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注意到沈婳的视线似的,陆彦霆舌头微动,舔了舔嘴角的血。
不得不说,他刚刚的那个动作邪魅中带着勾人的成熟男人的魅力,让沈婳的心跳骤然一顿。
“你是狗吗?”陆彦霆说道。
一只奶凶奶凶的母狗,就喜欢咬人!
他被咬得还不少吗?
沈婳看着陆彦霆,心里暗骂,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不服?”
陆彦霆又凑近了些,属于他的霸道的气息瞬间席卷而来。
沈婳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往后退。
但是狭窄的车厢根本没有给她多少逃离的空间,她还没有退几步,后背就已经撞上车门了。
她只觉眼前一花,还没反应过来,陆彦霆的大手放在她的腰间,用力一拉,把她拉入怀里。
他的深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沈婳,那眼神充满了征服欲,仿佛在说,如果沈婳不服,他可以让沈婳心服口服。
沈婳喉咙一紧,呼吸仿佛都停滞了。
“唔……”
还没反应过来,她又一次被陆彦霆攻城掠地。
一开始她还有些抗拒,但是最后她渐渐地变得享受了起来。
感受到沈婳身体的放松,陆彦霆的速度也渐渐地放缓,他的一只手搂着沈婳的腰,另外一只手扶着沈婳的头,慢慢地品尝着得来不易的滋味。
最后的最后,沈婳瘫软在他的怀里,没有了一丝的力气。
他的手轻轻地划过沈婳俏皮的鼻头,手指上的粗糙感划过沈婳细嫩的皮肤,奇特的触感让她的心头一颤,仿佛在她的身上放电一般,从她的鼻头处一直传遍全身。
陆彦霆的头靠在她的肩上,深吸了一口气,鼻腔里全是她独有的香味。
他从认识沈婳开始,心里就一直有一个奇怪的想法,他似乎早就认识沈婳了。
“六年前的一个晚上,你有没有去过环球酒店?”
沈婳的身体骤然一僵,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微光,她假装若无其事地说道:“没有。”
“没有吗?”
陆彦霆双眼一眯,似乎并不相信沈婳所说的话。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沈婳挣扎了一下,转移陆彦霆的注意力。
陆彦霆紧紧地抱住沈婳不肯撒手:“不行”
沈婳心一紧,心都快从喉咙处飞出去了。
他不会是已经知道什么了吧?
陆彦霆温柔地把她的脸掰正,逼着她和他对视。
她正心虚呢,根本就不想跟陆彦霆对视。
陆彦霆以为她还在生气把她抱得更紧了些,他柔声对沈婳说道:“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你可以原谅我吗?”
当他看到沈婳和马明在休息室里,还听到有人在议论他们之间的关系的时候,他被怒意所蒙蔽,只想赶紧带着沈婳离开。
他没想过要伤害沈婳。
沈婳愣了一下,此刻的陆彦霆,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温柔得让她的心不受控制地飞快跳动了起来。
噗通,噗通……
如雷般的心跳声,该不会他也听到了吧?
沈婳深吸了一口气,她别开头。
没有看着他那如旋涡般有魔法的双眸,紧张的感觉也就渐渐地消失不见了。
她偷偷地松了口气,说道:“想要我原谅你?没那么容易。”
现在主动权在她的手里,她才不会这么轻说原谅。
陆彦霆舔了下唇,他早就料到沈婳不会这么轻易说原谅。
他说:“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
沈婳看着他为难的样子,心情大好。
“再说吧,”她顿了顿,又说道,“作为一个良家妇女,太晚回家不太好,我家里人会担心我,所以现在就立即送我回去,不然我就扣分。”
陆彦霆眉头微拧,深眸里闪过一抹复杂的光。
他当然知道沈婳所说的扣分是什么意思。
只是没想到沈婳还想到了这些来为难他。
“我现在就立即送你回去,能加分吗?”
“规则是由我来定的,你没有决定权,你再啰嗦,再扣分。”
沈婳挑眉,眼里闪过一抹狐狸般得逞的光。
陆彦霆无语望天,规则由她来定,那他什么时候才有翻身的机会哦?
不行,他也不能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
他说:“沈婳,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六年前你会在环球酒店出现过?”
沈婳愣了一下。
她还以为她刚刚已经转移注意力成功,没想到这个狗男人居然在伺机而动,像一个狡猾的猎人。
见沈婳没有说话,他又说道:“你最好就是给我把理由说清楚,不然,你也可以把你的标准罗列清楚。”
沈婳双眼一眯,星眸里闪过一抹危险的光。
她说:“我现在不是你的生意伙伴,我不需要听你的命令去执行。由于你对我的态度恶劣,扣分!”
陆彦霆无语,所以他这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双唇翕动,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当他的视线和沈婳的对视上时,他选择闭嘴。
他妄想跟一个女人讲道理本来就是一个错误。
他一路狂飙,在沈婳即将要发火前把她安全送到家里。
沈婳晲了坐在驾驶室上的男人一眼,此时此刻,她只想踹他一脚。
难怪一直以来他都不怎么开车,因为根本不能给他这种人开车,随时会死人的。
“加一分。”
嗯?
沈婳猛地回过神,看着他。
他的嘴角微勾,说道:“标准是你制定的,但是我也有参与权,项目的执行应该是由双方共同执行,而不是你当方面的执行。
你记录我扣分项,我记录我们之间的美好。
一百分为准,如果你的扣分项先达成,那我们……”
沈婳打断他的话,说道:“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要回去了。”
沈婳试图去打开门,发现车门还反锁着,她打不开。
本以为陆彦霆会借机威胁她,没想到他居然轻易就打开车门让她下车。
自从被孩子们这么闹了一番,又加上京城几大家族都给宋疯狗施加压力,三联那些人不敢再来这里闹了。
就在孩子们被带到警局的时候,铁南江就消失了,他的烤串小摊再也没有开摊,沈婳命人在京城找遍了都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他这个人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