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吗？”
林霜正在思索的时候，少年贴近，一张脸眸含春水的看着她，仿佛不答应就是糟蹋了他一般。
他担心林霜视力受阻遇到什么意外，自己在的话好歹能帮一下忙。
见林霜犹豫，他退了回去，抿唇道：“我果然不被部落接纳，我始终是个外人。”
林霜：“我不是那个意思。”
两人之间陷入沉默，但该喂的饭还是喂了。
这家父母过了午饭就回来了，见两人之间气氛不对，都不敢多说什么，道谢加送了几颗果子，就请他们回去。
林霜走在前边，皎走在后头，他虽然没理她，但关心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稍微顿了下，赶紧上前握住她的手查看附近，明明没有石头，她刚刚是……
少年鼓着腮帮子，她刚刚是故意逗他呢。
“不让你去，是因为山路崎岖，说不准还有野兽，而且狼族兽身成群结队一起上去，你也一样是兽身才能跟上。”林霜拍拍他的手，耐心解释，“部落也需要人守着，一些没有成年的兽人和怀孕雌性还得麻烦你照看。”
“……”皎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的出发点也是为他好，但他心底还在自卑，因为不清楚林霜是不是嫌弃他是只杂毛狐狸。
似是猜到他心中所想，林霜又紧紧捏住了他的手，“我家兽夫的兽身只能我看，我才不舍得给其他人看呢。”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提了。”少年心情没有刚刚那么低落，“部落就交给我吧，我好好给你看着。”
送林霜回去午睡之后，皎去找药长老一起制作暂时能够让视力清明的药，虽说效果不会持续很长，但短时间能用得上也好。
“我有雾眉花的下落了。”药长老一边捣药一边说道：“狮族的石头崖上生长着这种花，只要一株做药引，就能帮首领治好眼疾。”
“狮族……”皎身子轻颤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不好的回忆来，他面色难看，手里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我知道那个地方。”
“你一个人去怕是不行，得多带些人手，到时候被狮族发现也好逃脱，他们对自己的地盘管控很严，一旦踏入，被抓到就没有活着回来的机会。”
狮族可是把兽人当食物的种族，之前有一次饥荒，他们就吃了不少族内的人，还抓了许多其他族，这也让其他族对他们忌惮和怨恨。
皎：“不用担心，我知道一条小路可以直接过去，人带多了反而麻烦。”
药长老没再多说什么，孩子的事孩子们自己解决去，他已经老了，快走不动路了。
对此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将药给了皎，让他不要过度劳累。
“看着你眼圈下边都青了许多，你应该没有成功度过发情期，小狐狸，你不喜欢首领吗？还是有其他喜欢的雌性？”
少年垂眸：“不是，我……我大概，还没有考虑好。”
一旦和林霜成功度过发情期，他就不再是她名义上的兽夫了，可他又不能和她一起孕育后代，他愁的是这个，怕自己耽误了林霜，而不是愿不愿意和林霜一起度过。
“还剩三天，结束之前你没有度过的话，下一次会比这次来得更快，冬季不适合发情，伤身啊。”
“谢谢药长老，我知道了。”
等他从药长老这回去已经到晚上了，房子的门窗被老六装好，他正等待着林霜的夸奖。
林霜站在外边用手一寸寸摸着，毫不吝啬夸奖道：“做得很结实漂亮。”
“是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有这天赋呢，首领，我决定在部落里再建瞭望台，可以方便观察远处情况。”老六鼻子都要翘上天了。
林霜赞同，“可以，你自己安排。”
没想到首领这么信任自己，老六正要一把抱住她，被皎拦住。
“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你现在可不是首领的兽夫。”
看着这漂亮的死狐狸老六就来气，“我现在不是，可我以前是，我之前抱首领的时候多了去呢，现在怎么就不能抱了，往日的情分就不算了？你让开，我就要抱。”
“不行。”少年将她护得严严实实，“首领现在是我的雌性，你找你自己的雌性抱去。”
“我也想啊，但是我没有呜呜呜。”老六皱着脸，“咱们部落里的雌性我看来看去就那么几十个，还是首领最好看了，我能反悔回来吗？”
林霜：“不能。”
打发走老六后，皎将门关上，顺便再将窗户也给关上。
他仔仔细细瞧了林霜身上没有自己弄出来的伤痕后，将她平放在床上，牵住了她的手。
今晚，他要忍耐得更久一些。
“霜儿。”他将药放在她嘴边道：“把这个吃了，待会儿看看效果。”
不疑有他，林霜服用后，少年的身体就开始发烫了，他灌了几口凉水下去，将上半身的兽皮给脱了散热。
他的忍耐果然比昨天更久了些，等到完全克制不住了才压在林霜身上，“要不……”
他想着要不干脆趁着今天就直接交配，可一对上林霜的视线，就发现她的眼神清明许多。
药有用，但是这么一来，他就不好意思继续说了。
“怎么了？”林霜追问。
少年偏开目光，耳朵红得厉害，“没什么……唔！”
林霜的手覆盖在他的肌肤上，他身子颤抖着，连呼吸都乱了许多。
指尖游移到他的耳廓，少年更加敏感，忍不住低吟，紧紧抱住了林霜，“霜儿。”
他拉长尾音，气息在她的脖颈处荡漾，他身上烫的厉害，跟烧红的铁块一样。
“我想……”唇瓣感受着她肌肤的滑嫩，少年张开唇，学着她之前的样子用牙齿在上边摩擦，她的香味浓郁许多，少年眼底发红，忍不住咬了上去。
兽人交配的时候都会这样互相咬，林霜察觉到疼痛，轻哼了声，血袋要上房揭瓦了，居然咬她。
她移开身子，少年紧紧缠着不撒手，好像天生就刻在她身上一样，直到自己的血被吸了，血族始祖都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