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不傻。
曹化田此时的动作,意味着接下来要嘎自己的命根子。
对于一个男人。
命根子这东西可是极其重要的。
这个时代的文人士大夫。
一直奉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的信念。
平日里剪头发这种事都是极其的郑重。
更何况曹化田要嘎李俊的命根子。
李俊又怎么可能不害怕?
随着曹化田手上的动作。
李俊脸色瞬间苍白,神色惊恐。
看着李俊惊恐的神色。
曹化田很是满意,他阴恻恻的一笑:
“李大人啦,咱家自入宫后不久,便跟着敬事房的师父学习阉割手艺,这几十年下来,从咱家手里嘎下的命根子,没有一万也有一千,尽管咱家已经许久没亲自动手嘎人的命根子了,但这门手艺还是没忘的,
只要咱家这一刀下去,李大人你就会从一个正常男人,变成同咱家一样的阉人。”
曹化田这阴恻恻的话,让李俊瞳孔紧缩。
一想到自己死了之后都不是完整之身,这是李俊绝对忍受不了的。
他内心的恐惧感愈发强烈,愈发害怕。
李俊不停的反抗,还一个劲的冲着曹化田呵斥道:
“曹化田,你快放开老夫,老夫好歹也是朝中正三品大员,就算是死,那也得死得堂堂正正,岂能受你这种阉狗侮辱,你快放开老夫,你这个阉狗……”
不得不说。
李俊这家伙还真有点不识时务。
都这个时候了。
竟还敢出言威胁曹化田。
真就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但话说回来。
要是他真识时务。
在探事府的时候也就不会死鸭子嘴硬什么都不肯说,还敢提条件。
纪纲看着面前不停反抗,但因被困得严严实实,反抗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的李俊。
眼神里也是划过一丝讥讽:
“这李俊真是不是好歹,要是早点交代那些事,陛下或许还会给他留个全尸,这下好了,真要被曹化田给阉了,这辈子都别想留全尸,下辈子也只能是当太监的命了。”
不过。
纪纲觉得探事府的审讯手段就够狠的了。
但看着曹化田那阴恻恻的神情,心下啧了啧舌:
“这曹化田真是个狠人,嘎人家命根子的招数都能想得出来,这真是有点下作,但不得不说,这样的审问手段对李俊这种为文人士大夫是绝对有用的,曹化田今天或许还真能撬开李俊的嘴。”
曹化田面对李俊的呵斥辱骂,他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是无所谓的一笑:
“李大人,咱家本来就是个阉人,你叫咱家阉人,咱家也不会和你一般计较,至于你说咱家是狗,这话咱家就更不会计较了,因为咱家本来就是陛下的狗,这也没错不是?
在咱家看来,能成为陛下的狗为陛下办事,那是咱家的福分和荣誉,咱家这辈子没别的盼头,只期望陛下能一直让咱家当狗,咱家也就能一直为陛下效命,伺候在陛下身边,忠于皇命,死而无憾。”
曹化田的眼神愈发的凌厉了,他看着面前脸色极其苍白的李俊,一声冷哼。
“当狗,就要有当狗的觉悟,主子让你做什么事你才能做什么事,你李俊饱读诗书入朝为官,也不过是为了获得陛下的认可,能为陛下效命,这与咱家的目的又有何区别?你我都是陛下身边的一条狗罢了,
但你李俊身为陛下的狗,却没有当狗的觉悟,竟敢背着陛下干那些龌龊之事,意图从陛下身上啃肉吃,你这种行为当真是连狗都不如,就是一条该千刀万剐的蠢狗!”
曹化田手中锋利小刀在李俊面前轻轻的划过,凌厉地一笑:
“你李俊平日里可是瞧不上咱家这些阉人的,动不动就叫我们这些身体残缺的人为阉狗,咱家琢磨着,是时候该给李大人你一点教训了,
既然无法让你李大人改变对咱家这些阉人的印象,那就让李大人你变成阉人中的一员,也让你体验体验被人叫“阉狗”时的滋味,那种感觉,定会让李大人下辈子都忘不了的。”
曹化田说完。
身上陡然爆发出一股凌厉杀气。
狠狠的轰击在李俊身上,将其包围。
那冰冷的眼神和杀气吓得李俊“啊”的一声惨叫,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紧接着。
他下身带着血迹的裤子突然湿润了起来。
伴随着的便是一道水渍从裤管里流到了地面上,带着一股极其刺鼻的尿骚味。
看着李俊这不堪模样,曹化田不屑的一笑:
“你刚才还口口声声说要是眨一下眼就枉为男人,咱家可是还没动刀子呢,李大人你就吓成这样了,看来,李大人你还真不适合当一个男人,也罢,咱家今天就成全你了,今后不在当男人了。”
曹化田朝着一旁的小太监大手一挥:
“来啊,把李大人的裤子脱了,咱家好久没动过刀子了,手艺属实生疏了,今天就拿李大人练练手,找找手感。”
随着曹化田一声令下。
两名小太监上前,快速的脱掉了李俊的裤子。
露出了李俊那软趴趴的命根子。
曹化田打量了一眼后也没嫌弃,若有兴趣的说道:
“小是小了点,但割上个几十上百刀还是可以,咱家今天有的是时间,那就慢慢割吧,也不急于一时。”
曹化田说完。
只见他手中的小刀顺势一划。
李俊那软趴趴的命根子上顿时少了一小块皮肉。
伴随着便是一股鲜血落在了地上。
紧接着。
牢房里响起了李俊那凄惨的声音:
“啊,曹化田,你这个阉狗不得好死,快住手啊……”
曹化田并未理会李俊的骂声,手中小刀再次落下。
李俊那命根子上又少了一小块皮肉,鲜血流得更浓了。
李俊的惨叫声叫得更加凄惨了。
一旁的纪纲看着眼前的场景。
双腿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后背发凉:
“踏马的,东厂这些人的审讯手段真够残忍变态,这谁能顶得住啊!”
就在曹化田一刀一刀割李俊命根子时。
秦政正在东厂的前殿悠哉游哉地喝着茶。
他不知道的是。
随着时间的推移。
地牢里李俊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瘆人。
当曹化田割了差不多二十多刀后。
李俊彻底崩溃了。
他再也顶不住身体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折磨,哭喊道:
“曹化田,你快住手,我招了,我招了,你别在割了,我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