少的桃花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