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仙鹤是不是察觉到我的“险恶”用心,他全身居然炸毛了,跟静电一样,太有意思了!
“我,我一定带到!用餐愉快,再见!”他转身就拖起肥肥的身体飞离。
我一直“目送”他,那个肥度,烧烤是最好的,因为不用抹油,那油会滋滋往外冒,那时候就会把皮儿烤得异常松脆可口。
再撒点自然,辣椒面。
不行了,口水要掉出来了。
天域真是待遇越来越好了,仙鹤都胖成了大肥鹅。
该死!我又想念铁锅炖大鹅了。
提着餐盒返回,放上咱们的餐桌,洪荒终于能站起来了,他和浅沧都围了过来。
队长还蜷在地上,低低提醒:“最,最好站远点。”
咋地,还会炸啊。
洪荒和浅沧听到队长的提醒还真t后退了。
我常年居于地面,天域的外卖我还真没点过。
现在天域黑科技那么多,看他们躲远了,我也有点不自信了。
我伸手,打开餐盒。
立时,餐盒层层叠叠打开!就跟钢铁侠的战甲从巴掌大小,忽然变成一套铠甲一样!
餐盒也是这样,明明很小的一个骨灰盒,却一层层打开,不断延展!
一叠又一叠香气四溢的仙肴开始平铺在我们的桌上。
我们客厅的长条木桌也开始向四周延展,好让这仙肴放下!
一眨眼,我们的面前,是几十道仙肴。我们只有四个人,能干完?!
我们四人眼神一对,还废什么话,撸袖子开搞!
仙宴用的是天域的物产,所以对身体和灵力的恢复也是有帮助的。
仙肴入口,鲜香四溢,整个人像是被鲜味给暴击了一样。
大家吃得就跟丧尸一样,还要什么形象?!
嘴里还塞着仙鸡大腿的时候,就去拿仙鱼的汤羹。
一顿胡吃海喝下来,我们四人的肚子都圆滚滚了,跟肥胖中年大叔的肚子有得一拼。
因为太撑,谁也说不出半句话,因为被食物给顶的。
我们四人瘫坐在座位上,真的撑到不想动。
我看向哥几个:“我还有该死的ppt要做,先撤了……”
大家也在那里大喘气,朝我挥挥手。
我顺带了一盘水果和一个冰激凌。
想到寝室的地板都能成为传送带,是不是寝室里的东西都是“活”的?
我尝试着拍拍椅子:“送我回寝室。”
果然,椅子动了,朝我的房间而去。
卧槽,在天域这是要胖的节奏啊。
椅子把我运到房间,我摸摸滚圆的肚子,真是吃到撑。
打开电脑和ppt半天,我恁是没什么头绪。
突然要我对今天的事作汇报,我又没经验,我从哪里搞起?
吃太撑了,顶到了脑子,现在全身的血液集中在胃部,帮助消化,大脑严重缺血。
好吧,我是在为自己不想做ppt而找借口。
好烦,不想做也得做。
看着空白ppt,我感觉我不像是在读书,而是已经开始工作。
不行,得想办法消化消化,让大脑重启一下。
我想起了齐天屁股里的那颗牙了。
我拿出断裂的牙齿,对着灯光照了照,晶莹剔透的断牙简直散发出钻石一样的光芒!
这是什么妖兽?还镶大钻牙?
“小橘,看看能不能看到齐天的任务。”我说。
小橘又乖乖巧巧站在我身边,摆脱了班长系统,他又正常了。
“班长系统的权限无法看到学生的任务,但是能看到他们的完成情况。齐天没能完成任务。”
“什么!”我惊呼坐起,一下子顶到肚子,差点把吃下去的呕出来,“那其他人呢?!”
排名第二的齐天,居然在第一天,翻车了!
“全班只有六人完成任务,分别是镜霆,鹤风袭,浅沧和洪荒,钟基和褚亮。”
我瞬间懵了!
今天出去十八个人,只有六人完成任务!这绩效,太差了!
学神再也不神了。
难怪重阳他们寝室集体宕机,这是真怀疑人生。
我继续看手中的断牙,所以学校也是给这些学神面子,不公开他们的任务,免得他们丢脸。
我看不到,但不代表别人看不到,这颗牙齿太漂亮了,到底从哪个妖怪身上掉下来的我得弄清楚。
我走出房间,客厅里已经安静,大家也各自回房休息。
桌子又恢复平日的大小,上面只剩一个餐盒。
真方便,这个外卖还带收拾。
我到九天老大门口,轻轻敲门:“队长,我有事想问你,你方便吗?”
“吱呀。”门开了。
里面,依然没开灯,只有电脑屏幕的光芒照亮整个世界,那就是我们队长的光吧!
而且,不只一台电脑,果然跟黑客一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好几台!几乎将御九天完全围住,构建出了一个只属于他的世界!
透明的屏幕悬浮在空中,有的快速跳跃着代码,有的是聊天框,有的是游戏,还有的是漂亮小姐姐。
队长你真牛,你眼睛够用吗?
全是屏幕的房间让他的房间简直像是某神秘机构的总部!
“卧……槽……”我当即文明用语出口,目光完全集中在那些发光的屏幕上。
几个屏幕上跳跃着我完全不认识的代码,那些代码全是用我们天域符文写的!
那些代码拆开来,我倒是都认识,因为我们做防御结界的时候,也是用这些符文做成的。
所以天域古老的神符,其实就像是源代码。
“洛灵,什么事?”御九天在他那舒适的太空舱里转身,看向我。
恩?御九天在他房间里好像又是另一个模样,说话不低声和结巴了。
我朝他看去,果然,他像是一个王者一样,躺在舒服的太空舱电脑躺椅上。
双腿完全拉长交叠,双手也傲然地交叉在自己胸口,半躺在那里看我。
屏幕闪烁的微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脸上,又是个面具!
“……”我愣半天。
他在我愣愣的眼神中,也像是有点尴尬地爬梳自己的短发。
“队长……你变身啦……”
“咳!没有,但我这样我舒服。”他坐了起来。
我点头,予以理解,就像我以前是女生的时候,冬天我喜欢穿一件大萌兔的睡衣,然后用帽子完全罩住自己的头,在那里甩兔耳朵。
那时的我,不得不说,沙雕又无法理解。
就跟男生走路动不动忽然运“球”投篮一样。
但那时,我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