剭X秦政突然暴起的一脚。
将盘坐在蒲团上毫无防备的目善和尚直接踹了个狗吃屎,模样极其狼狈。
身上的疼感让目善和尚眼神里满是愤怒和不甘:
“陛下,您……”
看着目善和尚眼中的愤怒不甘,秦政冷冷地问了句:
“怎么?你不服?”
看着秦政那冰冷的眼神,目善和尚心下一颤。
他意识到面前的皇帝似乎真动怒了,搞不好会暴起杀人。
“得先忍忍,当务之急得先平安出宫。”
目善和尚连忙低下头,语气恭敬的赶紧认错:
“陛下九五之尊,老衲不过一佛门小徒,怎敢对陛下无礼,老衲知错了。”
袁太妃也没想到秦政竟一言不合就动手。
她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目善和尚,倒是想过去将他扶起来。
但碍于身份不敢有所动作。
只得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在秦政身上:
“陛下,目善大师是本宫请来的贵客,你身为皇帝,一言一行当合礼仪,你怎能如此粗暴无礼的对待一名佛门高僧?”
看着袁太妃不满的神色,秦政指着地上的目善和尚冷冷一笑:
“太妃,你莫要忘了朕是大乾天子,先不说这和尚是不是所谓的高僧,他见到朕之后坐在地上不起身行礼,依旧是一副高傲自满的神态,就他这藐视天威之人,朕没宰了他都是好的,还需要给他好脸色?”
秦政的话让地上的目善和尚神色一慌。
连忙将头埋得低低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生怕自己这时出声会进一步激怒面前的皇帝,故而引来杀身之祸。
袁太妃此时被秦政的这一系列举动给激怒了。
哪里会理会秦政的话,一声冷哼:
“目善大师无论是在朝中还是在民间都有着很高的声望,有着不少忠实信徒,如若你今日粗暴对待大师的行为传出去,定会引起他那些信徒的不满,
进而会导致皇帝你在民间的声望定会受到莫大影响,会落下一个羞辱佛门高僧的恶名,定会交恶大乾的佛门势力,到那时,你就会知道你今日做法是多么的不明智,后果是多么的严重。”
地上的目善和尚听了袁太妃这番话后。
眼神里明显划过一丝得意神色。
“这袁姝属实不错,无论是身份背景还是身材长相都值得我花费心思拉拢,如果能与袁家交好,那就能与左相袁刚攀上关系,如此一来,我在朝中的影响力又会进一步提升,就能借助他们的力量发展更多的信徒,
最主要的是,袁姝可是个大美人,比我以前玩过的那些女子身份都高贵惊艳,尤其是这高冷的气质真是独一无二,如果能一亲芳泽,啧啧,今日所受之辱也是值得的。”
目善和尚心下浮想联翩。
他看着秦政的背影,眼神里划过一丝凌厉不满:
“皇帝小儿你别太得意,等我今日平安出宫后,我定会发动朝中大臣和我的那些信徒,大肆宣扬你今日的荒唐行为,定会让你名誉扫地,让你知道佛门高僧的怒火是何样子。”
秦政是背对着目善和尚的,并未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
但袁姝的话却让秦政呵呵一笑:
“严重?能有多严重,这秃驴信徒很多是吧?要不要让他的那些信徒和朕麾下的大军碰一碰,看看是他那些信徒的脖子硬,还是朕麾下军队将士们时手中的刀子硬?”
秦政这句话让袁太妃和和目善尚神色一凝。
刚才还在想着出宫后如何报复秦政的目善和尚,此时的内心多出了一丝慌乱。
“本以为袁姝刚才那番话能威胁到皇帝小儿,哪知皇帝小儿竟不按常理出牌,反而让我陷入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境地,失算了。”
而袁太妃此时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
他身为后宫太妃。
非常清楚皇帝对于权力的看重。
凡是胆敢威胁皇权的人,下场都会极其的惨。
而自己刚才那番话,的确是有着威胁皇权的意味。
就在袁太妃想着该如何打圆场时。
秦政眼神凌厉的看着她,厉声道:
“太妃,你刚才那番话是何意?莫非,你把这目善和尚召进宫,学习佛法是假,是想利用这目善和尚的信徒乘机谋逆谋反,意图颠覆朕的江山社稷不成?”
秦政这一声厉喝,吓得目善和尚和袁太妃二人神色大变。
谋逆造反这顶帽子二人可不敢接。
在任何朝代。
一旦被盖上谋逆造反的帽子,那都是诛九族的死罪。
目善和尚连忙道:
“陛下赎罪,老衲进宫真的是为了给太妃宣讲佛法,并未有任何二心,更不敢做谋逆造反这种大逆不道之事,还请陛下明察。”
目善和尚是真怕了。
一个劲的给秦政磕头求饶。
而袁太妃也是连忙反驳:
“皇帝,你休要血口喷人,目善大师平日里积善行德,怎可能有谋逆造反之心,你不要冤枉好人。”
秦政冷哼道:
“有没有谋逆造反之心,那得查了之后才知道。”
秦政朝着殿外大喝道:
“来人。”
赵得柱带着几名太监快速地走了进来:
“陛下请吩咐。”
秦政指着地上神色惊慌的目善和尚道:
“这个目善秃驴,没有经过朕的允许私入后宫意图不明,没有经过朝廷的允许便私自发展信徒,其居心不良,似有谋逆造反之心,把他带下去交给东厂的曹化田,让他好好审审这老秃驴,任何蛛丝马迹都不得放过,没有朕的命令,不得放人。”
赵得柱神色一凛,立即领命:
“奴婢遵旨。”
赵得柱大手一挥,跟在他身后的那几名太监拖着不停反抗的目善和尚往殿外走。
“太妃救命,太妃救我啊,陛下饶命啊……”
看着目善和尚被带了出去,袁太妃被气得脸色铁青,看着秦政无比愤怒地吼道:
“皇帝,你难道真要做那被天下人唾弃的暴君吗?”
看着神色愤怒的袁太妃。
秦政一把捏着她的衣领直接将其拉到了身前,几乎是脸贴脸的戏谑道:
“朕是不是暴君无需太妃你来下定论,现在,就该说说我们之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