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乔眼眸一亮,立刻笑着来到傅晏清面前:“什么条件?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我都答应。”
傅晏清看着她这笑容,蹙了蹙眉。
刚才她才坐在地上哭,现在就忘记伤心事了?
“快说,我怎么才能赚到你的钱?”温云乔激动的问,全然忘了那些不开心的事。
傅晏清收起自己探究的眼神,冷声道:“照顾我的生活起居,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以后不许在外面穿这种暴露的衣服,也不准再来这地方上班。”
“我都答应,你放心,我绝对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温云乔说着伸手拿过那张卡,宝贝的捧在手心里。
她的妈妈有救了,终于有救了。
傅晏清看着她精致的小脸,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不许在外面招惹野男人,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不会,绝对不会。”温云乔举手发誓:“从今以后,我的任务就三个,照顾我妈、上班、对你言听计从。”
“算你识相,乖乖听话,我不会亏待你。”
温云乔相信傅晏清的话,当即站起身给傅晏清揉肩:“累了吗?我给你按摩按摩。”
傅晏清的心情终于舒缓不少。
……
回到别墅里,温云乔还特别狗腿,不停的吹傅晏清的彩
虹屁,夸他帅,夸他好,说别人不识货,还问他要不要吃自己做的夜宵。
傅晏清被她烦得受不了,回到房间便把她赶进浴室洗澡。
她在会所里沾了一身的酒气。
进了浴室的温云乔收起脸上的笑容,拿出手机查卡里的余额,有二十万,够妈妈做手术的了。
她立刻联系医生安排手术时间,妈妈的病已经不能拖了。
这事解决后,了却了她心中的一桩大事,现在就差肚子里的孩子没有解决。
她无力的靠在墙上,摸了摸自己仍然平坦的小腹,心中有些不舍。
这里面是一个小生命,因为她的不负责,让这个小生命出现,又要让这个小生命消失,残忍的决定着去留。
但她没办法,这个孩子不能出现,更不能让傅晏清知道。
她靠在墙上颓废了几分钟后,重新调整自己的情绪,洗完澡便出去了,笑着问傅晏清:“二爷,你现在洗澡吗?我帮你放好水了。”
傅晏清放下手里的杂志,移动轮椅进浴室。
温云乔本能的觉得他需要自己进去帮他,跟了进去。
“出去。”傅晏清听见她的脚步声,喝住了她。
“不需要我帮忙吗?”
“我还没废到这个程度。”
温云乔:“……”
她没有勉强,正好她的肚子有点不舒服。
她怀疑自己喝多了酒,导致动了胎气。
本想买点药,又怕被发现,这儿可不是她的地盘,眼线多得很。
怀孕这事一旦被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好在肚子的疼痛是她可以忍受的程度,她躺下休息,打算熬过今晚明天去医院看看。
躺下没多久,傅晏清便坐着轮椅从浴室出来了。
她看傅晏清没喊自己帮忙,闭着眼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忍着小腹的疼痛。
傅晏清看她蜷缩成一团的模样,蹙了蹙眉。
本不想搭理,门外却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响。
傅晏清冷声对温云乔道:“上来。”
“什么?”温云乔闷闷的问道。
“让你上来。”傅晏清加大音量催促:“快点。”
温云乔意识到有人来查岗,忍着肚子的不适爬起来,将被子塞进衣柜,然后爬上傅晏清的床,小心翼翼的在他身边趟下。
“中间留着谁睡?”傅晏清看了眼两人中间的空位。
温云乔:“……”她默默的磨蹭过去,和他靠得近了些。
傅晏清嫌弃她速度太慢,直接上手,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温云乔没稳住重心,整个人摔在他身上,白皙的脸颊蹭过他裸露在外
的胸膛,热气瞬间蒸腾而起。
不等她尴尬的调整好姿势,傅晏清突然扯了她的睡衣,将她摁在自己的怀里,不耐烦的对敲门的人道:“进来。”
房门应声而开,进来的是佣人陈妈。
她看见房间内床上的景象,羞得老脸一红,急忙转过身往外走:“少爷,我我我……你们继续,继续……”
陈妈离开后,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傅晏清喘了口气,蹙眉松开怀中的温云乔:“你想掐死我?”
温云乔反应过来自己一直用力掐着傅晏清的手臂,焦急的松开他,想要起身离开。
肚子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她整个人脱力,摔回傅晏清的怀里。
她身上的睡衣已经被傅晏清扒了下来,现在正裸露着。
两人的肌肤贴在一起,瞬间滚烫起来,燃烧着异样的火焰。
傅晏清喘了口气,刚要让她滚下去,就看见她白皙的肩背在黑色发丝的映衬下,显得特别细腻光滑,让人想要伸手触碰。
他本能的伸手,快要触碰到时,温云乔突然又动了动。
熟悉的香味钻入鼻尖,直接勾起他一个多月前那销魂蚀骨的记忆,身体跟着发烫。
这感觉让他异常愤怒,他以前从不会这样。
他伸手,将
她推到一边,一脸怒容:“你干什么?别以为我让你上了床就允许你勾引我。”
温云乔脸色微变,咬唇看着傅晏清。
那无辜又脆弱的眼神让傅晏清的心火又旺了几分,他移开视线,压下声线道:“滚下去。”
温云乔没有多做解释,她没那个精力。
肚子实在是太难受了,难受得她撑着身体起身都难。
为了不让傅晏清发火,她还是忍着疼痛,艰难的移动自己的腿,往床边挪去。
傅晏清没看她,不知道她此刻有多狼狈,直到突然传来扑通的声响,重物落地的声音。
他转过头,视线里没了温云乔的身影。
他眸色微冷:“苦肉计对我没用。”
几秒后,地上的温云乔还是没有动静。
他紧蹙起眉头,试探着喊她:“温云乔,赶紧起来,别惹我发火。”
当他以为温云乔这回也不会给他反应时,一只手紧紧地扣在床沿上,紧接着,温云乔也坐了起来。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傅晏清浓眉紧蹙:“你怎么了?”
“没……我没事。”温云乔虚弱的笑道。
“死了才算有事?”傅晏清拿出手机,要拨打家庭医生的电话:“坐着别动,我让家庭医生过来。”